如果那年不是河间受涝,费相国就不会元宵佳节离京监修河防,如果费相国

还在京中,正室王氏也不会在丫鬟春桃的撺掇下,到春阳河赏灯。如果王氏没有

去赏灯,也许她堂堂相国夫人永远不会和娄观道的妖道李佐车有任何交集。
  然而世上的事没有如果可讲,所以现在王氏蜷在布袋里默默流泪,身上只有

一件肚兜遮体,心底里只想着不管是神仙菩萨还是老爷,快点来救她出虎口。可

惜往年烧的高香全无用处,王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从布袋里滚了出来。
  她四下一看,这也不知是哪间野庙的厢房,她的丫鬟春桃仰面倒在床下,双

眼迷离两颊绯红,全身被剥得光猪一样,一只小腿还搭在那妖道膝上,看床铺下

黄水一片也不知是泻过多少次,被一脚踹下地的。
  而那妖道也是赤身裸体,此刻正盘腿打坐,他一身精壮的筋骨好似铁打的一

般,胯下阳具犹如恶龙抬头坚挺粗大,王氏只一眼看了就觉得身子酥麻,费相国

终究是文人,而且娶她的时候也过了中年,哪里有这妖道精壮的身子这么好看。

王氏又怕又羞,本来想着痛骂这妖道的词一句也记不起来。
  李佐车也不和她废话,猿臂一舒就把王氏捞起来揽进怀里,一条阳具紧贴着

王氏花白的大腿肉,把妇人烫得一阵肉颤。王氏刚想反抗,手脚早被道人锢住,

搂到怀里,一条舌头已经钻到她唇齿之间。
  王氏自去年产下一女,身材丰满,相国府又有乳娘,所以奶水充足,双乳奇

大,被这道士贴胸一搂竟然连乳水都挤出来不少。王氏骨子一酥不由得呻吟出来,

牙关一松,那道士的舌头就伸进来,把她唇舌一阵翻搅吸弄,和着口水将一粒药

丸度了下去。这药丸乃是娄观道道士秘炼的阴红丸,专门给炉鼎服用,即是春药,

又能麻经止痛,守心护脏,丹方是用内经从外丹道换来的至宝。如此调教片刻,

王氏已经全身酥软滚烫,胯下湿了一大片,一对硕乳也从肚兜中翻了出来,乳水

流了她一腿。
  道士看这妇人已经春意盎然,当下也不拖延就开始采补炼功。他腕力奇大,

王氏一个成年女人只用两手扶腰就捧起来,如同举一个瓷瓶。王氏根本无力反抗

也就如人偶般由他摆布。那道人此时盘腿而坐,就把王氏正放在怀里,让她小腿

缠住腰间,大腿肥臀用膝盖顶住,胯下肉棒却不往王氏胯下的肉洞里插进去,而

是把龟头紧贴其阴道口,用两片淫水浸润的厚肉裹住,就好像王氏临空坐在道人

的龟头之上一般。
  娄观道的道士修的是内丹道,也就是世传采补双修之术,以女子为炉鼎,采

阴补阳,炼龙息虎力,内成道胎金丹。这道人以膝力托住王夫人,一手扣住她左

乳心脉五个要穴,一手按她天灵盖,于是大小周天相连,呼吸吐纳之间,就有源

源不断的内劲从结合之处,走遍两人奇经八脉,正是娄观道秘传气功心经,房中

八术之莲花生息。
  娄观道内丹之术属于道家上乘秘法,李佐车二十出头就成了娄观道上三剑的

高手,出手就有寻常道人吐纳五十载的功力,都是因为他本是娄观道教主鹤阳真

人私生子,所以得传秘传房中八术中的三式。不过内丹道用女子炼功,本来不能

为世人所容,娄观道的内功速成也多为龙虎山天师道,茅山上清道这般的玄门中

宗不齿。所以娄观道只能秘密购买命妇,孤女,游娼炼功。像李佐车这样干起采

花贼的勾当,强抢民女采补炼功的其实已经是犯了正道的大忌。
  不过李佐车年少气壮,肝火旺盛,根本就天不怕地不怕,而且还眼光颇高,

庸脂俗粉都看不上。此次元宵节专程在春阳河猎艳,第一眼看见王氏这二八熟妇,

硕乳肥臀,艳丽无双的人间美色,正是他这样的少年中意的类型,管她是谁家的

夫人直接就给绑了。
  也是王氏天生尤物,不仅人长得风骚,体质更是道家难得一求的四大玄阴牝

女之青龙,所谓青龙吸水穴,就是说女子牝户有内吸之力,双修时不用男方运劲

也能使道息内力运行自成周天,可以说事半功倍。而寻常女子不习气功心法,只

能任由内劲在气海中乱闯,比如春桃这样,只走气一个周天就岔气上头,发痴失

禁,没有半个月都调养不回来,强行运功可能还会筋脉尽断,七孔出血。
  李佐车下山后四处采补,十人里九个都是这样,今日碰到王氏,运功三转都

未泻身的,也是暗叫一声好运。
  这王氏被道人龟头顶在私处,上下不能,又有热气源源不断自小腹升起,早

也淫水泛滥发痴上头了。那道士虽然没动,王氏却忍不住扭动腰肢,蠕动私处,

慢慢把道士的阳具往身子里送,结果她扭得太猛,腿上有汗,臀肉一滑让那道士

的阳具齐根差进蜜穴里,当时就再也把持不住浪叫起来,只觉得一腔欲火出了个

口,全身上下都舒坦到了极致。于是情不自禁,搂住道士的脖子就挺腰起伏耸动

起来。花心被撞击一次就是一声浪叫,淫荡至极。
  王氏这般激烈动作,李佐车也不好用莲花生息了,不过他自幼习武,用药油

泡澡,全身经脉早就打通了,关节可以往不可思议处弯曲,于是干脆把手足一转,

与王氏四足相缠,左手绕到她背后拿住她三椎,右手直插到臀肉间顶住会阴穴,

整个将徐氏扑倒在床上,挺腰抽插。这招天龙从云他以前还没对别的女人试过,

因为稍有偏差内劲就会将女方脊椎扭成数节。不过王氏天生的媚骨,承受李佐车

的猛击竟然没事!李佐车也是惊喜万分,此女简直是道家至宝,神级的炉鼎啊!
  这两人在床铺上搅得同肉虫一般,李佐车如捣蒜般直插了上百下,可遇上王

氏青龙吸水这样的名穴,侥是他有内功护体也实在有点把持不住。道家修行以精

最贵,所谓一滴精十滴血,就这么泻精道行大亏,是绝对不能够的。当下也不管

王氏在身下扭得有多浪了,又往身边的衣物中摸出一粒青丹。此丹是上三剑才能

分得,从外丹道千金买来的至宝青阳丹,道士服用后可以出精立止,以精化气,

气归墟,大涨修为,抵得上一般道家三年吐纳的内劲。
  李佐车在外采补女子不下数十人也从未用到此丹,此时撇了王氏,又盘膝而

坐,服下青阳丹用内力化开药力,精关立闭,一腔欲火全化作道息聚于丹田。这

正是修炼内功的紧要关头,成则功力大增,败则走火入魔。李佐车就算有内功傍

身,也丝毫不敢大意,闭目运功片刻已经汗出如浆,额头现出红斑三点,又有道

息从口鼻耳五孔溢出,正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内功大成的境界。
  而那边王氏本来被插的正爽,那道人却突然撒手炼功,下体之处猛得一空,

真是如虫蚁钻心,骚痒难耐。此时她受了阴红丸的药力,早已经神志不清,竟然

摸索着爬起来钻到那道人怀里,吸舔着道士唇齿求欢。然而口舌一接,李佐车练

功所化的清纯道气就灌入王氏喉舌之中,当即中和了阴红丸的药力,入口一片清

凉舒爽,分外舒心。王氏虽然隐约恢复了神智,但此时体热难耐,也只能维持这

羞人的姿势,私处直抵着道士的阳具,用口吸那道士口舌间的留津。
  李佐车也是没想到,此女一个炉鼎,竟然反过来占便宜,吸他外溢的道息,

此举正合道家女冠双修秘法,小无相功中『吞北冥,纳四海』的心经,莫非真是

天生阴炉,都不用人教就懂得和合双修之道?不过他也猜到这大概是偶然,毕竟

小无相功不仅是吸呐道气,还要有凌波心法运转内功才行,是比娄观道秘传内功

心法更高深的奇功,还是鹤阳真人年轻的时候和一位懂得此法的女冠讨教过,李

佐车才有所耳闻,他自己也是不会的。但是不管怎么样,这样一来还真不是采补,

反而成了双修了。
  李佐车修炼了两个时辰才收功,王氏早已经清醒了,此时也只好灿灿得收回

口舌,唇齿之间与道士还留着一长条津线,登时羞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佐

车道是心情大好,把王氏搂在怀里,玩着她的双乳道,「夫人与道有缘,不如和

小道回山,共参长生之业。」
  王氏当然不肯,央求道,「奴家以嫁作人妇,今日荒唐一场已是大错,求仙

长垂帘,放奴家回家吧。」
  李佐车哪里舍得,有此女在幕胜过多年苦修,不过他自忖青阳丹已经用完了,

再行采补的话真不知能不能把持得住,不如先把这女子稳住,回山向师父请两粒

真丹再说,于是打定主意,拖起徐氏下巴吻了一口,「夫人这般的倾国之色,叫

小道放手如何舍得,不过贫道有师命在身不能久留,就先送夫人回府,识个门庭,

来日再续今日之情吧。」
  王氏见这道士食色上瘾,也是无奈,但为了脱身只好满口答应。一转眼看见

春桃倒在地上,双眼翻白也不知是生是死,连忙哀求,「春桃与奴家情同姐妹,

还请道长行行好,救她一命。」
  李佐车摆摆手,「那丫鬟并无大碍,只不过是脱阴失心,元气大亏,有滋补

之物养上半个月就好,倒是夫人您,吸我道家真气入体,倘若不加调理恐怕有性

命之危。」
  李佐车看王氏好像不大相信,伸手把她仅有的那件肚兜掀开,来回摸着王氏

小腹道,「夫人可觉察到胎息悸动?此是道家元婴,养成了,就有内功护体,长

生久视,若调理不成,泄了真气,恐怕性命堪忧啊。」
  他这么一说,王氏也有点怕了,她也是生养过的,真觉得下腹隐有触动,哀

求道,「道长救我。」
  李佐车笑道,「小道怎么会让夫人有事,我这就教夫人一套心经和一套吐纳

之术,都是道门不传之秘,昼夜吟诵,养气培元,不仅于身无碍,还能养颜美容,

延年益寿。」
  看李佐车这一身腱子肉,王氏倒也相信,如今天下道教大盛,世人都羡慕那

些姿容华美,身体矫健的真人。只是王氏的母亲和费相国都是释家的居士,王氏

受他们影响,也常往几个大庙里敬香。不过僧道神仙之别她也分不大清,既然是

迷信的人,对李佐车的话自然听从。她也是书香门第,大家闺秀,道家心经真言

虽然晦涩难辩,李佐车略一解释她就会了。
  那李佐车见收复了这王氏,就起身,口对口度了一道真气到那春桃身上,然

后用一碗茶水把丫鬟泼醒了。春桃睁眼一看那野道士就在身边,而夫人全身香汗

凌厉,只剩一件浸湿的肚兜还在身上,恐怕也已经被凌辱了,差点又怕得昏过去。
  李佐车只对她道,「有人问起今夜之事,你就说人多走散了,又扭了脚,明

白么。」
  春桃当然明白,她家老爷信佛,又是个腐儒,前妻病亡后,除了王氏和春桃

只有自家两个通房的丫鬟,最重名声,要是知道夫人让一个野道士给上了,那王

氏还能被送回家,春桃直接就给打死了。
  于是李佐车给她们找来衣物,又雇了个轿子把她俩送回去。见那夫人进了相

国府,知道是费相国夫人费王氏,立刻回山,准备向师父报告找到了一个青龙女,

暂且表过不提。
  却说那王氏回到家中,满眼看去都是那道人的阳根,真是羞怒欲死。可她顾

念着孤女,也不敢做贞烈之妇,只求把此事瞒住,神不知鬼不觉。当晚沐浴,王

氏坐在浴桶之中又想到那道士阳根,她侍奉费相国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头,房事哪

里有这么爽快过,不由得又淫水泛滥,忍不住摸着胸部肉和下阴自慰。谁知这么

一拨弄,小腹却一阵剧痛,好像有千条长蛇翻滚,把王氏当场吓得花容失色,还

以为要命丧当场了,这才想起道士的嘱咐,默念心经,运气吐纳之术。
  李佐车教给王氏的,是道家养气术的一门秘法,吞蟾功。其意取吞蟾入腹,

化龙蛇之息为清纯道力。运功之时,要如蟾蜍作蹲姿,挺腰送肚,吸气入腹中,

吐气似蛙鸣。本是上清道用来精炼道气的上乘法门。李佐车游历时遇到茅山左道

派的道友,用一式房中术和他换来的。
  为了保命,王氏也只好从浴桶中爬出来,蹲在床榻之上,双手撑地,赤着身

子挺腰,按着李佐车所教的功法运气。
  这一幕,却是让费相国的公子看到了。
  费相国前妻难产而亡,却育有两子,长子费文彬在国子监受教,次子费武安

克死母亲,不讨相国喜欢,平常疏于管教,也就是个飞鹰走狗,留恋花街的纨绔

子弟。王氏嫁入费府,她花容月貌早就引得费武安心动,只不过平常惧怕相国,

不敢失礼。
  这次元宵夜,费武安也在春阳河上狎妓,却遇到了府中两个杂役,说是走丢

了夫人和丫鬟春桃。今早两人回府时,费武安就看出春桃神色不对,略一恐吓竟

然把她吓得昏过去了。费武安见周围无人,趁机就钻入王氏的偏院,推窗偷看,

正看见王氏修炼吞蟾功。只见王氏花白肥硕的屁股和乳房一起一伏,粉红娇艳香

舌半吐在唇外,下阴的两片肥肉淫水四溢,呻吟浪叫之声不绝于耳,姿态淫靡即

使费武安纵横妓院多年也从未见过,下身顿时硬得不行。
  王氏根本不知义子正在身侧偷看,她是天生的道体,这吞蟾功一练,道气有

了疏导,自然就走遍全身经脉大穴而不在腹中乱窜,腹痛立刻缓解,而且全身筋

骨舒展,汗浆泉出,酣畅淋漓。王氏更加不愿意停下来,胯下淫水四溅,从乳头

出不断有乳水渗出来,呻吟声竟显蟾鸣之音,那道息在体内转过十个周天,这才

如山洪爆发般泄了身子,把淫水尿水乳水全喷在卧榻上。若是李佐车看到,也要

惊异王氏天赋绝佳,一通百通,只练习吐纳的功夫竟然能净心清肺,排除体内的

杂质,虽然这其中有李佐车度给她一口道气的功劳,但其根骨绝佳实在是惊人。
  那王氏泻完了身子,竟然翘着屁股,一头倒在床榻上昏睡过去。窗外的费武

安看着王氏的肉户对着自己一张一合,还时不时挤出一泉淫水,当下再也忍不住

了,一翻窗就跳了进来,捧住王氏丰满圆润的雪臀,一脸迈进她双股之间,伸出

舌头把她下体的污秽舔了个干净。
  王氏泄了身子已经昏睡过去,又梦到了那个野道士,根本不知道娇躯在被义

子猥亵,还以为又是一场春梦,不由得束缚得欢叫起来。费武安把舌头探进王氏

的秘肉间一阵搅动舔吸,狠狠揉搓着她的肥臀只觉得和做梦一样。他再也按捺不

住,三两下褪掉衣物,挺身一插将阳具齐根插进王氏的肉壶。只觉得这产后义母

的肉穴竟然如此紧致柔嫩,而且似乎越插越紧,实在是不可思议而且爽到翻天了。
  「啊……」这般猛插寻常女子肯定要痛得流泪,王氏因为是天生青龙穴,又

练吞蟾功练得下体浸湿,反而觉得舒心至极,翻着白眼浪叫着松动臀肉配合义子

的抽插,此时她早已分不清是春梦还是现实了,费武安后入式插着她的嫩肉,又

探手揉挤着她的肥奶,体内炽热坚挺的阳具的触感和胸部被抓拧的刺激下,王氏

又是嚎叫着大泄了一次。她这一次泄身,蜜穴猛得锁紧,费武安只觉得好像盘龙

握爪一下较紧了他的男根,他又不是习武之人,狼嚎一声就精关大开,阳精大溢

根本不能自持。
  王氏只觉得一道暖流冲入下腹,颇似道气入体,下意识得又以四足着地,起

伏着运起吞蟾功来了。这下可好,费武安的阳具被王氏青龙穴锁住,而王氏又起

伏运功,精关根本闭不住,他只能扶着王氏的肥臀,被她带着一边射精一边抽搐,

大量的精浆如从两人结合部涌出来,被王氏臀肉撞击着费武安的小腹飞洒得满地

都是。费武安本来就是纨绔子,日夜行乐精水不足,被王氏这种世间少有的蜜穴

一缩,射的死去活来涕泪横流,差点猝死过去。
  好在王氏动作太猛,而费武安射得手脚发虚,竟然把义子从床榻上推了下去,

费武安的男根这才『波』得一声脱离青龙穴的魔爪,又是十几发阳精飞射到王氏

的屁股和大腿上,这才痿了下来。下体一空,王氏也停止了动作,昏倒在床榻上,

下体如喷泉一般将乳黄的精浆全喷出来。雪白的身子如同被扔到精罐里浸过一样,

一片狼藉。
  王氏不知道,吞蟾功虽然只是吐纳的法门,但和采补之道原本也是一理的,

她刚才借李佐车的道息,用吞蟾功打通了气海,本来不用其他的法门炼化为内功

的话,道息也只会消散。不过这样的秘法已经属于武学的范畴,李佐车当然不会

教给她。而此番交合,趁着道息尚在,竟然把费武安的真元阳精全吸出来,又用

吞蟾功在体内运转炼化,使得道息可以巩固,其实已经是采阳补阴的范畴了。
  而费武安还不知道自己差点连寿元都被义母采补掉了,只是幸福得痛哭流涕,

只道出世以来第一次干这么爽一炮,人生已经知足了。
  结果春桃刚醒过来,就看衣衫不整的二公子扶着墙一步一抖得从夫人房里走

出来,再进房一看,床榻上简直是一塌糊涂不堪入目。红桃只是心道命苦啊,夫

人这是犯了什么桃花劫这个来一炮那个来一炮的,就算夫人吃得消她也吃不消啊,

好在旁边就有洗澡水,当下为王氏擦身,把污垢全都洗净了。
  结果王氏醒来,只看见春桃在旁服侍,还道是自己又作了一场春梦。而且不

知为什么,只觉得精力充沛,神清气爽,对镜一照,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

简直是娇艳照人美貌不可方物。莫非闺蜜们传说男精可以养颜是真的?还是那什

么道人所教的吐纳之法,真有永葆青春的功效?
  想到这里,王氏心底对那道人的痛恨不知不觉减了几分,私下里摆出那羞人

的姿势练习吞蟾功的次数却越来越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