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了,兔子不吃窝边草,俗话又说了,近水楼台先得月。

  总之,老婆闺蜜这种事有的人全力开发,有的人却敬而远之,但面对『窝边草』,相信每个男人都动过小心思,没行动过也意淫过,我不是和尚,也不是圣人,自然不能免俗。

  不过前几个月终於有机会梦想照进现实,不过未来春梦会不会变噩梦就不知道了,先享受当下吧。

  故事的女一号是老婆从小到大的玩伴,关系一直非常好,长得挺高的,得有一米七吧,有点瘦,平时穿衣服挺保守的,所以一直没看见身材(後来才知道,身材还是不错的),皮肤比较黑,眼睛细长,鼻梁很挺,第一眼看比普通人稍微漂亮一点吧,但是越看越媚气,眉眼间都透着勾人。她大我几个月,这里就隐去真名,叫她媚姐吧。

  之前跟媚姐也算熟,带着老婆一起跟她吃过几次饭,她的性格很大方,也很豪气,吃饭的时候跟她说话也不怎麽拘束,不过老婆在场,也没说过什麽过分的话,真正得手是去年末我家装修的时候。

  媚姐跟我在一个城市,之前有过一个男朋友,处了几年了,但是到谈婚论嫁的时候,男的劈腿被发现,俩人就分了,媚姐家里条件不错,给她在市里买了个房自己住,她自己弄的装修,装的很漂亮,我和老婆还去给她暖过房。

  我家去年买房装修,大工程干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都是琐碎的细活,老婆嫌累,借着放寒假回娘家躲清闲去了(苦逼的女博士),剩下我老哥儿一个,到处逛商场,买各种材料、饰品。

  十二月份一个周六下午,我去我们这一个商场挑家俱,正逛的无聊呢,一眼看见媚姐了。

  一问,她家就在附近,她午睡起来没意思,一个人过来吃个饭逛逛。

  我说那正好,你家装那麽漂亮,给我参谋参谋吧,家俱是大件儿,选不好,小瑞(我老婆)跟我玩命,她一笑答应了。

  这下有美女陪着,我逛起来就有劲儿了,一直找话题跟她聊,聊得很投机,对不少问题看法也相近,我还搜肠刮肚地找段子给她说,把她逗得哈哈地笑。

  商场里挺热,我俩外套都没穿着,我上身一个衬衫,她上身一件薄毛衣,俩人走着,时不时就碰碰肩膀、胳膊,她也没特意躲远了,我心里挺得意,用一句装逼的话,这就是心灵和肉体都在接近吧。

  从三点多逛到将近六点,走了无数家店,终於挑中一套我们都满意的家俱,就是价格有点贵,媚姐有过装修经验,在旁边帮我讲价,老板就打趣我们说:

  「年轻人好福气啊,找到个这麽会过日子的老婆。」我就开玩笑的轻搂住媚姐的腰说,「那是,这是要了八辈子饭才积下的福。」媚姐笑着说,「别闹了!」轻轻打了我手一下。

  我怕玩笑开过了适得其反,就把手拿下来了。

  付完了定金,我招呼媚姐,「走吧,会过日子的好老婆。」媚姐笑,「别闹了,你不怕你家小瑞跟你玩命了?」我说:「没事!找着这麽好的老婆没命也值了,」媚姐敛去笑容,横了我一眼,眼神像生气又像撒娇似的,「你不怕小瑞我还怕呢。」我看气氛有点凝重尴尬,赶紧岔开话题说:「媚姐,你今天帮我砍下这麽多钱,我请你吃饭吧,算给你提成。」出了商场,天公不作美,雨夹雪,下得还不小,出来走了不到一百米,身上就湿的七七八八了,小风一吹直打哆嗦。

  这麽冷的天,火锅是驱寒首选,我俩找了个火锅店,别说味道还真不错,为了驱寒,我还让服务员热了一斤『加饭』,这酒度数不高,入口甜、香,後劲绵长,我很爱喝,媚姐平时有点酒量,加上今天天气冷,我匀给她三两。

  就这样吃着火锅哼着歌,看着对面的媚姐,喝完了酒再加上热气一熏,她脸上红扑扑的,眼睛也越来越亮,我当时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找机会推倒她。

  吃完饭出门,雨下得更大了,夹着雪花,媚姐陪我在路边等车,等了半天公交和出租一辆都没有,我就劝媚姐,「你先回去吧,刚吃一身汗,别感冒了。」那天我穿的也不多,站在雨里等车,媚姐看我这麽可怜,说:「你要不送我回去吧,正好暖和暖和,等雨停了再走。」这还有不答应的,多好的机会啊。

  到了她家,我换了拖鞋,脱了外衣在客厅坐着,她回卧室关上门换睡衣,我听见她没有锁门,就把心一横,就是现在了,媚姐对我肯定有好感,就算是强硬点她肯定也不会怪我。

  我打开门就进去了,媚姐正好脱完胸罩,准备穿睡衣呢。她吓了一跳,把睡衣遮在胸前,直直地看着我。

  我走到她面前,搂着她说:「媚姐,我喜欢你。」她这才反应过来,往外推我,嘴里紧着说:「不行,小武(我),不行,你跟小瑞都结婚了,不行。」我没理她,搂住她就要亲,她抗拒的很激烈,头乱晃,我找不到她嘴,好不容易亲到嘴了舌头也撬不开她牙关。

  在地上站着太不方便了,我就利用体重优势把她推倒在床上,这时候她睡衣早不知道扔哪去了,光着上身穿着睡裤跟我在床上打滚,我用身体压住她,把住她两只手,亲她脸蛋,舔她耳朵,舔她脖子,她使劲挣扎,两个手抽出空来就劈头盖脸地打我,边打边说,「小武,求你了,真不行,别弄了!」还使劲儿推我。

  我一看,得拿出点手段了,要不她跟我老婆的友谊还真是牢不可破啊。我改了策略,不停地说:「媚姐,求你了,我太喜欢你了!」然後左手跟她『搏斗』,右手在她身上乱摸,嘴里逮着哪里就亲哪里舔哪里。

  真滑啊,怪不得说皮肤黑的人一般皮肤都好,手感就像打了滑石粉似的,我从後背摸到前胸,边乱亲她边乱摸她的乳房,媚姐虽然瘦,但胸还不小,入手很挺实,正好是我一握那麽大,我摸到她乳头的时候,她哼哼了一声,不知道是把她弄疼了还是敏感。

  以上都是我回忆起来的了,当时光顾着忙活,没有这麽多想法,媚姐挣扎地还是很剧烈,反复告诉我让我想想小瑞,她不想对不起小瑞。我一看她心里这是也活动了啊,再下一剂猛药。

  我一个手压着她,另一个手把她睡裤连内裤一起扒到屁股以下,她「啊」地惊呼一声,我站到地上,拽着裤腿把媚姐的裤子脱掉了。

  媚姐现在彻底光了,她得到自由,赶紧翻身往床里边爬,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了,赶紧把她翻过来,然後把着她大腿把她拉到床边,她两条腿乱蹬,我两个手里像搂着两条不老实的大蛇似的,还是那个字——滑,手感太好了,没时间感叹。我找准一个机会,跪在地上,分开她两条腿,脑袋埋在她神秘地带猛亲。

  她赶紧薅着我头发把我往外拽,我两手搂住她大腿,伸出舌头使劲舔,稍微有点骚,不管了,搞定她要紧。

  我用舌头把她的阴唇分开,上下划拉,偶尔还往里钻一下。这时候媚姐虽然挣扎的还是激烈,但是嘴上说话开始断断续续了,「小武……不行……」不管她怎麽晃,我都把舌头紧紧贴在她蜜壶上,分开阴唇上舔,终於舔到一个小豆豆,哈哈,让我找到了。

  我用嘴唇含住豆豆周围,舌头在豆豆上碾来碾去,这个是我平时那老婆练手练出来的,一般女人都受不了。

  果然,媚姐说话更不利索了,也开始哼哼出来,「嗯……小武……你放了姐吧,求你了……嗯……」嘴里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媚姐挣扎的力度变小了,手也从薅着我头发变成搭在我脖子上了,两条大长腿也不蹬了,乖乖搭在我肩上,屁股还时不时往上拱一下……她不挣扎了,我就腾出手来去揉她的胸,边揉还边用手指轻搓她的小樱桃,摸上才知道,媚姐的小樱桃都硬的不行了。

  这时候媚姐的蜜壶湿的一塌糊涂,既有我的口水,也有她的骚水,阴毛也打湿一片,我舌头不停地动,下巴都有点酸了,心里盘算差不多了,可以正式开搞了,没想到刚要把舌头离开,媚姐一把按住我的脑袋,「别停……姐……姐快到了……」那好吧,帮人帮到底,我马上更快地舔着,一手摸胸,另一只手中指插进媚姐的阴道,进进出出,媚姐已经从哼哼变成尖叫了,没多一会,啊地大叫一声,腰往前一顶,一大股骚水冲了出来,媚姐高潮了,淡腥的骚水流了我一下巴。

  我抽出手指头,也降低了舌头的频率,每次舌头扫过豆豆,媚姐就抖一下。

  趁着她余韵未退,我把衣服脱了,掏出早就硬如铁棍的小兄弟,一点点插了进去,开始是慢慢动,媚姐也不挣扎,就只是哼哼,到後来越动越快,里边太滑了,也很紧,要不是这麽湿我都进不来,随着我动作加快,媚姐也叫了出来,屁股也向上一耸一耸的,我插了有几百下吧,媚姐大叫一声又到了,後来她又来了一次,我也射了。

  我俩配合的很好,媚姐三次高潮以後累的都不行了,瘫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把她抱到床里边,搂着她,摸她,她缓过来以後跟我说,其实她对我也有好感,但是跟小瑞这麽多年的闺蜜,始终没想走出这一步,没想到我敢这麽做,那麽她也勇敢一次。

  说完使劲儿打了我几下说我太坏了,不是好人。

  我赶紧亲她哄她,她也伸出舌头回亲我,那天晚上我没回家,给老婆打了个电话推说累了要早点睡,她也没怀疑。

  晚上我们又干了一次,第二天早上起来也干了一次,媚姐放开了以後还是很骚的,口交深喉这些都不在话下,还主动给我做了毒龙,还让我舔她的後庭,说这样有快感,几天之後在我的诱导下就把她菊花开苞了,最开始很疼,现在能慢慢适应了,偶尔她还主动要我走後门,太刺激了。

  第二天我俩腿都软了,几乎在床上呆了一天。

  现在我跟媚姐还保持着这种关系,也共同努力在瞒着我老婆,唉,不知道最後会不会暴露,不过走一步看一步吧,没准以後有双飞的机会呢,你们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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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