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威山庄的一间密室中,自称天威庄主的雍正坐在正中,听着纪纲述说缉拿
胡氏及其母的经过。他身边站着他的智囊隆科多。

纪纲说完,一脸阴鹫的雍正点点头:「不错,做的好!」眼睛却看着隆科多。

隆科多会意的开口道:「纪大人,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五个钦犯呢?」

纪纲忙躬身道:「全凭圣上圣裁,还有隆舅爷指点。」

雍正脸色一变,冷冷道:「看来纪大人做事省心的很哪!」

纪纲一听皇上口气不对,急忙跪下:「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

雍正看到纪纲的独臂,口气稍和:「纪大人请起。我没有怪你。」

纪纲心中稍定:「谢万岁。」慢慢爬起。

「不过纪大人,胡氏一案关系复杂,一个弄不好,就会在京城引起大乱,
你打算如何防患于未然啊?」

纪纲知道皇上必有此一问,于是胸有成竹道:「万岁爷放心,傅家世代簪缨,
绝不会为一个胡氏而掀起风波。至于那些江湖匪类、叛逆,他们的行踪均在奴
才的掌握之中。他们不到京城则已,来到京城,便是他们引颈受缚的时候。」

「完了?」雍正若有所思地听着纪纲的话。

「陛下容秉。」纪纲额角冷汗渗出。

雍正点点头,没有说话。

纪纲这才松口气。「奴才准备将五个犯妇公开官卖,……」他瞟了一眼雍正,
见雍正没有皱眉,这才接着说道:「钦犯的同党必然会在官卖会前设法营救犯妇。
奴才已布下天罗地网,可将其同党*****。」

「要是犯妇的同党不来呢?」

「陛下放心,天津卫的消息:郭怀、关山月等叛逆十五日内将到达天津卫。
只这一股叛逆势力最大,其它几股都是犯妇昔日奴婢和亲属,不足为虑。」

听到郭怀和关山月即将到天津,雍正不由面露惧色:「卿家将如何对付郭怀
一支叛逆?」

「陛下放心,微臣既能掌握这伙叛逆的行踪,擒住这些叛逆便是举手之劳。」
纪纲知道,朝中除了傅侯与胡氏联手尚能与郭怀或关山月勉强平手外,无人是
二人手下三合之将。这正是雍正最担心的。「若论武功,这些叛逆固然是无人能
当,但是若论计策,奴才自认不会输给叛逆。不过、不过……」

雍正不耐道:「纪爱卿,但说无妨。」

「不过奴才想将火器营调入京城,布防大内。」

「嗯,正和朕意。」雍正满意的点点头:「纪爱卿,难得如此衷心。有你这
句话,朕十分惬意。朕准你所请,你去吧。记住,要那犯妇的口供,以免朝议纷
纷!」

「是,属下这就去办。」纪纲跪下行礼「奴才告退。」

「去吧!」雍正一挥手,纪纲退出。

「舅舅,你看傅家——?」

隆科多忙道:「下官担当不起。」雍正继位之前,一直这样称呼隆科多。但
是时过境迁,隆科多可不敢如此托大。

「唉,——」雍正叹道:「你们都这么多礼。罢了,说正事儿吧。」

隆科多笑道:「陛下其实心中早有腹案,不过是考考下官罢了。」

「哦!」雍正阴鸷的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舅舅你可真是我肚里的蛔
虫,说说你的意思。」

隆科多假装没有听到「舅舅」二字,道:「可以让傅家去抓钦犯、叛逆。然
后重重封赏。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雍正脸色更好了:「主意虽好,却没有抓住要害。你呀,平日足智多谋,今
天可让朕占先了。」

隆科多忙道:「下官愚顿。」

雍正道:「我看傅小翎对其母颇有微辞,每谓其母美丽,毫无孺慕之意!」

隆科多心中暗吃一惊,没想到连这种极端隐秘的事情,雍正都知道。但他表
面上却丝毫不敢表露:「陛下的意思是——」

雍正阴险的笑道:「让傅小翎和纪纲一同去审胡案的犯人,朕要重赏傅家,
当然要落在傅小翎头上。」

隆科多心中一寒,难道要让傅小翎对其母?脸上依然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
「陛下难道不怕傅小翎偏袒其家人吗?」

雍正这回真的得意了,他拍拍隆科多肩膀:「哈哈哈,舅舅,你是聪明一世,
糊涂一时,居然没有看透傅小翎。其母被纪纲从家里带走的时候,他可是躲在暗
处偷窥,其母刚被带走,他就跑到房中,让犯妇的丫鬟穿上她母亲的衣服,照着
纪纲带走其母的时模样,把丫鬟绑了,然后就在其母的床上,把丫鬟强暴了。」

隆科多这回吃惊的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居然连这种事,皇上都一清二楚!

「陛下英明!」隆科多无言以对,含糊道。

「舅舅,你不问问我怎么知道这些的?」雍正阴笑着问道。

「这——」隆科多不知如何开口。

「呵呵,不妨告诉你:那个丫鬟是我的人!」

「了不起!陛下真是体察入微。」隆科多由衷地赞道。

「好了,你去拟旨,让傅小翎全权负责这个案子,与纪纲同审叛逆,办好了,
朕重重有赏。去传傅小翎,朕要面授机密。」

「是,微臣尊旨。」隆科多立刻跪下答道。他不知道雍正要对傅小翎说什么,
却不敢开口多问。

「不过旨意晚一天传,」说完,暧昧地看着隆科多:「怎么也得让纪贝勒先
尝尝甜头嘛!哈哈哈!」雍正得意极了。

一旁的隆科多脸上陪着尴尬的笑容,却心寒如冰。

身着囚衣的胡氏身上缠着铁链,玉踝上锁着脚镣,足登麻鞋,双腿发软走
进刑讯室。

她跪在得意洋洋的独臂纪纲脚下。胖瘦二人分立在她的左右,一副随时都要
将她活剥的架势。

旁边一张齐腰高的刑台后面,坐着一位笔贴式(文书)。看着屋内的摆设,
显然是刑讯室。除了刑讯之物外,还有许多胡氏既没有见过,甚至都没有听说
过的东西摆在屋内,一种邪恶的气氛却让人感到浑身发冷。

纪纲盯着面前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绝代芳华的美女,心中一阵狂跳。平素见
着胡氏,给他天胆也不敢平视一眼。现在,这位大清国风华绝代,清丽绝伦,
玉肤冰肌的第一美人,长发披散,披枷带锁地跪在自己脚下,真是平生第一快事!

「松绑!」纪纲吩咐道。

胖瘦二人给胡氏除去了身上的束缚,包括口衔,并脱去了囚服。

虽然是赤身裸体,胡氏还是一阵轻松,轻轻的抚着被镣铐磨出的血印。

「下跪何人?」纪纲默运玄功,让自己冷静下来。美人在前,还怕她飞了不
成!给胡氏口供是最重要的。

胡氏用粉舌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轻声答道:「胡氏!」

「放肆!」纪纲喝道,同时抬起右足,踢在胡氏的酥胸上。

胡氏躺倒在地,但是立刻又被胖瘦二人提起,再次跪倒在纪纲脚下。

胡氏立刻娇靥通红,就连慑人心魄的凤目也红了,泪水在凤目中晃动着,
樱口内有了淡淡的咸腥味,一缕嫣红的血水从胡氏线条明晰的嘴角,汩汩流出。
胡氏咬了咬牙,心中的屈辱令她怒火中烧,她几乎要从地上一跃而起。

「你是钦犯,要自称「犯妇」!记住了吗?」纪纲冷冷说道。

「是,凤楼……」

「大胆!」。接着又是一脚,踢在胡氏的酥胸上。

胡氏这次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出奇的平静地跪在纪纲脚下。娇靥未红,目
光依旧。

况且纪纲一句「钦犯」提醒了她:她是舍身救家,任何冲动都有可能祸及傅
家。抗拒只能增加自己的痛苦与屈辱。于是胡氏低下螓首,低声应道:「是,
犯妇记住了。」

「好,下跪何人?」纪纲阴阳怪气地再次问道。

「犯妇胡氏。」凤楼轻声答道。

「你可知罪?」纪纲依旧阴阳怪气地问道。

「犯妇违抗圣旨,协助钦犯逃匿。」凤楼按照被捕前,所接圣旨的意思说道。

「这么说你是故意抗旨,有意助逆了?」纪纲语气一变,还颇有几分威严。

「这……」凤楼略一犹豫。

「这什么!你难道事先不知道郭燕侠是钦犯吗?」纪纲语气更加严厉。

「犯妇知道。」凤楼这回不再犹豫。

「即知对方是钦犯,不将钦犯拿下倒也罢了。居然还协助钦犯逃脱追捕,阻
碍官家办案,不是故意抗旨,有意助逆是什么?」纪纲变本加厉,语气越来越不
善。

凤楼知道这是给她罗列好的罪名,她认也好,不认也好,这个罪名已是铁定
了。她不愿再费口舌:「是,大人。犯妇知罪。」

「既然知罪,就招出你的同党!」纪纲阴险的说道。

胡氏心中一紧,顿时如披冰雪。她早该料到,纪纲不会抓了她一家,便就
此罢手。必定会借题发挥,罗织罪名,牵连更多的人进来。自己一人反正已经舍
身了,不如就此一抗到底。心念一定,开口道:「大人,此事乃犯妇一人所为,
并无其他同党。」

「呵呵!呵呵!」纪纲冷笑不止:「好你个胡氏,如此刁蛮。看来不给你
点颜色,你还不知道血滴子的厉害。」说着对胖瘦二人道:「让她先玩玩自己!」

瘦子把浑身赤裸的胡氏从地上拖起,把胡氏的双腕扭到背后。胖子拿起
一根麻绳,先把胡氏交叉的双腕在背后牢牢绑在一起,把她的手腕向上推,随
后把绳子在胡氏玉乳上下缠过几道,再把绳子牢牢拴在胡氏在背后高高举起
的手腕。

又用一根绳子搭在胡氏的玉颈上,掠过胡氏的肩胛,从腋下回到后背,
穿过压在玉颈上绳子,用力拉紧。胡氏的香肩被迫向后掠去。胖子就这样拉紧
绳子,看着瘦子。

瘦子将一条对折的绳子绕过胡氏的纤腰,在身前穿成绳套,收紧。把一个
带有铁环的木棒穿了上去。

木棒不及三寸,上面布满米粒大小的疙瘩,前细后粗,顶端浑圆。看不出它
的用途。

但是胡氏很快就知道它的用途了。布满疙瘩的木棒插进了胡氏的玉门。
胡氏娇躯颤抖,双腿发软。

瘦子把绳子穿过胡氏的胯间,胡氏背后。胖子接过绳子,将手中的绳子
和这条绳子同时用力拉紧,打结。下面的木棒在绳子的拉动下,缓缓没入胡氏
的玉门。胡氏的身体不由一阵剧颤。胖子一松手,绳子也跟着一松。

前尖后粗的木棒又被胡氏的玉门挤出一截。胡氏又是一阵剧颤。她被迫
后掠的香肩稍做放松,不料,又牵动了下面的木棒。木棒向玉门内挤了进去……

胡氏明白了:她只能挺着酥胸,直着纤腰,甚至不能低头。不然木棒就会
被绳子拉入玉门!

没有多久,胡氏香汗淋漓地就蜷伏在纪纲脚下。

纪纲看着尚自蠕动的胡氏,冷冷问道:「犯妇,想起什么没有?」

胡氏虚弱地声音失去了平素的柔美:「犯妇没有同党!」

纪纲点点头:「行,真了不起!来呀,换个花样。」

胖瘦二人立刻把蜷伏在地上的胡氏提了起来,给胡氏解开了束缚。胡凤
楼还没有想明白二人将把自己怎样,柔软丰满的玉体就被仰面按在一张宽约尺许,
长约五尺的刑台上。两人蹲下,在刑台下,一人捉住胡氏的右腕和左踝,用绳
子紧紧拴在一起;另一个则捉住胡氏的左腕和右踝,也同样用绳子栓好。熟练
的就像胡氏拔剑、归剑一样。

赤裸的胡氏在刑台上反躬着娇躯,被迫挺起丰满的酥胸,挺起纤细的腰肢
;双腿毫无遮挡地分开,螓首倒悬在刑台外面,臂、腿上的关节又酸又痛。这滋
味可真不好受!如果胡氏功力尚在,这点折磨当真是小意思。但如今胡氏内
功尽失,所幸她自幼习武,身体各部柔韧尚好,比诸常人,还能勉强忍受。

令胡氏最难受的是这个姿势给她心灵的伤害。这个姿势令她难堪,心洁如
玉的胡氏就这样无依的,极其羞耻的被反绑在刑台上。正在胡氏羞辱交错,
痛不欲生的时候,胖瘦二人个提了一只小木桶,拿着一把半尺长短的刷子,走到
胡氏身边,两人用刷子蘸着木桶里的清水,给胡氏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刷
了一遍。就连胡氏最隐秘的地方也没有放过。

尽管两人的动作很粗暴,但是自从进狱中就一直被凌辱的胡氏还是有一种
清爽的感觉。但随即各个敏感的地方传来的阵阵酥痒,令凤楼又惊又羞。

纪纲起身,来到旁边,伸出独臂,把手放在胡氏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冰
清玉洁的娇躯上,胡氏大惊失色,娇躯一阵轻颤。

纪纲得意的笑着,独臂从细腻的脖颈开始慢慢摸着,那滑腻的感觉让纪纲的
心尖都在颤抖;胡氏无限美好的娇躯就开始了颤抖,娇躯扭动,手足也随之挣
动。

纪纲的手慢慢下移,移到高耸的酥胸上,胡氏玉乳柔嫩、坚实;纪纲反复
在胡氏的酥胸上游走着,象揉面团一样揉来揉去,胡氏的娇躯羞耻的剧烈颤
抖起来。

胡氏越是感到屈辱,羞耻,纪纲的感受越愉快。昔日豪门贵妇,如今无助
地任凭他纪纲折磨、玩弄,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想到昔日自己是如何低三
下四地面对这位傅夫人。纪纲折磨、羞辱胡氏的欲望就越强。

所谓让胡氏供出同党,本身这就是一个折磨、羞辱胡氏的藉口。现在是
继续使用这个藉口的时候了。

「犯妇胡氏,你到底肯不肯招出同你助逆的同党?」纪纲的手指伸进胡凤
楼玉液充盈的玉门。

「犯妇没有同党。」胡氏终于控制住了自己,娇躯不再颤抖。她平缓地答
道。

纪纲也感觉到了手下玉体的变化,他阴冷地说道:「好,好。不愧是玉骨冰
肌,高洁得很呐!」说完单臂一拉,手指用力,整个手指没入胡氏玉液盈盈的
玉门。胡氏无法继续保持平静心情,丰满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

纪纲得意的问道:「你可有招?」

「犯妇没有同党。」胡氏喘息不定,但仍然一口气说完了这六个字。

纪纲用力搅动着没入胡氏玉门的手指:「有招?」纪纲懒得说那么多了。

「没有!」胡氏的回答也简捷。

面对胡氏藕棒似的臂膀,修长的玉腿,坟起的酥胸,滑腻的小腹。纪纲也
不得不承认:真是国色天香,玉骨冰肌。可惜国色天香不能令纪纲怜惜,玉骨冰
肌更让他恨心加剧。

「同党是谁?」他再次喝问。

胡氏不肯回答。他退回案后,向胖瘦二人一摆头。二人立刻上前。

「再问一遍:你可有招?」纪纲明知故问。

极度羞耻的胡氏没有说话,只是摇摇羞红的娇靥。

「动刑!」纪纲,拔出手指,冷酷地说道。

胖子和瘦子同时拿起一根细如牛毛,长约寸许的银针。胖子手中的银针慢慢
刺入胡氏左乳的乳头,瘦子剥开胡氏的私处,手中的银针缓缓送入胡氏胯
下的唇片。

「嗯——」胡氏如被电击,美妙的玉体立刻剧烈地颤抖起来,咬着牙发出
一声呻吟。

纪纲一手托起胡氏倒悬的螓首:「怎么样,下面很舒服吧。可有话说?」

胡氏大口地喘息着,过了片刻呼吸才平稳下来,深深的乳沟、挺直的琼鼻
上已经沁出香汗。她稍作平静后,轻轻的摇了摇螓首。

纪纲把手放开,任由胡氏的螓首倒悬,向胖瘦二人一摆手。

胖子将一根牛毛银针慢慢刺入胡氏右乳的乳头,瘦子则将银针缓缓送入胡
凤楼胯下的另一片唇片。

「嗯……嗯……」胡氏玉体抖动得更加剧烈,呻吟也比上次长了。丰满的
酥胸起伏不定,除了乳沟、琼鼻,鬓角、脖颈、胯下也沁出了晶莹的汗珠。

过了好一阵子,胡氏的喘息才稍稍平静,身体也随之停止了颤抖。

纪纲看着还在微喘得胡氏,摇摇头:「这是何必呢!再来!」……

第六根银针刺入胡氏最娇嫩的地方后,胡氏的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在一
阵剧烈颤抖后,终于昏了过去。因为瘦子已经在胡氏的阴核上送入两根银针了。

胖子不解地问道:「纪大人,是否让小人使用慑魂大法,为何要如此费力?」

纪纲冷冷道:「多嘴!」

胖子急忙躬身道:「是,属下多嘴。」

纪纲哈哈哈狂笑几声后,得意道:「我就是要让这贱婢吃些苦头,就是想好
好折辱她!等我把这几个贱婢玩够了,再让她们一一画押!」

胖子抬起眼皮,瞟了一眼纪纲左肩。又急忙垂下眼皮。

纪纲已经察觉了:「你小子除了会折磨女人,还挺机灵的嘛!」

胖子立刻跪倒在地:「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纪纲一摆单臂:「罢了,把这贱婢弄醒。」

「是!」胖子一副完全明白的样子,伸手拔除银针,伸指点在胡氏的人中
上。胡氏「咦」了一声,醒转过来。

纪纲看着虚弱无助的胡氏,再也压抑不住冲动许久的淫欲,瞥了一眼胖子:
「你们出去。」

胖瘦二人与笔贴式会意的迅速躬身退出,把门关好。

纪纲看着香汗淋漓的胡氏,如玉的娇躯上,点点晶莹,煞是诱人。他得意
的一笑,开始宽衣解带。

胡氏醒来后,蜜洞和玉乳电击般的刺痛、麻痒消失了。但是她发现自己的
躯体和体内都有了变化。那变化就像和丈夫温存后,身体的变化一般无异。她暗
暗吃惊!可惜,侯门贵妇怎懂得:是女人有了刚才的经历都会有此反应。

纪纲赤条条地走到刑台边,伸出单臂,扳住胡氏的玉腿,向身前一拉。胡
凤楼的大腿几乎一字分开,双胯一阵酸痛。悬在刑台外面的螓首被拉上刑台。她
看不到纪纲,所以不知道纪纲已经脱的一丝不挂,更不知道自己将要被这个奸佞
权臣强暴。

纪纲按住胡氏,将自己的阳物对准胡氏的玉门关,小腹向前一挺。阳物
毫不费力地刺入胡氏娇美无限的玉体中。

胡氏卒不及防地被纪纲强奸了。始终极力保持平静的胡氏,终于乱了章
法。她大叫一声:「不要——」全无一向的沉稳、平静。她明知会遭受屈辱,也
毅然舍身保家。但是这突如其来的强暴,仍使这个冰清玉洁的侯门贵妇乱了方寸。

「不要——纪大人,求你!」胡氏在纪纲的狂猛耸挺下,慌乱地哀求着。

纪纲怎会理会胡氏的哀求,更加疯狂地撞击着无助的胡氏。

随着纪纲愈来愈盛的疯狂,胡氏的哀求声逐渐减少,代之而来的是她娇媚
的呻吟,这呻吟令纪纲更加疯狂……

纪纲的疯狂突然停止,他的单臂紧紧抓住胡氏的玉腿,下体紧紧贴在胡凤
楼的胯间,阳物已经完完全全没入胡氏的体内,但是他还在用力压向胡氏,
仿佛本人也要压入胡氏的玉体内……

一股热流喷涌进胡氏的玉体,她似是被这热流灼痛了,娇躯剧烈的抖动起
来,娇媚、清脆的呻吟接连不断。珍珠般的泪珠也从胡氏慑人的凤目中滚落下
来……

纪纲满意地离开尚在流泪的胡氏,走到胡氏螓首边上:「嘿嘿,真是人
间极品。」说着,单手揪住胡氏的长发,把胡氏的螓首拖出刑台,向侧面一
提,胡氏的娇靥便被迫朝向纪纲那软塌塌,沾满胡氏玉液的阳物。

「张嘴!」纪纲一向的作风便是如此。

胡氏的娇靥上、玉体上泛起淡淡的红色,她感到极度耻辱,全身因羞愤而
泛起红晕。她如同做了一个梦,一个屈辱的恶梦。但是面前的纪纲告诉她:这不
是梦。她的身体已经被面前这个恶毒、刻薄的男人玷污了,玷污了女人最珍贵的
贞节。现在,这个男人还要继续玷污她,要用更屈辱的方式来玷污她——要用他
的罪恶之源玷污她高贵的樱口。她心中不禁悲鸣:郭怀,难道我还得还不够吗?

「张嘴!」纪纲有些不耐烦了。

胡氏结束了自己的冥想,她必须面对现实:她是傅家的弃妇,是朝廷的钦
犯。按律她将被废去武功,卖到青楼为妓。也就是说任何一个男人随时都可以把
她当作泄欲的工具。现在不过是纪纲一人在侮辱她,她没有权利拒绝。一个即将
沦为娼妓的女人,还在乎自己贞节做什么!况且自己已经被纪纲玷污了冰清玉洁
的身体。于是,她带着无奈,带着羞耻,带着泪水张开了只有玉贝勒才碰过的樱
唇。

纪纲软绵绵的阳物全部放进了胡氏的樱口。他是此间老手,不停地指点着
胡氏。

胡氏玉雪聪明,还有什么学不会的。很快她就从笨拙变成熟练了。纪纲得
意之极,在胡氏樱唇和粉舌的摩梭下,他的阳物再次充盈起来。充盈后的阳物
充斥着胡氏吐气如兰的樱口,时刻都会爆发。

胡氏当然感到了纪纲阳物变化,她体内的热流还没有散尽,她的体内还留
着纪纲罪恶的阳精,她的喘息未定,新的侮辱又来了:纪纲充盈的阳物又在蠢蠢
欲动,随时都会将玷污留在胡氏的嘴中。再大屈辱,胡氏也要承受,她只能
默默等待玷污的到来。

纪纲的玷污终于来了,一股股粘稠的热流涌进胡氏的樱口之中,她默默地
吞咽下这莫大的耻辱,在纪纲喝令下,把纪纲的阳物清理干净……

纪纲一想到刚才强暴这位绝世美女的过程,便兴奋异常。他装模作样问道:
「犯妇胡氏,你可愿意招出助逆同党。」

胡氏凤目中屈辱的泪水未干,玉体上耻辱的红晕未褪。她梦呓般的说道:
「没有——同党——」

答复是纪纲意料之中的。他不急不徐缓缓说道:「犯妇,看来你是不见棺材
不落泪了。」说完,忍不住邪笑起来,眼睛盯在胡氏的玉乳,忽然心中一动:
刚才怎么忘了,这贱婢的一双莲足可是完美有「瑕」。

于是纪纲亲自上前,熟练、迅速地将仰面绑在刑台上胡氏的手足放开。将
胡氏翻过来。但是一只独臂无论如何无法将其手足在背后绑在一起。其实胡凤
楼功力已失,刚刚被他极度狂暴地强奸后,腰酸腿软,娇怯无力,就是不捆绑也
只能任凭纪纲摆布。

纪纲看着独臂,心中怨毒更盛,他叫来胖瘦二人。

胖瘦二人尴尬地走进刑讯室,熟练地将胡氏手足反绑,四马倒攒蹄,吊在
齐腰高的半空后,急忙退出。

纪纲地看着吊在空中,随着绳子微微转动的玉体,心中得意:「犯妇胡氏,
你可有招?」

吊在空中的胡氏虚弱地摇摇头。

纪纲开始玩弄胡氏的莲足,一个指头接着一个指头,慢慢的把玩着胡氏
毫无瑕疵的玉足。

纪纲的手刚刚触到胡氏的莲足,胡氏的玉体就如触电般抖动起来。她自
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脚如此不堪触动。当然,自己的莲足,这辈子只被人摸
过两次。第一次是刚刚入狱的时候,第二次就是现在。她开始呻吟,体内也开始
发热。就是玉贝勒也不曾令她一触即发。她恨胖瘦二人,恨纪纲,更恨自己不争
气的身体。这就是胡氏玉莲上的瑕疵,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全身性欲的敏感带。

纪纲不紧不慢的玩着。原来美人玉足摸上去的感觉这么好,这么妙。自己真
是白活了,玩过那么多女人,也没有好好玩过女人的脚。看着手下娇啼哀啭的胡
凤楼,他的丹田之火也熊熊燃起。他颇不急代地拖过吊在空中的胡氏。极其亢
奋地将阳物刺入了胡氏的玉门内,然后单掌抓住胡氏的两只莲足,用力攥住,
开始了狂野耸挺……

胡氏被纪纲的单掌拖到刑案的边上,便料到纪纲卑劣的目的。虽然她羞愤
难当,但是不争气的身体却渴望着强暴的来临。

纪纲的阳物再次不问而入的那一瞬,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令自己羞愧,令纪纲
销魂的娇啼。随着纪纲越来越疯狂,越来越猛烈的冲击,胡氏浑然忘记自己是
在血滴子的秘牢中,浑然忘记自己是在被一个卑鄙的小人在强暴,忘记了丈夫,
也忘记了郭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洁白的娇躯欲火中烧,她居然全力配合着纪
纲,随着纪纲冲击的节奏扭动着诱人的玉体……

纪纲吃惊的发现刑台上被自己正在强暴的女人,变成了一个荡妇娇娃。樱口
令人销魂的骄吟,玉体蛇一样的扭动,他更加疯狂,他的脑子也成了一片空白,
只知道拼尽力气,用力!用力……

当一股股热流再次涌入胡氏的玉体时,胡氏发出一连串令人心旌摇动的
呻吟,同时纪纲也感到一股热流从胡氏的玉门深处涌出——胡氏泄身了!

强暴者和被强暴者同时被惊呆了!两个人都不相信:在此时此刻,胡氏会
泄身!

当纪纲将沾满他自己和胡氏体液的阳物塞进胡氏樱口中的时候,胡氏
居然带着尚未平息的欲火,顺从的开启樱口,将纪纲的阳物吞没口中。顺利的让
纪纲怀疑胡氏别有企图。他小心翼翼地运气单掌,时刻准备出手制住胡氏的
异动。

纪纲失望了,也满意了。胡氏没有异动,而是灵巧的运用樱唇、粉舌,讨
好的服侍着令胡氏一度欲死欲仙的肉棒。她还没有从刚才被纪纲挑动起来的亢
奋中回到现实,玉贝勒也不曾令她如此销魂,令她如此亢奋!她暂时忘记了耻辱,
忘记了纪纲是羞辱、强暴她的人……

当纪纲的阳物再次硬挺似铁,纪纲第三次强奸了胡氏。胡氏已经从刚才
被纪纲挑逗起来的疯狂中冷静下来。再也没有配合纪纲的任何行动。她为刚才的
忘形感到莫大的耻辱,陷入深深的内疚中。她的心中充满恨意。她恨纪纲让她忘
形,她更恨自己难以控制的淫欲!她几乎怀疑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

尽管纪纲百般挑逗,胡氏的身体也再兴情欲,但是纪纲再也没有找到刚才
的感觉。这让纪纲刚刚有的征服的快感大大降低。心中不禁怨毒暗生!

纪纲草草了事,都懒得奸淫胡氏的樱口,便提上裤子,整好衣服,招进了
胖瘦二人。他再也没有刑讯胡氏的兴致,令二人将胡氏押回牢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