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多P,大部份是意外来的,比如一起去玩(尤其是出国旅游)、去唱歌、喝酒,玩得太High,喝得太High,东搂西抱的。或是一起到有KTV的motel玩呀玩的,很容易就搞上了,我还曾经遇过被几个女生扒得一干二净的。

  只有一次例外,我公司小妹因为接电话的关系,知道我很花,常常有不同的女生来电邀约。有一次,小妹跟我聊天,突然跟我说:「我这辈子还没见过人家做爱。」当时我只是笑笑的说:「给你男友机会呀!没机会,就制造机会呀!」她嘟着嘴说:「我没男友。」过几天,我与女友在一起聊起这件事,女友就说,以前她工作的地方,老板与会计搞在一起,有一天会计还问她,要不要一起玩?当时她吓得赶紧离职。我说:「那改天我们找小妹见习一下。」女友笑了笑。

  我想,她可能在笑说:以前那个会计的角色,现在换成她了。只是这次有点不同,这次是小妹主动提起。

  快到周末,我跟小妹说:「我与女友去玩,缺一个摄影师,你要不要去?」她问:「去哪?」我就说:「去竹东北埔狮头山一带,要一整天。」她说:「好呀!」于是约了会面时间、地点。

  那天,我们兴高采烈出发了,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小妹很尽责,沿途也拍了一些照。我们逛了北浦之后,本来预定路线是要往狮头山、南庄,但我想说,若要去motel,至少也要三个小时,不能太晚去,于是建议到新竹南寮渔港吃海鲜。

  从竹东走快速道路,很快就到了南寮。一楼逛一逛之后,就上二楼吃海鲜。

  很多人从一楼买了鱼到二楼给厨师煮,还要给餐厅工本费,那何不直接到二楼点餐?东西绝对比自己买来得好。因为好料的,餐厅都先挑走了,何况我不内行,从外表根本看不出好坏。

  我点了一堆海鲜,有鱼、有虾、有蟹,大家吃得不亦乐乎。我女友对我很殷勤,总是剥虾子喂我,不然就挖蟹卵给我吃,然后边喂还边抛来暧昧的眼神与微笑,我想,小妹看在眼里,大概也知道我女友的意思了。我不好意思都光是我一人吃,于是也剥虾给女友及小妹吃。

  吃饱喝足了,就出发啰!女友问:「去哪?」我说:「我累了,想睡。」女友就说:「那就找个地方休息吧!听说西滨有一家『X金海岸』还不错,要不要去那?」小妹听了,有点憋扭,女友就说:「没关系啦,你只要负责拍照就好。」我也拍拍小妹肩膀,说:「就见识一下吧!」小妹笑了一下,点点头。

  我们一行人到了「X金海岸」,check-in进了房间,里头设备是不错,空间蛮大的,有KTV、有八爪椅,房间布置,南洋风味。我与女友去过很多次了,所以我进了门倒头就躺在床上,女友陪着小妹,好奇的东瞧瞧、西瞧瞧的,大略介绍一下环境。

  当她们走到床边时,我一把抓住女友往床里拉,女友应声倒在床上,我狂吻着女友,她挣扎着……我一边吻她、一边摸她,一边脱她衣服……两人狂吻中,很快的她已被我扒光,我也很快的脱去衣裤。可能吃过海鲜的关系吧,下体已涨得像木棍、像钢铁般坚硬,想找个出处,逢洞就想钻入。

  我摸了女友私处,已泛滥成灾了,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我找到洞口,用力挺入,女友唉声尖叫的,一直唉唉叫,一下叫「爽、好爽、好爽」;一下叫「干死我、干死我」;每用力一挺,女友就大叫一声,过程十分激烈。

  运动了一些时候,可能也累了,到了中场休息,我俩终于想到小妹在场。我看她站在床头,两个眼睛睁得大大的,我说:「小妹,来,坐在这。」她坐过来了,我坐过去她身边,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轻抚着她的脸、耳与嘴,她没有逃避。

  这时我知道,她可接受我,于是我轻轻的亲了她,她也回亲了我。边亲我边摸她全身,边脱她的衣服,直到她全身脱光,仰躺在床上。

  我轻轻的吻她全身,她闭着眼睛,身体时而动而动的,我从她动的状态,很快地抓到她的敏感带,我亲着她的下体,舌头很卖力地吸、吃、舔……她动得越来越厉害了,我转身把我的下体放到她嘴巴,她手抓着它,嘴巴微张,我轻轻一挺,进入她的嘴里。

  女人很奇怪,没什么经验,却容易进入状况,除了牙齿的位置不太会处理以外,其它的舔、含,不用教,自然就会。

  我将她下体边吸、边吹(轻轻哈热气进去)、边舔,搞得湿答答一片后,我再转身,将她的腿张开,轻轻插入……这时,我想起女友的存在了,我转头看见女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边看她,边轻插着小妹,她偶尔转过头看我,看到我在看她,她微微一笑,又转头继续看她的电视了。

  我回过头看着小妹,只见小妹眼睛闭着,两手抱着我的身体,两腿张得开开的,嘴巴湿湿的微微张开,轻轻地吐着气。我拥抱着她,亲吻她的唇,她也回亲我,我舌头搅入她的嘴内,她也把舌头伸了出来,两人的舌头就这样搅来搅去。

  我轻声问她:「好吗?」她点点头,下身却开始动了起来,一直往上挺,往上挺,越动越激烈,好像恨不得将我的全部给吸入。

  我知道,她爽了、享受到了,就要高潮了,我还是坚挺着往里头插,尽量深入,轻轻的动作,怕影响了她的节奏。果然没多久,动作停了,她紧拥着我,我也紧拥着她,然后轻轻亲吻她的脸颊与眼睛。

  她睁开了眼,羞涩的对着我笑了一下,我对她眨一下眼,然后温柔地亲她的鼻子、嘴唇。

  两人亲了一阵子之后,我说:「我们去清洗吧!」她点点头。

  这时,有人起身走动,我看到我女友走到浴室,洗浴缸。这是我与女友的习惯,我们若想到外面的motell,总是会带着一块菜瓜布、一瓶「沙拉脱」与一瓶「沙威隆」。我们去泡澡之前,一定用「沙拉脱」用力洗过一遍,然后用「沙威隆」消毒一下,才使用浴缸泡澡。

  我牵着小妹进了浴室,小妹见到我女友在刷洗,也跳进了浴缸,想要帮忙,女友指着莲澎头说:「给你冲水。」我就在旁边看着两个裸露的女人,一个刷、一个冲洗着浴缸。

  好不容易清洗好了,消毒好了,开始漏水了。两个女人一身是汗,我女友拿条毛巾给小妹,小妹也赶紧拿一条毛巾给女友,发现我没毛巾,又去拿了一条给我,三个人就这样目目相视,擦着身体。

  忽然,两个女人笑了起来,我也跟在旁边傻笑。我想,他们可能在笑说:我又没刷浴缸,又没流汗,还拿着毛巾跟着擦身体。我不管他们怎么笑,反正毛巾给我,我就擦。何况,她们可能忘记了,刚刚在运动的时候,我流了不少汗。

  两个女人就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拿东西、小解,刷牙,洗脸……好像无视于我的存在。我已习惯了这种现象,女人,下面喂饱了,光着身体在你面前走来走去,好像刚刚的事没发生过一样,也不会主动来亲一下,或言语慰劳一下、夸奖一下。

  浴缸的水漏得差不多了,三个人也都已冲洗完了,我就说:「走吧,一起泡澡。」我正要说的是,与两个没有敌意与妒意的女人在一起,真的很幸福,两个女人依偎在身边,一个帮你擦肥皂,一个帮你冲水,你亲了一个,另一个也把脸靠过来,要你亲她;你舌吻了一个,把气氛搞热了,另一个就偎在你身后,抚摸着你全身。这就是为什么西方把这种现象叫做「lucky man」。

  我真的很幸运,遇到这么好的两个女人。我也因此收心了许多,专心疼爱这两个女人。以后的发展,有许多欢乐,与最终分手离开时的无奈,只能说,我们很珍惜那一段在一起的时光。

  那些点点滴滴,留着以后有机会再写吧!

  (二)大哥的女人以前,我在某市的一家企管顾问公司上班,当时有些企管顾问公司就类似现在的讨债公司或代书事务所,只是比较合法化,有律师写诉状,有时候还要出庭及强制执行等。有时也会有些客户委托办理一些事情。

  我上班的那个地区龙蛇杂处,吃、喝、嫖、赌样样都有,也因为如此,我们公司的业务涵盖了黑白两道。那时,我在那家公司任职业务员,也就是通称的业务,必须招揽生意,然后与公司抽佣。

  因为环境的关系,我的客户有贸易商、被倒帐的商家、黑道大哥、小弟、酒场老板、被骗的小姐等,不一而足。

  我的个性喜欢与人聊天,一聊就没完没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人喜欢将心里隐藏的秘密说给我听,所以,听过许许多多的故事。孔夫子都说了,「食色性也」,所以看多了、听多了,也不觉得天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有需求,就有供应;有人得,就有人失。

  有一天,一个女性友人带了朋友来找我,说她有个酒店想要出让,要我帮她找找看,有没有人愿意承接。我们三人就到现场去看看,可能停业很久了,电力被切断了,不过,那天还好,是白天,有些光线从隔板的缝隙透了进来。场地中央有舞池,旁边有一些桌子、椅子,一看就是夜总会的样子,怎说是酒店,反正是喝酒的地方,说是酒店也不为过。

  我们拿着手电筒到处看了一下,可以想见当时花了不少银两堆积出来的。我注意到吧台后面有一格格的间隔,里头有一些客户寄放的酒,瓶身贴着纸条,写着主人的名字,一瓶瓶未倒完的酒横躺在那,等着主人下次莅临。那些都是很好的酒,留在那里真的很可惜,只是,这家店没营业,酒的主人也拿不回去了。

  过没几天,那位委托的客户(在此姑且称为凌姊)就会打电话来问进度,看有没有人询问,有没有人去看过。说实在,要卖酒店不是那么容易,不是每个有钱人都有兴趣。何况风声刚放出去,总是要有些时间去传播。所以刚开始一个星期偶而一两人有兴趣,想了解一下。

  可能也是拖得有点慢,也可能房租的压力,凌姊来电、来公司的频率越来越高了,除了公事,有时候会一起去吃个饭,渐渐有机会聊了起来。

  凌姐的外型属亮丽型的,皮肤白皙,大约172公分,体重大约五、六十公斤吧,在女人当中,算是高挑的。动作很优雅,不太多话,有时点着烟,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们有机会聊了一些,其实从我的朋友口中,我知道她是某大哥的女人,我不得不佩服大哥的眼光、魄力及手段,不论大哥外表多台或多俗,总是有办法把精美的留在身边。

  我很少去过问女人的年纪、体重、家庭、交友、婚姻状况,问也是白问,问年纪,她会说:「你猜」;问体重,她告诉你的是「理想的体重」;问婚姻、交友,好的女人早有人要,死会一大堆,问了岂不断了自己的路?说实在,到现在我不知道凌姊几年次,只知道她年纪比我大一些。

  相处久了,渐渐地凌姊也关心起我的家庭与交友状况,我那时有个固定的女友,有时下了班还会到公司来找我,我女友与凌姊会过几次面,一起吃过饭,彼此也都还聊得来。

  夜深了,我与女友会到托我卖的夜店(我称之为夜店,是因为里面没电),我们持手电筒进入后,会点上蜡烛,两人饮着客人留下来的酒,然后做起爱做的事。

  以前我们偶尔会做一下,到了夜店的环境,那里的气氛,加上美酒,我们往往边喝边脱衣服,边亲边玩,整个夜店就属于我俩。可以坐在椅子做,可以趴在桌边做,可以躺在桌上做,可以进入吧台,模仿性侵服务生的游戏,也可以演出吧女服务与挑逗贵宾的戏码。可以脱光光在舞池内曼舞,可以玩躲猫猫的游戏。

  那段日子,是我与女友很难忘怀的欢乐时光。

  终于有一天,夜店成交了,卖给了一个从事贸易的生意人。成交后,凌姊很高兴的说要请我与女友。我说:「何不到你的夜店去?反正成交了,那些酒不喝白不喝,日后我们也不可能再去,算是去那里纪念一下。」凌姊说:「那里没电,空气很闷。」我说:「我们常去,还好啦!」说到这里,我女友脸红通通的,低着头不敢正视我们。

  凌姊说:「我知道啦,楼下管理员有告诉我,你们常去那里一呆就是半夜才离开。」我说:「是啊!点上蜡烛,气氛很好,由不得就呆得久一些了。」凌姊说:「好吧,既然你们不嫌弃,那我与小龄(我女友的小名)去买一些小菜、点心。你先去,我们在那里会合。」我进了夜店,点了一些蜡烛,为了通风,还把窗户打开一些缝,将酒杯洗一洗,稍微布置一下。不久凌姊与小龄回来了,买了一些烧烤卤味等的下酒菜,还有一些冰块、水果。凌姊去酒柜挑了一些酒,有些是有颜色的,绿的、红的、透明的,说:「待会我调鸡尾酒。」我们边吃边喝边调边聊天,酒喝了一些,觉得有点热,脸上开始流汗了,衣服也有些湿。凌姊看我有点坐立难安,于是说:「热的话就把衣服脱掉啊!大家都自己人了,不要不好意思。」我看了一下女友,女友也跟着说:「就脱掉吧,不然待会衣服都湿掉了。」我脱掉衬衫,光着上身与女人喝酒。我的体质是很容易流汗的,就算是脱掉了衬衫,汗还是不断冒出,流得整身都是,皮带跟裤头都湿了。

  我站了起来,说:「我要脱掉裤子了。」于是就把西装裤给脱了下来,就只着内裤。凌姊笑着说:「你还真大方,说脱就脱。」我说:「不然咧,等你开口喔,我的裤子都湿透了。你看,这样不是很自然,很自在。」女友听了,接着说:「哪有自然与自在?看你,那里绷得紧紧的(那时,我喜欢穿子弹型内裤),我看干脆就全脱了吧,这样才自在。」我不晓得小龄是在酸我,还是在挖苦我,还是真的觉得,我应该干脆全脱了。

  我当时很犹豫,我与凌姊只是生意上的朋友,平时没有亲密的动作,甚至连手都没碰过,在她面前光着身子,有点没礼貌。何况,她是大哥的女人,大家都知道,大哥的女人不能碰的,被大哥知道还得了,会被「砰!砰!」。

  我穿着内裤,跟在泳池差不多,应该还好吧!没想到凌姊说:「脱掉好了,我是看多了,没关系的。今天你是主角,只要你舒服就好。」我扭扭捏捏的,迟迟不肯脱掉。小龄忽然一把抓着我的裤头,要往下拉,我忙着两手保护裤子,不要往下掉。居然拉扯间,还是会兴奋,小弟很快的涨了起来,有时还从腿间探出头。小龄见到我的兴奋状,就不拉扯了,还把它给塞了回去,拍一下,说:「乖乖。」凌姊看到这一幕,笑得都弯腰了,直擦着眼泪。

  「乖乖」还真不乖,顶着内裤,就好像顶着帐蓬一样。凌姊、女友要我把内裤脱了,免得难受,我还是坚持不要。凌姊说:「那我们来玩牌,输家任凭赢家处置。若你赢了,你可以要求不脱。」小龄说:「好啊,这样最公平了。」我心想,哪有公平?这种游戏最终的目的还不是要每个人脱光光,然后任凭处置!

  凌姊从柜台抽屉拿了纸牌,很熟练地整理好牌,问我们玩什么?我女友说:「捡红点。」我说:「排七。」凌姊说:「那些太慢了,我们来比大小。」于是每人抽了一张牌,一起翻开。嘻,我最大!再来是凌姊,小龄最小。小龄问:「那怎么办?」凌姊说:「问你男友啊!」我笑了,笑得很开怀,刚刚她要脱我裤,现在请你自己脱,于是我说:「脱掉一件。」小龄把手表脱了,放在桌上。

  这种游戏,大家脱得很快,没两三下已全脱光,再来是被要求亲我女友,我女友要我摸凌姊……然后就是玩性器官了,反正就是报复来报复去。玩到被要求插入某洞,气氛已搞热,总是会闹来闹去的,挑战一些高难度,于是就在几个洞(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间插来插去,直到射出、舔净为止。

  事后,三个人紧紧拥着休息片刻。不久,凌姊起身点烟,光着身体坐在沙发椅上,似乎在想什么。我说:「凌姊……」她以食指比着嘴唇,要我不要说话,然后,起身穿衣,我们也忙着起身,找衣服穿。

  凌姊见状,说:「你们可再呆会,我有点事,我先走,你们慢慢玩。店里一些东西,若你想要,就带回去。」说完,对着我们笑一笑,转身开门离开。

  那天以后,我一直没见过凌姊,也没再连络过,交屋、付佣等都交给她的朋友办里。后来听说大哥当上了国内某知名帮派的堂主,凌姊因为出脱了夜店,得以松了一口气,后来好像出国了。

  (三)妹妹的同学们说起我的多P经验,还真是多咧!从小就生长在女人堆里,认识一堆妹妹的同学、朋友;一堆表妹、堂妹的同学、朋友……因为我是家中少有的男性,所以饱受上至曾祖母、祖母以及一堆亲戚的疼爱,过着要什么有什么、无忧无虑的生活。

  我家在北部某大专对面,开杂货店兼卖一些文具、书籍、邮票等的,同学、老师上学前后,有时会到我家消费,所以,跟大家都很熟。祖父担任过村长,父亲担任过议员、乡民代表等的,附近邻居也都相处得不错,常有串门子的客人,一呆就是半天。

  话说有一个周末,大妹带着几个同学到家里,说要住一个晚上,明早去观音山玩,问我要不要一块去?我说:「好啊!反正明天我没事。」吃过晚饭后,几个女生就挤在妹的房间里,吱吱喳喳的闹个不停。我们家可能有点重男轻女,光是我的床舖(日式通舖)就有二、三十个塌塌米大,睡觉可以滚来滚去,一字排开,睡十个人都没问题。妹的房间就小得多了,就是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个衣橱、一张睡床,几个女生坐在床缘都显得有点挤。

  我过去与她们聊一下之后,我说:「不如到我房间去吧,我们可以玩牌、下棋。」于是带着她们到我的房间。

  几个女生可能没见过这么大的房间,好像刘佬佬进大观园般的惊叹:「哇!

  书桌好大!哇!书好多!哇!还有钢琴!哇!有大沙发!哇!光是被橱都比我的床舖大!哇!这是衣橱吗?哇!这浴缸(可容五、六人同时洗)是游泳池吗?「我不理她们,我从橱柜里拿出扑克牌以及一些棋类游戏,问她们要玩什么?

  几个女生又吱吱喳喳的,有人要玩牌、有人要玩跳棋。我是奉陪的,随便玩什么都可以,大家玩得很高兴,也罚得很兴奋。

  到了洗澡时间了,我说轮流去洗,于是一个个轮着洗。来的时候,大家穿着休闲服,洗完澡了,各个就都不同了,有的穿宽松的衣服,外加宽松的短裤,有的就穿着睡衣;有的洗完澡,不着胸罩的,有的还是穿上胸罩。反正这些现象,我是见多了,很习以为常的。

  洗完澡的人回来掺一脚的时候,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香香的味道,那说是皂香,又有点特别的香甜,跟我用同样的肥皂洗出来的味道就是不同。

  大家玩累了,就一字排开,盖着棉被聊天。在我们家有一些习惯或者说是规矩,就算是我妹的房间空着,我也不会去那边睡,或许因为那是女人的房间吧!

  我妹呢,就算是同学来我房间睡,她安置好同学后,还是回她的房间睡。

  我妹回房后,几个同学就聊着一些学校的趣事,你一嘴、我一语的,我听得有些雾撒撒,还是装得有些兴致。 终于,她们发现我累了,该给个地方让我睡,于是就让了一个位置出来。

  我躺下之后,眼皮都有些沉重了,同学们还是很有兴致的高谈阔论,一下问我有,没有女友?一下问我,有没有亲过女孩?反正问那些,我的回答都是「没有」,管她信不信。我随便说说,她们还真信。

  一个带头的就提议说:「既然你没亲过,那我们来玩游戏,输的人让你亲一下。」我嘟着嘴巴,故意觉得很委屈。我越是这样,她们越High,起闹要带头的先亲我,我说:「不行,我是有身价的,你们不能让输的人亲我,应该让赢的亲才对。」这么一说,大家更High了,就要带头的先亲我。我头盖着棉被不让她亲,她把头靠了过来,几个女人拉开棉被,我挡着嘴,几个女人就一个压我的腿、一个拉开我的手,带头的把嘴靠过来,亲了我一下,嘴里还说:「嘻,亲到了喔!」那些女生放开了我,手舞足蹈了起来,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般的庆贺着。我心里在想:这哪是亲?亲是要有感觉的。管她的,反正她们说是亲那就是亲。

  兴奋过一阵子后,带头的就说:「我们来玩转轮盘游戏好了,转到谁,你亲谁。」我到冰箱拿了汽水瓶,大家围坐着,瓶子转呀转的,没几次,几个女生都被我亲遍了。有人提议不如玩牌,输的人让赢的人处置。我是少数,只好服从多数。

  刚开始,都是我输,被要求亲谁。一个个轮过了之后,再来就是被要求脱衣服,我脱得只剩内裤了,她们都还全身完整。几个女人攻我一个,不输才怪!再一盘,我可能连内裤都不保了。

  还好,老天是公平的,我终于赢了,我要求带头的脱掉全身衣服,一次都脱掉。哇!大家起闹了:「人家对你是一件件脱,你要人家一次都脱掉,这样不公平!」我说:「是你们定的游戏规则呀!『输家任凭赢家处置』。」那带头的也认了,说:「愿赌服输。」于是很快地就把衣服给脱掉了,大大方方的光着身子说:「继续!」下一回,我输了,我当然也被要求脱掉了。大家都知道的,面对一个全裸的女生,实在很难没有勃起,那些女生偏又对勃起的家伙特别感兴趣,碰一下、摸一下的,我是涨得有点难受。

  还是带头的比较体贴,说:「听说男人若勃起,要消消火对身体比较好,不然会伤身,我们帮他消火吧!」于是靠过来帮我套弄了起来,其他女生就围坐在周围看着她套弄。

  我舒服地躺着,任她套弄,套弄久了,可能手酸了,另一个就接过去,就这样大家轮流套弄着。说实在话,光是这样套弄,怎能消得了火?何况她们大都是生手,我看我是被玩的。越弄我越痛,于是我就说:「你们等一下,我自己来好了。」于是我自己用手,没多久就射出来了。

  射出来霎那,那几个女生七手八脚的接着,异口同声地说:「好多!」带头的要她同学拿卫生纸过来,仔细地帮我擦干净,还帮我穿上内裤。然后,好像终于完成大事般,松了一口气,说:「可以睡了吧?明天还要去爬山。」(四)阿福的表姐我就读中学时,有几位还算是麻吉的男性同学,我与他们是无所不谈。有时候放了学,会去彼此的家里,看电视、做功课、聊天、下棋等的。

  其中一位,姑且叫他阿福吧,外表长相很普通、长得也不高,有点胖胖的,戴一副四四方方的眼镜,大约160公分、60几公斤,功课也是普普通通的,反正就是班上(我们那时是男女分班)一大群中,没人会去注意到他的那一种。

  我在班上算是高的,当主要干部,功课还算不错,算是爱玩的那一个,所以常有女生邀约去玩。阿福就不同了,很羡幕我的女人缘,常常要我告诉他怎样与女生交往,以及要怎样才能交到女朋友等等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交女友,说实在的,我还没主动追求过呢,都嘛是一些女生要我同班同学转告她想认识我,不然就递纸条说想与我聊聊,要不然就找一堆理由,有好看的电影啦、有好玩的地方啦、哪里有好吃的啦、办活动缺人手啦,反正就是要我参加就是了。

  阿福就不同了,除了学校,就是家里,没事就只有看电视(我们那个时代没有电脑)。不然就打电话给我,要不要去他家。因为他家离我家很近,骑脚踏车大约一、两分钟的时间。他爸妈很少在家,又是独生子,房子也算大,是那种独栋透天的房子,在大马路旁,进了门就是客厅的那种。一年级时,我几乎每个礼拜去,二年级时,或许我的外务较多,大约一个月去一次,到了三年级,几乎很少去了,偶尔经过就去看一下,打声招唿。

  有一天的傍晚,我骑车去书局买文具,正好经过他家,我见他家的客厅是亮的,于是绕过去,想说打个昭唿。进了门,看见一个身材还算高挑、长得很漂亮的女生,坐在那看电视,我问:「阿福呢?」「阿福去买晚餐,等一下就回来。」那女生回答。

  「喔,那你跟阿福说我来过了,我是他的同学。」那女生笑了笑,就送我出门了。

  第二天在学校遇到阿福,我问:「昨天那位姑娘是谁啊?」阿福说:「是我表姊啦,我妈要她上来台北准备考试(大专重考),顺便来陪我。」我说:「你表姊很漂亮耶!看起来就很健康的样子。」阿福听我这么赞美她表姊,有点腼腆的说:「我回去会告诉我表姊,她一定很高兴你这么称赞她。」至从我知道阿福有表姊陪他,我就更少去阿福家了,甚至路过,我看里面灯是亮着的,我还是没进去,经过门口,只对着房屋说:「Hi」,就走了。

  学校午餐时,阿福等同学会围在我桌旁一起吃饭、聊天。有一天,大家都吃饱了,阿福吞吞吐吐的跟我说:「我有话想跟你说。」于是我与他一起走到操场边的大树下。

  我问他有什么事,他说:「我遇到了一些事,不知该怎么办。」我问:「怎么了?」他说:「我表姊在我家,因为想说是亲戚,就比较没有忌讳,常常就是坐在一起看电视。刚开始,我表姊会隔着裤子轻轻的摸我的小弟弟,那时我不知该怎么办,被摸过之后感觉还蛮爽的,就不理会她,任她摸,后来是把手伸进去摸。昨天晚上,她把我裤子脱掉了,还把自己的裤子也脱掉,躺在沙发上,要我把弟弟塞到她的洞里。」我问他:「那时你怎么办?」他说:「我吓死了,也紧张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她就是要,拉着我的弟弟就要我塞进去。还爬到我的身上,磨呀磨的。」我问:「你进去没?你射了没?」「哪有!只有进去一下下,我就抽出来了。吓都吓死了,怎么射?我弟弟软掉了,她还在我的身上一直磨、一直磨,一直要把我塞进去。后来好像她磨到满足了,才离开我的身子。」阿福越说头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

  我问:「后来呢?」「她一直弄,一直弄到我弟弟挺起,就要我塞入她的阴部,然后要我抽动。

  我一直动,没几下就出来了。表姊就一直吃我的小鸟、玩我的小鸟。可是我很紧张,也觉得不对,这样好像是乱伦,于是跟她说:『我介绍男朋友给你好了。』表姊问我介绍谁,我就说你。

  表姊好像对你的印象不错,她马上说:『好啊!什么时候?』我答应她这周末。你一定得帮我,不然我不知该怎么办了。「听阿福这么说,我那时候不知道什么是慾女,也不知道这种女生最可怕了,当慾望来的时候,再怎么填都填不饱。当时,只是基于友情相挺,不能让他们继续乱伦下去,只好答应了,自己上场,看看能不能导正或补救。

  周末中午下了课之后(我们那时代,周末要上半天课),我与阿福直接去他家,进了客厅,阿福的表姊老早买了便当等着我们吃。在吃的时候,阿福的表姊不时地用眼睛看我,她的眼神有点水水的。我见她一直看我,害我不知该把眼睛放在哪里,只好拼命地扒饭吃。

  吃完午餐了,阿福对他表姊说:「我把同学交给你啰,我要出去了。」他表姊说:「不用啦,你不用出去啦,留下来才有伴。」我想,阿福应该是听话的乖乖牌吧,他表姊叫他留下,他就留下了。

  我与阿福坐在客厅看电视,表姊(我也叫她「表姊」)收拾好桌子之后就坐过来了,也不说什么,手就伸到我的裤裆上摸呀摸的。我第一次碰到这种连名字都不用知道、不用打招唿、不用约会、不用培养情绪,也不会知道好不好意思、时机适不适当,在她的表弟面前这么的直接了当。

  我的心跳得好像要蹦出胸口了,很快地我的小弟弟就举起来了,表姊摸到我的小弟举起来,很快地拉开我的拉链,把它掏出来,然后就舔了起来。这一幕,就像A片里的情节,我真的没想到是这么快,我的脸颊都冒汗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表姊的嘴上上下下地吞吐着我的小鸟。我看阿福,阿福用着「你看吧,她就是这样对我」的眼神回我。

  客厅的电视还开着,我与阿福边看着电视,边看表姊的举动。表姊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胸罩,要我用手去摸她的乳房,她自已把手伸身到她的内裤子里摸啊摸的,然后就把内裤给脱掉了,她还是一只手,以手指快速地在她的阴户里上下左右动着不停,阴户因为双脚顶着,一直往上挺而一张一张的。

  她把我的裤子脱了,背对着我,扶着我的弟弟插入她的阴道,然后就一直动一直动。有时动作太大,跑出洞口了,她会立刻抓住再塞入。有时上下动,有时前后动,有时坐着旋转,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扶着桌脚,有时手会去摸自己的阴蒂,我只要扶着她的屁股上下挺动即可。

  没多久,可能她也累了,就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趴着,要我过去插入。我跪着从后面插入,她又开始动了起来,前后、前后的动个不停……我从没碰过像这样的女生,那么的直接了当、那么的爱做。

  在做的时候,我的心里一直疑惑着,像我,过去再怎么爱玩,绝对不会去碰我的亲人,想都不去想,别说做了。现在,我为了不让他们乱伦,我与她做了,而她的表弟就在旁边观看。那么,今天她跟我做了,以后她是不是就不再跟阿福做,而只跟我做?何况,以她这样的慾求,只是找我发泄性慾,或想要两者(我与阿福)通吃,我可没那个义务整天或随时跟她做。

  想着想着,我的弟弟就软了下来。我停在那里愣着不动,表姊见我软化了,以为我累了,就翻过身来,摸着我的弟弟、亲着我。我有点逃避她,不让她亲,她就改亲我的小弟弟。

  我那时的思绪还没回复,再怎么吸,仍是没有反应。表姊吸了一阵子后还是没起色,于是将目标改向阿福了。她爬到阿福身边,掏出阿福的小弟弟就吃了起来,我看了有些倒胃口,就跟他们说:「我有事,先回去了。」我离开那里的时候,表姊还在吸阿福的弟弟,我知道,我今天是白来了。

  从那天以后,阿福曾经提到表姊希望再见到我,我都推说有事而没答应,我实在不太喜欢这样的情境,虽然表姊长得还不错,也很能做。阿福自从与表姊有过性关系之后,行为举止看起来是成熟多了,至少不会一直问我有关交女朋友的事。我有时会提醒他做好防护措施,不要让表姊怀孕了。

  不久,我们也都毕业了,阿福考上距住家不远的学校,听说表姊也考上了台北的某私立大学。以后的发展,我是不知道了,他们是继续在一起,还是各自有发展?

  每经过阿福家,见到里头的灯亮着,我没再进去打声招唿,只是在想,表姊是不是还住在那里?他们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正在做着爱做的事?

  前面写过几篇多P的故事,大多是3P,是因为3P发生的机会非常高,尤其在出国旅游的时候。或许吧,不管男女,出了国门,心情放得比较轻松,比较自在,在那种情境之下又刚好有适当的对象,不觉中就发展出一段难忘的情缘。

  我在公司上班时,还是和以前一样到处有女人缘,连被公司奉派出国,在桃园机场都还在check-in就有同团女人跑来跟我预约到达目的地以后的私下行程。或许吧,我看起来就像是好吃款,不然,她们(尤指刚认识的)怎那么识货?

  其实,她们喜欢跟我在一起,是有原因的:第一、绝对保密。第二、注意安全。第三、注重卫生。第四、决不吃醋。第五、不缠不黏。第六、爱玩且会玩。第七、一切以她为重。

  与我在一起的女生,不用担心会影响到她的家庭或她的交友,不用担心会得病,更不用担心临时会有甚么状况发生。我不随意拍照留念(只拍风景),更不带那种可以照相的手机,它太方便了,方便到有时不小心误用、误留,导致照片外流,那时,是再怎么解释也说不清。对方若未婚还好,若已婚,谁的老公受得了自己的老婆与第三人搞在一起?所以,还是要为将来的幸福着想,玩归玩,终究必须回归家庭与事业,千万别将自己的事业或家庭给玩掉了。

  话说有一年的夏天,我与家人参加莉兴邮轮从基隆到那霸的三天二夜之旅。

  莉兴邮轮就像一座可容纳一千多位游客的海上大饭店,里头有好几个餐厅、图书室、夜总会、购物中心、理容院、按摩院、教室、电影院、健身中心、游泳池、篮球场、跑道,甚至连高尔夫练习场都有。

  下午,从基隆港出发之后,我就带着家人到处去逛,可能因为电影《铁达尼号》的关系吧,走到船头,想说见识一下电影男女主角张开双臂欢唿之处,结果会让人失望的,船头那一段是船员工作的地方,游客不能随意进入,只能在上头的甲板看景色。甲板的位置比较高,可以环绕船的周围,从船头逛到船尾,若你喜欢慢跑的话,上面还画着跑道。

  船上的活动非常多,随时有餐可以享用,我家人很喜欢这样的渡假方式,上了船之后,可以各自去参加自己喜欢的活动。我用完晚餐之后,就在甲板上看夜景。船开得并不快,蛮安稳的,没有光害的天空,看到的就是满天星斗,一轮明月高高挂着。晚上的景色最美的是在船尾,拖曳着长长、渐渐伸展开来的浪花,那浪花染着月色,月亮也识趣地伴着船行,徐徐的风吹拂着,一点都感觉不出当时正值盛夏。

  甲板上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有的高谈阔论、有的低声聊天、有的沉思、有的柔情依依。大部份的人上来逛一逛、看一看之后就走了,留下来的大部份是情侣,两相依偎着,时间对他们而言,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夜,渐深了,人群逐渐散去之后,在船侧站着两个女人,一个年纪大一些,大约三十几岁,一个年纪轻些,大约廿八至三十岁,从上来甲板之后一直没有移动,两人几乎没有对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海景。

  以我的观察,这种现象,应该是一个正有事,一个陪着她出来散心。年纪大些的那个,一动都不动地看着海面;年纪小些的,不时看着她的那一个,是作陪的,行程安排与船票应该是她订的。

  我走过去,站在她们的旁边,跟她们一样看着海景。年小的看我站过去,就轻推年大的,看是否要移开,但年大的那一位似乎想事情想得太深入了,动都不动,这样,反而让年轻的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一下。

  我也回以微笑的说:「Hello!很美喔!听说海上的日出更美,明早别错过了。」说完,年轻的对我笑一笑,我就回舱房休息了。

  我很清楚,当女人有心事时,不要去打扰她,让她静一静。我若继续站在那里,就显得我只是一个「真顾人怨」的人了。

  我很喜欢日出,各地方各式各样的日出都不会错过,何况这么好天气的海上日出,更是要把握。一早,天还没亮,我就起身到甲板上等着了。日出最美的过程,是太阳露脸之前的种种现象,在露脸的霎那是最精采的,然后短短的大约一两分钟时间,太阳全部露出,大放光明之后,就结束了日出的过程。

  在等待日出的时刻,那两个女人出现了。「早呀!」我转身向她们打招唿,「你比我们更早!」两个同时笑着回我。我说:「难得搭船,我不想错过海上的日出。」她俩就站在我身旁,边看日出边聊天。

  她们是姊妹,都已婚,姊住中坜,妹住景美。姊是家庭主妇兼店员跟会计,家里开饮料批发的店,有两个小孩;妹刚结婚,上班族,从事商业设计。这次出来,是因为姊家里有一些一言难尽的事。

  我在想,姊连小孩都没带出来,应该是很重大的事了,或许正处在某一个转捩点。我也不好太深入追问,就尽量说些能让她们开心、愉快的事。她们问我:「一个人?」我说与家人一共七个人,分住两个舱房,他们应该还在睡觉。

  我们从商业设计、印刷,聊到商业经营,也聊到一些旅途的经历,还蛮投缘的。我与姊姊的年纪相若,同样是经营事业,我从事的一些设计工作与妹有些相关,于是聊得十分愉快,不知不觉太阳都快露脸了,我要她们赶紧盯着看,太阳出来是很快的,一下下就全部出现。

  她们问我:「为什么?」我说:「你把整个天空从东到西划一条直线,以太阳的大小算起来有多少倍大,然后除以从日出到日落的时间,就知道太阳要走多快了。」果然没错,太阳很快的就全部露出海面,姊妹很感谢我昨晚邀她们看日出,觉得不虚此行,真的是很特殊的日出经验。

  我说:「啥事都不做,睡觉,也是一天过,今天早点起来,就多了一个海上日出的经历,我也很高兴能够在这里认识你们。」说完,妹赶紧说:「是我们的荣幸吧,你才是我们的贵人。若不是你,我们说不定还在睡觉呢!今天看日出,心情很好,感觉人生很有希望。」妹在说的时候,姊不住地点头、认同。

  说着说着,我邀她们一起到处走走,顺便到餐厅用早餐。我们吃完早餐后,她们问我:「你待会有什么事?」我说:「没有。」妹接着说:「看你过得很豁达,见识又广,我们有一些私人问题想要请教,现在遇到瓶颈,卡在路口,不知你方不方便?我们想听听你的意见。」果真有事!也算是凑巧,我们相遇了,彼此聊得又那么愉快,人家都已经主动邀约了,我就与她们去她们的舱房。

  进了舱房,我看她们连行李都没打开,桌面干干净净的,连床舖都整整齐齐的,我很明白她们不是来渡假的。来渡假的桌上,通常会有一堆简介(导览)、一堆零食、一堆化妆品、保养品……我心里有数,事情应该没那么容易解决,我还是先听听她们怎么说。

  妹妹先开口了:「姊姊家因为姊夫病逝,婆家不谅解,认为是姊姊带衰,一点忙都不帮;店的经营又因为姊夫的去世,业绩减少许多,快要维持不下去了。姊想说是不是要结束营业,小孩是夫家的,就留给夫家,自己北上找个工作以维持生计。」姊姊接着说:「饮料批发需要很多的交际,也需要体力去送货,我要照顾小孩,应付不来。我是学商的,记记帐还行,可是若要我放小孩在中坜,我……」姊姊说不下去了,一直擦着泪水,妹也跟着掉眼泪。

  我安慰她们:「天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除非自己先放弃。」我拍着姊的肩膀说:「我能体会你的煎熬,你老公的病绝对不会是一个月、两个月的,这段路,你走得很辛苦……」才说到这,姊姊的泪似乎决堤了,狂泻而下。

  这时候,她需要一个人能够了解她、安慰她,我轻拍她的背,再把她的身子拉靠近一些,拿她手上的面纸帮她擦眼泪。她还是越擦越掉,我看得心疼,于是两手轻抱着她的头,用嘴唇去接她的泪,她把眼睛闭上,却还是忍不住涌出的泪水。

  我将她的手拉过来,环抱我的身体,将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手轻拍她的背,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泪,还是一滴滴的潸潸而下。

  我亲吻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脸、她的唇……她抱紧了我,热烈地回应着。

  我也抱紧了她,亲了好久、好久。

  一阵子后,妹妹见我在看她,微笑的以大拇指比出「赞」的手势,要我继续。得到妹妹的允许,我继续亲着姊姊,手摸着姊的乳房、全身……姊姊的反应更激烈了,全身扭动了起来,我拉着她的手伸进我的裤裆,摸我的小弟弟,她好像怕它逃跑似的,紧抓着不放。我把裤子脱下来,把她的头按下去,她对着我的小弟亲了起来……这时,她的眼角虽然还含着泪,却是不再掉下来了。

  我把她的头拉回,继续亲她的唇,脱掉她的衣服,拉她到床上躺下,一手抚摸她的乳房,一手抚摸她的阴部,发觉她下体很滑、很湿。我将她的双脚拉开,对准她的阴部,轻轻的插入,她下体跟着我的节奏,上下上下地迎合着……我对着妹妹眨一下眼,妹妹也对着我眨眼睛;我微笑一下,妹妹也跟着微笑一下;我装一下鬼脸,妹妹也跟着我装鬼脸……我正在干着她的姊姊,若再一边与妹妹玩下去,射出来可能要很久,于是专心地用力抽送着……没多久,我射了,姊姊像久逢甘霖般地向上挺、迎接着……办完事,我继续抱着姊姊,姊姊也撒娇的将头靠在我胸口上,一只手拨弄着我的胸毛。妹妹靠过来,在我耳边轻声的说:「谢谢你!」姊姊也张开眼睛,对着我笑了一下。

  我对妹妹比着我的脸颊,意思是请谢谢这里,她亲了一下我的脸颊;我再比着我的唇,她亲一下我的唇;我再比我的老二,她嘟着嘴,不理我。我用拇指比着她刚才「赞」的手势,然后再比我的老二,她勉为其难地抓着我已软掉的老二亲了一下。

  有这个机会,哪可能放过妹妹?我把妹妹拉过来就亲了起来。船上的床舖很窄,挤两个人若都不太胖的话还勉强可以,挤三个人是不可能的。姊姊见我亲了妹妹,就坐过去另一个床舖,妹妹可能也没想到我会亲她,有点挣扎,可是,只是挣扎一下下,她就抱着我勐亲了,比她的姊姊还豪放。

  我把妹妹的衣服给脱了,掉过头,狂乱地亲吻着她的阴部,我把渐渐硬起来的的老二塞到她的嘴里,抽插着……然后再掉过头,插入妹妹的阴部,两个肉体不断地碰撞,发出有节奏的拍打声。

  姊姊有点羞愧地避开着我的眼神,我示意她过来亲我,她蹲跪在床边,亲着我。我一只手摸着妹妹的乳房,一只手摸着姊姊的乳房,我的老二更硬了。我坐了起来,在床缘拉着姊姊坐在我身上,她面对我插入,动了起来。

  妹妹时而将乳房对着我的嘴,不断动着;时而亲一下我的唇;时而下床去,扶着姊姊的屁股,摸一下我的老二。姊姊动得差不多了,就换妹妹上。姊姊好像比较喜欢我的胸毛,总是亲舔着我的胸部。

  我们换了好几个姿势,姊妹俩轮流插入,一直做、一直做……终于,我缴械了,射在两人的身上,两人以手拨玩着我的精液……休息片刻之后,我看一下手表,都快九点了,船应该快到那霸。我事先已报名参访那罢首督府及国际通的半天行程,该去与家人会合,于是告诉她们,我该走了。

  回到舱房时,老婆、儿子问我:「去哪了?怎到处找不到人?」我说:「我遇到熟人,到他们的舱房聊天。时候也不早了,该去用早餐,以及准备下一个行程。」到了那霸后,我陪家人跟着团游玩,中午以后回邮轮,然后就是回程了。我们报名参观驾驶舱的活动,以及一些才艺教室的韵律舞教学。晚上是大餐时间,主菜号称是台北某五星级饭店厨师客串主厨的鹅肝酱牛排,我们早早就去排队等吃。在餐厅,远远的看到两姊妹也在用餐,我对她们笑一下,算是打招唿。

  用完餐之后,带家人去看了场秀,陪小孩聊一下天,就说:「我到甲板看夜景。」到了甲板,我没看见两姊妹,于是到她们的舱房,敲门。

  她们让我进去后,跟我说:「谢谢你给我们的一些启示,让我们感受活在当下、享受当下的意义。姊姊回去后将勇敢的面对一切、克服一切困难,再怎样也是要把小孩带在身边,像你对你的小孩一样的疼爱与照顾。我们娘家还过得去,可能我会先与小孩回娘家,白天小孩托我妈照顾,我也可以放心地去找一份工作做。」我笑着说:「是啊,这就是最好的结果。恭喜你,想通了,这一趟,没白来了!」我们就这样聊着姊姊的计划、将来……那晚,我们没有任何的性爱动作,也没有提到早上的激情。女人,就是那么怪异,从头到尾,我只有听,也只是说了几句体贴的话、激励的话而已,我没给任何具体的建议,得到的感激与回报,却是那么的丰厚。

  第三天早上,天空有点阴雨,海浪也大了点,船行有点颠簸。还好,中午就可以回到基隆了,我隔船舱的窗户望着窗外,想到姊姊可以与她的小孩一起共渡他们的将来,我微微地笑了……(六)琳达与她的同乡们话说几年前,因为双胞胎小孩需要照顾,我聘了一个#佣,叫琳达。我跟仲介公司非常熟,也介绍过几宗生意给仲介公司,这家仲介公司都是老板亲自去挑适合的人选,他说,交给他办就是了。刚见到琳达的时候,惊为天人,外型很亮丽、很漂亮,身材保持得也很好,23岁,大专毕业、未婚。

  过了几天,仲介公司来电问满不满意?我还问说:「你到哪找来这么高水准的?」仲介说:「每个家有每个家的需求,有的家故意要丑一点、老一点的(老婆怕老公偷吃);有的家别具居心(想找那个便宜又漂亮、又可免钱玩的),都是要我先拿照片给他们挑选,若我拿你家那个给他们挑,不流口水,不抢破头才怪!因为你信任我,所以,你家那个是没照片的。」我原先的构想是找一个高程度、说英语的,在带小孩的时候,顺便教英语。

  结果发现#佣的口音很重,根本不是标准英语,小孩学了,以后反而不好纠正。

  不过这个琳达算是很疼小孩的,把我们家的小孩捧在手掌心般呵护着。曾经有邻居告诉我,在街上看到我们家#佣带小孩去上学,手拿洋伞,就只遮着小孩,看得好羡幕。

  渐渐的,琳达与我们家人混熟之后,我们常一起聊天。我很少看电视,她整理房间的时候,就站在我电脑桌旁,看我在干么。我问她#律宾的家乡在哪?我可以上网看一下。我上了Yahoo#律宾网页,要她输入,原来是在吕宋岛北边靠海,她还搜寻了她的学校,然后告诉我一些家乡的事。

  我有时还会教她做一些菜,我们家不给菲佣买菜或购物,都是由她列了单之后,与她一起到超市买。有时,也会与我一起到我的办公室打扫。有一天下午,我提早下班,琳达在厨房洗蔬果,准备晚餐。

  我进去厨房,看厨房灯是暗的,我问:「怎不开灯?」琳达说:「看得到,不需要。」我过去把灯打开,然后站在琳达后面,靠得蛮近的,琳达不只没有稍微回避,反而回过头对我一笑:「老板(她都叫我老板)回来了?」学过行为语言的都知道,她若防着我,或对我印象不好,我若靠得太近,她会觉得不舒服,她会移开。但若是没离开,反而对着我笑,就是对我印象不差且没防范我。

  「是呀,早点回来看你啦!」然后我更靠近了,下体都碰到她的屁股了。琳达还是照洗她的蔬菜,我手抓着她的腰,下体磨着她的屁股,她停下洗蔬果的动作,静静地趴着,我用手把她的裙子翻了开来,手摸她的屁股、然后伸到前面去摸她的阴部,她的屁股摇起来了。

  我抱着琳达,从后头亲吻她的耳、她的颈,然后把她转过来,亲吻她的唇。

  在亲她时,琳达也抱住了我,两片舌头搅来搅去的,我把她抬起坐在流理台上,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那天在厨房,我们有了第一次。因为她还要去幼稚园接小孩,做完之后没办法温存,我看她的神情是愉悦的,可以感觉出她喜欢我。

  有了第一次之后,只要有机会必然进行第二次、第三次……在家里,半夜我到她的房间、或是趁我老婆不在时,她到我的房间、或是平时在书房、客厅、浴室,到处都可以做。甚至我们还藉口去购物,停在路边在车子上就做起来了;当然,我们也去过汽车旅馆。她在家里,就像我的小老婆般。

  她问我:「你是不是有很多女友?」我坦白告诉她:「是有一些。」她笑了一笑,说:「你是大花花公子。」还强调了那个「大」字。我说:「我是啊,不然你怎会跟我在一起?」她有一个朋友,在我家后面栋当帮佣,常带着一个小孩过来我家,长得白白净净的,大约三十岁左右。很少有#佣这么白净,我就跟琳达说:「帮我介绍一下,我想认识她。」琳达说:「好,我来安排。」有一天中午,琳达打电话叫我下午早点回去,我提过的那个朋友要来我家找她。我回去没多久,琳达的朋友(姑且叫丽娜)来了,琳达就介绍说:「这是我老板,这是丽娜。你们进去彼此认识一下。」琳达把丽娜带来的小孩留在客厅,要我与丽娜到琳达的房间。琳达怕丽娜不好意思,还与我们一起走到门口,示意我们进去,进去之后,琳达就把房门关上了。我与丽娜站在门后,彼此笑了笑,说:「Hello!」,然后就聊起来了。

  丽娜说:「琳达老是说你对她有多好又有多好,我们都很羡慕她。」我说:「我看过你,我觉得你很漂亮,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才要求琳达介绍你给我认识。」她谦虚了一下,说:「我已结婚了,有小孩了,不像琳达那么年轻。」我说:「你们各有不同风韵,我都喜欢,不要去比较。」我们就站在门后亲了起来,我慢慢地脱掉她的衣服,亲她的胸部,手摸着她的阴部,拉她到琳达床上,躺了下来。琳达的床是铁床,只要动一下就会出声的那种,以前我与琳达做的时候,都是把床垫摆在地上做,今天第一次与丽娜,总不能在地上吧!

  结过婚的女人,一般而言比较不那么猴急,虽然同样有生理需求,不是说三十如虎吗?三十虎是跟你上过几次床,跟你熟了之后,她会一直想要。但不会开口闭口就是性爱。

  因为铁床太晃动了,我小心翼翼地干着丽娜,尽量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琳达在外头听到铁床规律的撞击墙壁声,应该知道房间里面在做什么。

  做完之后,我与丽娜温存一下,丽娜说:「我必须回去了,主人会打电话查勤。」我与丽娜出了房门,琳达在客厅对我们笑一笑,丽娜说:「我回去了。」我与琳达在门口送她,我说:「下次假日我们一起去玩。」丽娜说:「好啊!」丽娜走后,琳达问我丽娜如何?我说:「你比较有劲,比较主动,比较有花样。丽娜比较文静,比较被动。两个都各有特色。」说完,琳达亲起我来了,爬到我的身上磨蹭,要我干她。

  「刚刚才与你的朋友做过,现在你又要,就看你的了。你有本事让它勃起,你就有得干,否则只好等下次。」我说。

  琳达又吸又舔又含的,她有一个绝招,就是舌舔我的屁屁(毒龙钻);一边从后方伸手过来摸我的小弟弟;或一边舔肛门与小弟间的会阴处;不然就去冰箱拿冰块,倒杯温水,以「冰火五重天」的方式做,十次有九次可以成功。

  琳达十分主动,甚至主动到从头到尾我只有躺着,她可以把阴部转过来放我嘴上,用阴唇磨我的嘴唇或舌头;嘴巴还一编吃舔我的老二;然后转过身去,插入,一直动、一直动,动到我射了或她满足了为止。

  周日,我们照着原定的计划到北海岸玩,从基隆、金山到淡水。那天有点下雨,阴阴的,琳达周日休假,一早就走了,我们约好在某地方会合。过些时候,我跟家人说要去办点事,晚餐才回来,就开车出门了。

  到了会合地点,一看怎多了一个人?那人我也见过,身材比较娇小,皮肤比较黑,脸上有酒窝,笑容有些甜甜的,也是住附近的#佣。琳达说,她周日没地方去,听说我们要去北海岸,也想跟我们一起去。

  既然都约来了,怎能说不?于是我说:「好吧,Let『s go!」车上,那位娇小的(姑且称为艾琳)说:「我听琳达说你们要去玩,我很想去,又不好意思。以前就听琳达说你人很好,丽娜也说你很好,所以我就一起来。」我猜测,这应该是琳达安排的。

  在车上,我就跟琳达说:「虽然我的车可以坐五个人,但若要去玩,四个比较刚好,后面若坐三个人,会很挤。」声明在先,免得下次琳达又多找了她的同乡凑一脚,到时推都推不掉。

  到了基隆中正公园,天下着雨,琳达跟艾琳一对,我与丽娜一对撑着伞。琳达那对走得很快,把我与丽娜留在后面,丽娜紧靠着我,勾着我的手臂,我在伞下时而亲一下丽娜,我们就像情侣般依偎着。我告诉她们,以前基隆叫做雨港,今天下雨,是正常的。

  然后,我们出发到金山去,在老街逛一逛之后,就到淡水渔人码头。可能下雨的缘故,没什么人,其实雨中有雨中的景致与情趣,我与人约,除了台风会改期或取消,从来不会因为下雨而改变。下了车,还是一样,琳达与艾琳走得远远的,我与丽娜又是在伞下卿卿我我。

  那时,已过了中午,我带他们到附近的咖啡馆用午餐,那附近的咖啡馆大都与河为畔,可以边用餐边观赏河景。我们点了套餐,边用餐边聊天。原来,琳达与艾琳在#律宾就是同乡、同校同学,怪不得那么亲密。

  琳达说:「艾琳早知道了你与丽娜间的韵事。」我说:「你到处说?」琳达说:「不是我说,是她猜到的。」「那,我跟你呢?」「她们早就知道了,还问我,你做得好不好?我就说,你是花花公子,很爱玩的那个,你太强了,一次可以应付好几个。我约艾琳来,说一起去玩,艾琳就来了。」听到这,我就知道这个鬼灵精在安排,她说的也都是事实,让我哑口。只是她们把我当花花公子,到底是我玩她们?还是她们玩我?以后,我要叫她「Play girl」了。

  用完餐后,我问:「去哪?」琳达说:「去林口那家汽车旅馆,比较新的那家。」连汽车旅馆都安排好了,我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从淡水到林口,其实很快,只要不塞车。过了关渡大桥,从五股交流道上林口,转入那家旅馆。门口小姐看我载着三个女人,有点诡异的笑着,然后问道:「你们一共四个人,要不要四人房?」我才知道,原来汽车旅馆还有四人房的,一般都是双人房,若多带一个人,有的要多收些费用。四人房就不用加钱,里头有四份盥洗用具、以及四份毛巾、浴巾,不用再叫服务生送来。

  进了房间之后,四人房是我看过的汽车旅馆房型中最大间的,楼下可停两辆汽车,房间有两张大床,除了一般汽车旅馆该有的东西都有之外,光是浴室,就比一般的房间还大好几倍,也多了一张按摩床。

  我们到房间之后,几个女人见到这么豪华的房间,似乎很兴奋,以#律宾话吱吱喳渣的,一下你推我,一下我推你的,我想她们可能在说谁先上吧!我坐在沙发上,要她们都过来,她们就都坐过来了。

  丽娜坐我右边,我先亲她,然后爱琳坐我左边,我亲着艾琳,琳达坐在艾琳旁边,我构不到,就把手伸过去,扣着她的手。我边亲,就边脱她们的衣服,琳达也过来脱我的衣服,很快地大家都脱光了。

  我的老二早已涨得难受了,琳达蹲在我面前吸着我的老二,我一下亲着右手边的丽娜、一下亲着左手边的艾琳,感觉还真像电视里的皇帝,众妃们服侍着。

  #律宾女人,若流汗,身上的味道比较重。若没洗澡,要亲她们身体各重要部位,可能要暂时停止唿吸。一次来三个,我不窒息才怪!于是说:「我们先去洗澡。」一般而言,刚进汽车旅馆,男女会先淋浴,将身子洗干净。等不及的,铁门才拉下,在汽车旁就亲起来了。

  在这,我有一个建议,偷情的,不要用肥皂,不要去洗那种有硫磺味道的。

  在洗的时候,若硬起来的话,在淋浴间就可以做了,上面在冲水,下面在做,很刺激的,女人很喜欢,但不要射出,接着到床上做。

  做完之后,休息一下,吃吃喝喝旅馆的或自己带去的东西,看一下电视,然后就去泡澡,若还有时间跟体力,可以再来一炮。那一炮看是要在浴缸、还是洗手台、还是在浴室的地上、还是沙发上、还是八爪椅上、还是回床上做都可。然后就是休息等柜台打电话上来。

  淋浴间要挤进四个人,是不可能的,我要琳达先去洗,我们在外头等。在等的时候,我研究一下那张按摩床,床皮是塑胶材质,还蛮有质感的,像是乳胶,不怕水的那种。床上方有一个洞,是按摩时脸趴下来的地方,顶上与床旁有莲篷头。

  看过之后,我大概知道它的用途了。我要丽娜躺上去,打开莲篷头,上头淋下了水,淋得丽娜也吓了一跳,跳了下来。哈!这边也可以洗。

  我要艾琳去拿沐浴乳,帮丽娜抹身体,艾琳拿来后,丽娜要我躺上去,她帮我抹。我先是趴着,丽娜与艾琳七手八脚抹我的身子,然后要我翻身,在翻身的同时,琳达从淋浴间出来,看到这景像,也笑着走了过来。她拿起沐浴乳就往我的老二倒,再搓呀搓的,然后要两个女生也来搓。琳达拿着沐浴乳继续倒在我身上,走到我旁边再与我亲一下,然后继续倒,倒很多很多。

  琳达爬到我身上,用她的乳房搓洗我的身子,下体也一直磨蹭着我的身体,另两个女人看呆了,还有这玩意。抹到我的老二时,就用双乳夹着我的老二上下搓揉,然后也不管老二上头是否有泡沫,嘴巴就含下去了。含完了,就一屁股坐了上去,上下动着。

  那两个女人看她这样动,因为大家的全身以及床上都肥皂沫,很滑,动得有些不太稳,就过来帮忙,一个扶着琳达的手、一个扶着琳达的屁股。动了几下之后,琳达下来了,要艾琳上去,艾琳手摸着自己的阴部,把阴部稍微给张开,然后坐了上来。

  艾琳的性经验应该不是很丰富,算是生涩的,光是进去就费了一些工夫,琳达在她的阴部抹了些肥皂泡,然后压着艾琳的身体往下坐。这回,全根进去了,艾琳还是不太会动,这下换丽娜急了,两手抓着艾琳的身子上下推动着。丽娜的下体离我的脸很近,我把嘴移到丽娜的阴部,舌头舔着,丽娜感受到我在舔她,下体动呀动的,要我舔她的重点部位。

  艾琳动没几下之后,就换丽娜上来了。姜还是老的辣,丽娜轻轻插入之后,屁股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地移动着,其他两个女人看她这样动,一个在她的后头抓着她的奶子搓揉着,一个蹲在椅子旁,以手指拨弄丽娜的豆豆。丽娜好像快高潮了,越动越快,离开我身子时,一股温温的水流了出来,滴在我身上。

  丽娜下来之后,几个女人就七手八脚的帮我洗身体。说实在,两人帮我洗还好,三个帮我洗,永远洗不干净。一个抹肥皂、一个搓、一个冲。 冲完的地方,抹肥皂的还在抹、搓的人还在搓,她们只洗我的重要部位,老二不知给她们搓洗几百、几千下了,还是泡沫一堆。

  于是我说:「我进去冲一下,马上出来。」我进去时,丽娜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