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内矇古西边,有个地方叫阿拉善,也叫额肯呼都格,那里的羊很有名,肉细,毛长,九曲,价高,人称「额肯呼都格羊」。  

额肯呼都格有个地方,叫黑河。  

黑河住着一个年轻人,叫格尔布西,今年二十岁,身体健壮,浑身腱子肉,是当地跤王。  

格尔布西生下来就没爸爸。他妈妈一个人把他拉扯大。母子二人相依为命,日子过得清苦。  

格妈有个朋友,叫哈戈察尔,今年35,做羽绒服生意,一直忙着去外矇和俄罗斯,老不在家。哈太没生养,一人在家无聊,常来格家串门。哈太今年38岁,风韵犹存,保养得好。  

最近,格妈心神不定,成天一人喝闷茶。  

这天,哈太来到格尔布西家,格妈对哈太说:来了?快坐。  

哈太坐下说:姐,你这脸色儿可不好啊。  

格妈说:啊,那啥,身子不得劲儿。  

哈太说:唉,你说你这么多年哈,也没个男人照应,我瞅你真难啊……哎呀俩人整吧,最美了。他这出差吧,我都浑身难受,到处发紧,更甭说你这情况儿了。要不,把我那挨千刀的借你使使?  

格妈吃了一惊,说:喝了?胡咧啥?  

哈太说:甭跟我逞强,啊。我还不明白么?我也是女人啊。女人没男人,日子苦哇。  

格妈说:找男人?干啥?图钱?我都多大岁数了?  

哈太说:多大?你多大呀?跟你说,甭说你还没绝经呢,就是已经绝了经的,人还讲究享受呢。人活一世,都忙忙叨叨的,你还以为你赚了?你这身子亏呀,你亏大了。我都替你冤得慌。我没开玩笑。肥水不流外人田,咋啦?我那冤家人不坏,会疼人。  

哈太俯身过来低声说:劲儿大,时间长,呵呵呵……  

格妈脸红了,低下头。  

哈太说:跟你说吧,这男人呀,年轻一岁是一岁,男人年轻,就是女人的福气!为啥?年纪轻,精神儿好,身体硬实。你瞅那些岁数比老婆大的那些男的,一过四十就蔫头儿耷拉脑的,体力就是跟不上,事业忙吧、孩子家务吧,借口多了。幸亏我找了一个年轻的,这叫战略眼光。  

哈太用手指杵格妈一下,说:真的,我是认真的,过三天,他回来。到时我叫他来看看你。  

哈太说完,看着格妈,神秘微笑。  

格妈说:哎呀你蹩(别)胡说了。  

哈太说:没胡说啊。跟你说,完了以后哎,精神儿倍儿好,吃嘛儿嘛儿香,睡觉踏实,感觉什么都理顺了。  

格妈问:你真捨得?  

哈太说:瞧你说的。有啥不捨得?谁让咱是姐妹呢。我能看你这么憔悴下去么?  

格妈说:我……  

哈太说:就这么说定了啊。三天以后,到时候你事先準备好。  

格妈说:他……我……你……  

哈太说:你可不许上瘾啊,嘿嘿。你得答应我,你要上了瘾,找他不能背着我,行么?  

格妈咬咬嘴唇说:嗯……那啥……  

哈太说:别的你就甭管了!  

格妈说:哎呀我脸色不好是因为我有烦心事儿。  

哈太问:谁惹你心烦?  

格妈说:我那傻儿子呗。糟心。  

哈太说,你那宝贝儿子力大无穷,身体结实得像铁坨,你担啥心?  

格妈说,这傻小子,都二十了,该成人了,可对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哈太说,他都喜欢啥呀?  

格妈说,满脑子就知道摔跤。摔跤没啥不好,可这人吧哈,到啥时候就得做啥事儿。对不?  

哈太说,对呀。给他介绍过没?  

格妈说,咋没介绍过?前段给他介绍过几个姑娘,我看都挺好的,他没感觉,我快急死了,都成我心病了。  

哈太说,这小子不会喜欢男的吧?现在这种可越来越多、越来越公开了。听说还整了个啥《蓝宇》,就是拍这种事儿的,还获了大奖,你说这世道……  

格妈说,我就是担心他这个呀。我家就他这一根苗啊……  

哈太说,现在男的花花肠子可多,别让格尔布西赶上一个俩的。  

格妈说,哎呀你说这可咋办好啊?我都愁死了。  

哈太想了想,脸上浮出一丝坏笑,说,我倒有个法儿,许能探出他喜欢啥……  

格妈说,你蹩(别)说了,蹩说。反正这事儿呢,我求别人帮忙我也不放心。那就拜託给你了。  

哈太说,哎呀咱俩谁跟谁呀?还这么客气。他现在在哪儿呢?  

格妈说,睡觉呢。这小子就是觉多。天天得睡十几个小时。越睡越傻。唉。  

哈太说,你不是要去镇上修你的剪羊毛的剪子么?忙你的去吧。  

格妈走了,一步三回头。  

哈太来到格尔布西的房间门口,轻轻推开房门……  


【二】  

哈太推开房门,看见正在床上睡觉的格尔布西。  

那是仲夏午后,格尔布西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没盖被。哈太走到床前,犹豫了一下,脱光自己的衣服,轻轻躺到格尔布西身边,轻轻亲吻他的脸、嘴唇和宽阔结实的胸膛。她的手温柔地抚摸格尔布西的大腿,慢慢来到他的两腿中间。  

哈太发现,格尔布西蛋蛋硕大,每只都比鸭蛋还大,而他的鸡巴更是粗壮,她刚摸了几下,就变硬了,噹噹的,热热的,像愤怒的钢棍,一翘一翘的。  

如果能叫这根热热的大肉棍插一插该有多美?哈太心里开始发热了。  

她继续轻轻爱抚格尔布西的一对大卵和一条大大的肉棍。格尔布西还闭着眼睛。  

在睡梦中,他看到斑斓的绚烂的色彩和光环。他感到空前的舒服。  

奇怪,这感觉怎么这么舒服?这么强烈?  

他知道自己的鸡巴胀大了,一跳一跳的,可他不知道要干什么、要去哪儿。他盲目地伸出手去,抓到一对大奶,软绵绵的,摸上去的感觉跟他抓住摔跤对手的感觉迥异。同时他听见女人的呻吟声。  

他醒了,睁开眼睛,看到躺在身边的同样赤裸的哈太,看到自己的大手正在蹂躏哈太光滑的乳房。他不明白哈太怎么躺到他的床上,他的目光充满疑问。但是,他的呼吸急促有力,肌肉暴跳,舒服的感觉支配着他,快乐的火花燃烧着他。他说:你……不穿衣服真好看。  

哈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你不穿衣服也好看。  

格尔布西看到哈太的手正在抚摸他的大肉棒,听见哈太问他,舒服么?  

格尔布西由衷地回答,嗯……好舒服……哦……  

哈太问他:以前这么舒服过么?  

他说,没……我要下床。  

哈太问他,下床干啥?  

他说,我要尿尿。  

哈太微笑着说,没关係,你不用下床。今天教你一个游戏,我现在下去亲你的鸡鸡,看你能不能尿我嘴里,看你能尿多少。  

格尔布西说,啊?妈妈要说我的。  

哈太说,乖,听话,妈妈不说你,我跟妈妈说好了的。  

说着,哈太趴到下边,张开嘴巴,把格尔布西的大鸡鸡含进嘴里,开始轻轻嘬舔。  

格尔布西感觉自己滑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粉红色的肉洞,好像乾渴的鱼回到河里,不,好像酷暑天气一个猛子扎进凉爽的游泳池中……不,好像睏倦劳累一天之后钻进暖暖的被窝……不,还不确切,好像……好像浑身上下都受到细緻的按摩,总之舒爽透骨。  

他从来没有进入过这样的蜜洞。快感像狂风暴雨,劈头盖脸把他淹没。他像乾渴了二十年的人第一次痛饮山泉,像突然获準出狱的囚犯,像猛然得到皇位的混球,不知道该怎么挥洒自己的幸福。别看他从来没插过没做过,他刚一进去就挺动屁股,像个熟练的流氓。这是本能。刚落地的孩子,只要嘴唇接触到奶头,就知道吮吸,无师自通。  

头一次践踏茫茫雪地的非洲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雪地上撒野。很快,在哈太嘴里撒野的格尔布西感觉自己憋不住了,马上就要不行了,眼看就要爆炸了。他看着哈太好看的嘴唇包裹着他的鸡鸡,看着他的鸡鸡在哈太的嘴巴里面进进出出,他忍无可忍,大喊: 「哦!哦!我要尿啦啊——」  

说到「啊」的同时,他感到蛋蛋鸡鸡大脑脊髓肠胃肾脾心肝肺一阵猛烈收缩,一股液体呼啸着冲出他的鸡鸡,喷进哈太的嘴里。他持续地射啊射啊,觉得黄河决了堤(每个男人在那样的瞬间都有这种错觉,其实射出的顶多几毫升——盎司?不,盎司是蛇毒,呵呵)。  

哈太不动声色地舔着、嘬着,直到吞嚥下最后一滴滚烫的精液,心里有一种成就感,为这个童男子「破处」感到自豪。  

格尔布西呢?早舒服晕了。什么声音?是老牛耕地还是火车出站?都不是,是格尔布西在凶狠倒气儿。他脸色通红,呼吸睏难,看上去像生命垂危。其实呢?其实呀,怎么说呢,好比一个一直没有嗅觉的人忽然之间闻到了世间的美味,好比盲人睁开了眼睛看到光明,他激动得呼吸睏难,加上他本来就不善言辞,所以只会躺在那里,看着哈太。  

哈太重新躺在格尔布西身边,温柔地亲吻他的嘴唇,手继续爱抚着他的大胖蛋蛋和微软的鸡巴。格尔布西慢慢醒转,满脸红晕,本能地抱着哈太,揉着哈太的乳房,捏弄她的奶头。  

哈太微笑着问他,尿在阿姨嘴里爽吗?  

格尔布西点头。  

哈太问,以前这么爽过吗?  

格尔布西摇摇头。  

哈太问,那不是尿,是好东西……以前摸过自己吗?  

格尔布西摇摇头。  

哈太问,以前摸过男人吗?  

格尔布西摇摇头。  

哈太问,喜欢男人吗?  

格尔布西摇摇头。  

哈太鬆了一口气,拉着他的手,引他来摸外阴,问他:软吗?  

格尔布西点头。  

哈太拉着他的手,教他来回抚摸,问他:湿吗?  

格尔布西点头。  

哈太问他:喜欢吗?  

格尔布西点头。  

哈太说:女人舒服的时候,这里就变湿……这叫小豆豆……这叫屄屄……哦……嗯……屄屄里边有一个洞洞。把你的手指头插进去……插进那个洞洞里……没关係……插……女人喜欢被插……哦……对……对……嗯……再往里插……唔……插……插我……插我……插我……啊……好舒服~~~插~~~唔……插吧……对……唔……使劲插我……哦……  

格尔布西的手指在哈太春水氾滥的阴道里出出进进,越插越快,越插越快用力。哈太的呻吟声音鼓舞着他。他感到自己的鸡巴又硬了。忽然,哈太紧紧抱住格尔布西。格尔布西的手指感到哈太的小屄在强力收缩。哈太无声地颤抖着,脚趾痉挛着……只一眨眼,她已经浑身大汗。  

格尔布西抽出手指,仔细看着手指上面的粘液,出神发呆。  

午后的知了在外边发出单调的振翅鸣声。几乎虚脱的哈太昏昏欲睡。  

过了很久,哈太缓缓说,哎哟……刚才被你搞死了……我很久没……没……哎你干啥?  

她发现格尔布西坚硬的身体往她手上身上挤压乱蹭,找不到门路。  

她问:咋了?干啥?  

格尔布西瓮声瓮气说:还尿。  

哈太说, 好,来,上来。  

哈太用手分开自己的小屄,露出湿淋淋的肉洞。格尔布西大枪一挺,尽根插入。他的鸡巴好硬啊。哈太抱着格尔布西的腰,忍不住发出呻吟:哦……插进去……插……哦……对……对……嗯……再往里插……唔……使劲插……插我……插我……插我……啊……好舒服~~~嗯~~~唔……插……对……唔……使劲插我……哦……  

哈太的身体已经空虚得太久,所以格尔布西刚动了十下,她就浑身痉挛,目光散乱,紧箍着大枪的小屄里边猛烈收缩了四十多次。格尔布西早已迷乱,顾不得注意哈太的反应。他闭着眼睛,越战越勇,一会儿把哈太侧过身来,一会儿扛起哈太的一条腿,一会儿让哈太趴着, 他从后边插。这回,他插了足足半个小时。钢猛的鸡巴通体火烫,像一个顽强的活塞,猛烈地插呀,插呀。  

哈太彻底晕眩了。她不清楚自己达到了多少个高潮。因为很多高潮是首尾衔接、接踵而至的。数目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十分快乐。她被插着,享受着,收缩着,呻吟着,脑子里什么都不想。  

终于,在格尔布西从后边插她的时候,大硬鸡巴顶着她的G点,还有一个拇指坏坏地按揉她的屁眼,她自己从下边伸过手去,揉着自己肿胀得不能再肿胀的小豆豆,她的阴道在极端的刺激下再次开始收缩,这时她听到一声雄狮般的怒吼。格尔布西大叫着再次射出滚烫的精液。精液灌满了哈太的洞洞。  

两个人满脸通红,通体滚烫,像重度发烧。他俩的身体已经虚弱不堪,可眼睛还燃烧着慾望的火焰。他俩的目光像籐蔓,互相缠绕着、死死纠缠……  

格尔布西雄壮的身体轰然倒塌,压在哈太身后。他的鸡巴从哈太阴道里边慢慢滑出。哈太的阴道口往外流淌大量的、浓浓的精液……哈太用手指沾上那精液,放进格尔布西嘴里,问,女人好吗?  

格尔布西点点头,深情地亲吻哈太的脸庞、耳朵。  

哈太对格尔布西说:你……  

「长大成人」几个字,她愣没力气说出来……  


【三】  

格尔布西一觉闷到第二天下午。  

醒来以后,就找哈太。没有。他的房间里除了他以外,是空的,没别人。  

他胡乱套上裤子,光着膀子,推开房门,冲出屋子,冲进一片耀眼的阳光之中,开跑。  

格妈在外边的羊圈看见了,喊他:干啥去?  

格尔布西头也不回,只顾往前冲,直奔东边跑下去。  

格妈自言自语:发瘭了。  

她摇摇头,弯下腰,继续剪羊毛。  

忽然,她又抬起头。东边,格尔布西跑去的方向,正是哈戈察尔家。  

此时,在内矇阿拉善草原上,格尔布西的身影已经缩小成了一个小点儿……  


【四】  

哈戈察尔家。  

光噹一声,格尔布西闯进木门。哈太正在听匣子,看到格尔布西,问:来啦?啥事儿?  

格尔布西说:还尿。  

哈太愣了一下,笑了。  

此刻的格尔布西,就像一匹刚刚跑完的赛马,呼哧带喘,大汗淋漓。  

满身混劲儿,十足一头入室野兽。  

哈太说:瞧跑这一身汗。来,我先给你洗洗。  

说完,拉着格尔布西的手往里屋走。不料,一眨眼,她已经被抡在空中,她都没搞清楚格尔布西是怎么发的力,她就已经躺在床上了。那格尔布西是黑河跤王,沾边儿的人,一律横着飞出去,非死即残。今天,格尔布西对哈太算手下留情了。  


【五】  

哈太的阴道被鸡巴插入之后,屄腔肌肉不由自主紧缩,夹紧格尔布西的肉棒,双腿围绕住格尔布西的腰,使两人的下部更紧紧的靠在一起。她呻吟着喘息着说:喔……我的天啊……你的肉棒真好,插的我好爽……嗯……再来……喔……  

格尔布西发了疯似的压在哈太赤裸的肉体上,又吻又咬、又揉又掐,肆意揉捏玩弄哈太白嫩的乳房,同时屁股疯狂挺动,狂风巨浪般的抽插着哈太的阴道。  

哈太忍不住说:哦……是的……哦……你……干得好……干得我……好舒服呀……好……乖……快……再用力点……哦……用力干……干死我……啊……  

她的淫声浪语使格尔布西更加兽慾如狂,他将胸膛整个压在哈太的乳房上,两人紧紧的搂抱,哈太的大奶被压扁。他的手向下移去,紧紧抓住哈太的屁股,用力向上托起,大鸡巴猛力的、深深的顶入哈太阴道深处,直抵子宫颈。  

哈太喘息着说:哦……嗯……我……比你……大十八岁……  

格尔布西狠狠地干着,不答话。  

哈太问:嗯……我骚么?  

格尔布西点头。  

哈太问:喜欢么?  

格尔布西点头。  

哈戈察尔带着生意合作伙伴巴根、乌力、巴特尔走进来。  

哈戈察尔将大捧鲜花藏在身后,低声说:轻点儿轻点儿,我要给我女人一个惊喜。  

巴根、乌力、巴特尔会意点头。四个强壮的男人蹑手蹑脚走进房间。  

在转角处,他们听到卧室内隐隐约约传出哈太的声音:哎哟……哎哟……  

听上去,她似乎正在忍受着极度的痛苦。病了?哪儿不舒服?  

每个男人的脑子里都转动着问号。  

走近了,近了,传出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哦……用力……嗯!插!插死我……插我的骚屄……哦……你的鸡巴好大……  

四个男人愣住,停下脚步。巴根、乌力、巴特尔不约而同扭头望着哈戈察尔。  

哈戈察尔来到卧室门口。门没关。哈戈察尔往里边看去——  

卧室内,格尔布西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搓揉她的乳房,用嘴吸着用舌头拨弄着她坚挺的乳头。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哈太陷入疯狂的状态。她说:哦……啊……用力……干我……哦……你……干我……用力干……狠狠干我的淫穴……噢……受不了了……快……再用力……啊噢唔——————  

哈太收缩了。她高潮了,被快感淹没。潮涌的快感像真的浪头一样,打得她晕头转向,甚至「呛」得她嗓子发紧、喘不上气来。  

格尔布西的铁棒凶狠地顶着哈太挛缩的火烫的屄屄,顽强地插着、插着。他感到自己体内的山洪也快要爆发了。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再次「尿」在哈太的肉肉里了。他的视野模糊起来,身子好像发飘,神志开始不清晰……  

床上,两个赤裸的肉体疯狂抽插着、呻吟着、收缩着,浑身大汗,通体发热,什么也听不见。老猎手都知道,袭击交配中的野兽,比较容易得手,因为那时候的野兽,视觉、听觉都不像平时那么灵敏。(当然,袭击交配中的野兽很不人道)  

哈戈察尔向那两具肉体走过去。哈太正深深沉浸在高潮的快感当中,满耳是潮水声、涛声、和她自己的呻吟声,这些最强体验产生的「最强音」淹没了她丈夫的脚步声。她紧紧搂着格尔布西,嘶哑地呻吟:嗯……喔……哦……啊……  

是格尔布西发现的哈戈察尔,但是太晚了,哈戈察尔已经走到了床前,而且身后还站着三个陌生男人,都十分彪捍,方胸阔肩,虎背熊腰。  

头朝卧室门口的哈太仍然没发现丈夫进家了。她继续紧紧搂着格尔布西,嘶哑的嗓子狂乱地低声呻吟:嗯……喔……嗯……嗯……嗯……嗯……  

他知道自己又要「尿」了。再有一两下抽插就能越过「射精警戒线」的格尔布西抬头看着哈太的丈夫。格尔布西满头大汗,眼神呆滞,不知所措。闪亮的大鸡巴还在哈太肉肉里边进进出出。他闹不清楚该怎么办。这阵势他事先没想到过。  

还有一件事他没想到。在极度刺激、惶恐、惊吓、紧张、兴奋当中,复合电流猛烈冲击着他的脊髓、后脑、膀胱、输精管和前列腺。在生物电流的打击下(绝对不是出于他的愿望),他的一对大卵竟然开始了强有力的收缩(以至于他的内部肌肉酸痛不已),被超高压挤出的滚烫的精液沿着他的尿道以空前的速度和力量喷出,砸在哈太的子宫口。  

呼呼狂射的精液像井喷一样,根本止不住。大量的火热的精液,裹挟着的男性的力度、纯阳高温、鹹度、弱硷性和精液中专门引起宫缩的前列腺素,狠狠砸在哈太的宫颈口上,给她高潮刚过的子宫带来一组新的、强有力的、狂乱的收缩。  

哈太不再试图压抑自己内心的激情。她闭上了眼睛,彻底沉浸在迷乱的肉慾快感里边,抛开一切羞耻内疚和压力,用沙哑的嗓音喊着:唉——呀……啊……舒服死了……喔……嗯……哦……  

仍然停不住射精进程的格尔布西大张着嘴,大睁着眼睛,瞪着哈戈察尔,咽喉牁痾作响,活像被摔跤对手死死卡住喉咙,发不出半点声音。本着他的野性,他想跟狮子一样狂吼,吼出自己的极度快感,可是现在,在这样的局势下,他觉得还是不吼比较好。  

哈戈察尔说:小崽子,你不傻呀。  

哈太猛地睁开眼睛,向后仰头,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看着自己的丈夫和丈夫身边三个威猛的朋友。哈斯、乌力、巴特尔,她都见过。哈斯、乌力、巴特尔也都见过她、吃过她做的烤羊腿、刀切酥、优酪乳子、炸羊尾、稍美、□面、酥油、扒驼掌,但是哈斯、乌力、巴特尔那时候见到的都是穿戴整齐的哈太,他们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哈太:头髮散乱、脸如红布、浑身赤裸、呼吸急促、阴蒂肿胀、奶头直竖、上气不接下气、像高烧患者一样大声呻吟着、全身大汗淋漓、头髮被汗水湿透贴在红红的脸颊上、双腿大张、阴道口往外流淌着精液。  

哈太抓过身边的一条被单,试图盖在自己身上。  

哈戈察尔一把夺过,扔到门口,对媳妇说: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你就至于骚成这样儿?  

格尔布西下了床。巴根、乌力、巴特尔围拢来,七手八脚把格尔布西按倒在地。格尔布西感觉一切都在旋转,只见地面朝他额头重重撞来。  

假设跤王格尔布西没洩精,眼下只需一晃,压在他身上的三个男人就能同时飞出去把墙壁撞塌,就算不死,也得终身残废整天流着哈拉子等别人给擦。  

只见跤王格尔布西熊腰一扭,突然发力。嗯?怎么力气使不出来?我的力气都哪儿去了?为啥俩腿像糟麵条一样软?为啥手臂像面片儿?  

好几只大手在他后边死死卡住他,有的按他脖子,有的按他后腰,有的按他手脚。格尔布西不明白自己为啥浑身乏力,手脚发麻,两腿越来越软,连膝盖都是软的了,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  

巴根、乌力、巴特尔死死按住格尔布西说:今天我们给你出气。  

巴特尔从后腰拔出一把弯刀,在硬皮裤子上蹭蹭刀刃,抬头望着哈戈察尔。  

哈戈察尔想了想,说:不能让他再祸害女人。  

巴特尔说了声:嗯对!  

巴根、乌力把格尔布西翻过身来,巴特尔左手一把揪起格尔布西两腿间那一大堆,右手攥着弯刀,做出预备旋剐的姿势。  

格尔布西脸色苍白,惊恐地看着巴特尔手中的刀子。  

这时,哈太尖叫说:别!别!  

巴特尔停下手。五个男人都望着床上那个赤裸的女人。  

哈戈察尔问:啥?  

哈太脸憋得通红,嘴唇张了又闭,显然,她将要说的话很难说出口。  

哈戈察尔不耐烦了,对巴特尔说:给我剐。  

巴特尔再次举起弯刀,对準格尔布西的下身。  

哈太突然对哈戈察尔说:冲我来。你说咋就咋,都听你的。  

哈戈察尔盯着哈太说:当然,这次我饶不了你。  

哈太说:就一样,让他走。别伤他。  

哈戈察尔问:你们干了几次?  

哈太说:两次。真的,就两次。  

哈戈察尔把大捧鲜花扔在床上,怒说:你这骚货。两次还少?都咋干的?  

哈太说:头一次是在他家,我看他光着身子睡午觉,就……  

哈戈察尔问:就咋?  

哈太说:就过去……就……  

哈戈察尔打断:哎呀憋(别)说了!  

哈太说:你咋整我都依你,求你放过这孩子。  

哈戈察尔说:孩子?他还孩子?他都杵了你了还小孩?还让我兄弟们看见了。  

卧室里安静下来,只听见每个人都在发出粗大的喘息声。  

哈戈察尔指着床上赤裸的哈太,对巴根、乌力、巴特尔说:你们帮哥整她。  

大家都吃惊地看着哈戈察尔。  

哈戈察尔过来对哈太耳语:只有这样,才能封住他们的嘴。要不我还怎么混?  

哈太说:哦……不……别……请不要,我求求你……  

哈戈察尔边脱衣服边对巴根、乌力、巴特尔说:动手啊。  

巴根、乌力、巴特尔犹犹豫豫脱下衣服,跟哈戈察尔上了床。  

床往下一沉。这床虽然大,可没一下上来过五个人。  

哈戈察尔按住自己的女人,对巴根、乌力、巴特尔说:这婆娘想男人,你们今天帮我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