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第八章:母女新解旧夫德





  姐弟俩同时一楞,几乎又异口同声:「啊!是妈妈!」屋外回答:「是我,

快开门吧!」



  陈老大和姐姐松开了搂抱,一同起身下炕,赤裸着走到给妈妈开了门。



  进屋以后,陈春兰发现母亲已经换去了刚才在后院的装束,好像特意作了打

扮,上身换成了一件绿底黄花的外套,下身则是粉红色的裤子,头发刚刚梳理过,

脸上已经没有泪痕,明显擦洗过,看上去一点不像42岁的样子,倒像一个30来岁

的大姑娘。



  陈老大也注意到了母亲的变化。在他的眼里,母亲一直是全村最漂亮的女人,

可是,自从父亲去世以后,母亲变得沉默寡言,不再像从前那样爱说爱笑,尤其

是自己的婚事告吹以后,母亲更是唉声叹气,常常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神情上

似乎衰老了许多,更不要说梳洗打扮了。



  陈老大的心里感到有些内疚,父亲的去世已经让母亲很痛苦,自己的消沉却

又给她雪上加霜,作为长子不仅没能尽到关心安慰母亲的责任,反而增加了她的

痛苦,可以说母亲的容颜变化完全是自己的罪过。现在看到母亲比平时还显得漂

亮,陈老大的心里也感到了一种安慰。



  的确,母亲张彩凤又显现了往日的风采,身段苗条,乳房圆挺,小腹扁平,

臀部丰满,美腿修长,秀发乌黑,脸蛋光滑,秀眉大眼,小嘴唇薄,怎么看都是

一个绝色美女,陈老大觉得母亲跟姐姐在一起就好像是姐妹俩。



  原来,张彩凤刚才回到屋里以后,心里就像敲小鼓一样,一直想着女儿和儿

子的事,不知道姐弟俩的进展情况如何,便想过来看看。她有一种期盼,要是儿

子能够接受他姐姐,会不会也能接受她这个母亲呢?可是,儿子一直都很正派,

虽然现在得了相思病,但是能够接受他姐姐吗?更何况自己又是他的母亲?张彩

凤又担心了起来。



  为了能够吸引儿子的注意,张彩凤刻意打扮了一番,便悄悄的来到窗外观察

女儿劝说儿子的情况,透过猫洞眼看到姐弟俩已经水乳交融,感到十分高兴,尤

其是听到姐弟俩关于自己的对话以后,便迫不及待地就坡下驴,答应了「我愿意」,

也就不用再费口舌劝说儿子了。



  陈春兰对妈妈的主动加入感到非常高兴,她故作羞涩地说:「妈,你是不是

一直在外面偷看呀?你都身经百战了,还有兴趣看我和春国干这事?怎么不直接

进来,向春国表明你的心思?还省得我费口舌了。春国最心疼你,怕惹你生气,

我想促成你和他的事,可我只要一提话头他就不高兴。这下好了,春国再也没话

可说了。还是妈想得周到,打扮得这么漂亮,我都有点吃醋了!今天也算是我和

春国的大喜日子,我都没想到打扮一下。」



  母亲张彩凤「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看了看女儿的下体,说道:「你以为我

不想早点进来啊!你在屋里让春国干得那么舒服,我在外面冒着凉飕飕的秋风,

还得忍受着下面的难受。我是看到你们正干得火热,怎么能贸然打扰你们呢!再

说了,我也不知道春国的心思,万一他不同意,我的老脸还往哪儿搁?刚才听到

春国一直在暗恋着我,这才敢于向春国表达妈妈的心情。不过,这也得感谢你呀!

没有你这么热心地劝说春国,我还不知道怎么跟春国说呢!妈妈简单的打扮一下,

也是为了讨春国喜欢,你也不用吃妈妈的醋,就是你不打扮也比妈妈年轻漂亮。」



  陈春兰说:「刚才在后院的时候,我就听出了妈妈的话里有话,所以才敢劝

说弟弟接纳你。不过我也得感谢妈妈,要是没有你的支持,我就是再想跟弟弟有

这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服弟弟。他听说你和爸爸都有这个安排,才高兴地同意

了我的要求。说起来妈妈就是我和弟弟的大媒人。」说着抱住母亲就亲吻了一下。



  母亲张彩凤摸了摸女儿的下体,调侃地问:「怎么样?舒坦不舒坦,这回就

不用守活寡了吧!女人要是在这方面不如意就会老的快,甚至活着都没啥兴趣。

你也别笑话妈妈,别看我在外人眼里一直都是个正经的女人,实际上我在这方面

的要求特别强烈,几天不干这事就像丢了魂一样难受。你爸爸去世以后,我最难

受的也是这件事,越难受越想你爸爸。因为你爸爸早就想让我跟老大有这种事,

可是我一直没有同意。」



  陈春兰说:「怨不得你刚才在后院说那些话呢!原来爸爸早就有这个打算。

爸爸可真够开通的,居然主动让自己的老婆跟儿子发生关系,不知道他为啥这么

做?」



  张彩凤说:「你爸爸跟我说,古人讲三从四德,要求女人未嫁从父,既嫁从

夫,夫死从子。他说,何必要夫死了才从子呢,干脆夫活着就可以从子。所以春

国成年以后,他就让我从教老大做爱开始,把母子俩的关系再进一步,甚至还想

让我怀老大的孩子,可我一直破不开这个脸面,一直没敢这样做。」



  陈老大笑了笑,说:「妈,古人说的夫死从子可不是这个意思,那是说丈夫

死后要培养儿子长大成人,实现家里的事情由儿子做主。可不是说丈夫死后就嫁

给儿子。我估计,爸爸可能是看出你特别喜欢我,才假借古人的说法,满足你的

心意。」



  张彩凤笑着说:「我当时也觉得他说的有些离谱,但是也觉得有一定道理。

你想想啊,既然丈夫死后一切事情都应该依从儿子,那么整个人都交给儿子也就

理所当然了。何况当妈的跟儿子有这种事,也不是嫁给儿子,只是顺从儿子,让

儿子开心,还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确实是两全其美的大好事。我现在就是遵从你

爸爸的遗愿,让你真正接替他成为妈妈的主心骨。」



  陈春兰说:「既然爸爸早就有这个安排,你真不该等到现在才落实。爸爸对

你真好,连这种事都给你做了安排,让亲儿子代替他跟你相亲相爱,他可真是天

底下少找的好爸爸、好丈夫。不过我有些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这样偏爱春国?难

道春国不是你们亲生的?要知道近亲繁殖可能出现怪胎畸形等情况,他难道就不

怕在春国身上发生这些后果吗?」



  张彩凤说:「你爸爸当然知道这些,所以才只对春国情有独钟,春国虽然也

是我们亲生,但是他身上的基因特殊,绝对不会有任何后果,等咱们生了他的孩

子,你就知道了。其中的奥秘和具体缘由,将来我再告诉你们。」



  陈春兰这时想起了母亲在牲口棚说的「金刚转世」,可能就是个中缘由,既

然母亲不肯说出来,就可能有难言之隐,自己当女儿的也不好深问,只能等母亲

将来再告诉了。所以,她笑了笑,说:「既然咱们跟春国生孩子不会有任何后果,

那我就更放心了,我要多生几个孩子,把春国的基因传下去,让春国将来有很多

子子孙孙。妈妈还在生育年龄,说不定也能给春国生孩子呢!」



  张彩凤点了点头,说:「那是当然,妈妈肯定还能生。今天妈妈这样急着加

入进来,就是想借着你爸爸刚死的名义,怀上春国的孩子以后,就说是你爸爸的

遗腹子。你就可以随便生了,反正有他姐夫给挂名,别人也不会怀疑什么。你爸

爸去年就让我撮合你们俩的事,他说这样可以两全其美。只可惜那时候我把心思

全放在了给春国找对象上,耽误了你俩一年多的好事。这是妈妈应该向你们道歉

的,还应该向你爸爸道歉,没能让他看到你们成双成对。不过你爸爸要是在天有

灵,也能看到你们俩在一起,看到我已经让儿子代替了他,以后春国就是这个家

的真正主人了。」说着就把儿子和女儿一手一个搂在了怀里。



  陈老大有些羞涩地对妈妈说:「我已经暗恋妈妈两年多了,尤其是还偷看过

你的下体,你不会怪罪我吧!说实话,我确实太喜欢妈妈了,不知怎么回事,从

我懂得男女之事以后,就一直在幻想着和妈妈做爱,有时候居然在梦里和真的一

样,把妈妈弄得很舒服,我也很快乐。」



  张彩凤说:「我怎么会怪罪你呢,高兴还来不及呢!我也实话告诉你们,我

也常常做梦和你干这种事,感到也和真的一样,说不定就是在你做梦的时候,咱

们娘俩的心连在一起了。只可惜咱娘俩都互相憋着,要是早就有所表示,也就不

用受这相思之苦了!现在看来,20年前的一切都应验了,他真的是神仙啊!」



  陈春兰若有所思地问道:「妈,你说一切都应验了,是什么意思?那个他是

谁呀?听你的口气好像不是爸爸。难道你和春国的事,他还没出生你就知道了?

是不是妈妈的心里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秘密?今天咱们娘仨都这样了,还能有

啥不可公开的事情。」



  张彩凤说:「你这鬼丫头,咋就那么多鬼心眼,啥秘密不秘密的,是不是刚

才让春国弄的太舒服了,没处发泄就拿妈妈开心?女人舒服的时候,当时就要发

泄出来,可以呻吟,可以叫床,说些淫词荡语,讲些刺激故事,还可以做些动作,

怎么发泄都可以,越发泄越能激发快感,达到心神荡漾欲仙欲死的境界。」



  陈春兰有些不高兴地说:「妈,你究竟有啥秘密,这么见不得人啊?你不想

说就算了,还拿女儿开涮。我觉得啥发泄不发泄的,只要舒服就好,你敢情身经

百战啥经验都有了,我今天还算是第一次,哪有你那么多感受,你那肉洞吃过的

精液恐怕攒起来都得有一缸了,我才刚刚吃头一口,怎么能妈妈相比呢。」



  张彩凤故意揉捏了一下女儿的乳房,笑着说:「怎么,还生妈妈的气了!我

能有啥秘密呢,无非也是这事呗!在你们面前,我就是有见不得人的事也敢跟你

们说,不过我现在还不想说,因为有些事我也不知道是是真是假,等我琢磨透了

再告诉你们,也好给咱们做爱增加点佐料。没想到我这宝贝闺女还不高兴了。」



  陈春兰也摸了一把母亲的乳房,然后笑着说:「谁生气了?你就是给女儿天

大的胆,也不敢生妈妈的气呀!我是对弟弟的事情感兴趣,因为你心里的秘密肯

定与弟弟有关,所以我才想早点知道。」



  张彩凤说:「那也不用笑话妈妈都吃了一缸精液呀!妈妈的屄就那么能吃呀!

你也不用着急,将来你也不会少吃的。我那些秘密早晚都会让你们知道,肯定和

春国有关,但是我得慢慢地告诉你们。你想用激将法让我快点说呀,我才不上你

的当呢!咱们也别光顾说话了,都躺到炕上去,一边玩一边说吧。」



  陈春兰这时好像捞到了救命稻草,急忙说:「妈,我可得歇一会儿了。春国

的大肉棒实在太好用了,要是让他一直干下去,一个女人根本受不了。我都梅开

三度了,他才射了一次。我正发愁呢,要是再让他再干一次,我都不知道明天能

不能起炕了。不过现在好了,妈妈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俩,一会儿你们娘俩玩吧,

我可是想睡觉了。」说着就从妈妈的怀里挣脱出来,四脚大开地躺到炕上去了。



  张彩凤这时才注意到女儿的下体明显有血迹,阴唇明显有些肿胀,再看儿子

的大肉棒上也挂着血丝,姐弟俩在炕上交合的地方还有一片血迹,这说明女儿还

真的是处女,不由得对女儿有种愧疚和爱怜的感觉涌上心头。当母亲的给女儿找

了个性无能的女婿,让她已经蒙受了两年多的活寡妇之苦,不能不说是父母亲的

过失。



  想到这里,张彩凤关切地问道:「春兰,你刚刚破处,下面还疼吗?我被你

爸爸破身的时候,两三天还有疼痛感觉呢!不过越是疼我就越让你爸爸弄,只要

肉棒一插进去就不疼了。老大的肉棒这么大,一看你出的血就不少,肯定比我那

时候还疼。你越是感觉疼痛,就该让老大再给你多插一会儿。」



  陈春兰刚才站在地上的时候还挺有精神,可是一躺到炕上那种连续三次高潮

的疲乏感觉就袭遍了全身,不过听到母亲的关切问候,还是感受到了母爱的深情

和温暖,强打精神地回答道:「我没事的,妈不用担心,我现在只是觉得懒洋洋

的想睡觉,下面不觉得怎么痛,很舒服的,你们娘俩先玩吧,我可是舒服的够本

了。你看看,春国那个大肉棒都等的不耐烦了!」



  张彩凤笑了笑,说:「可不是吗!我一进来,就一直在看他的大肉棒,咳!

什么大肉棒小鸡鸡的,还是直接叫大鸡巴更顺口。我有五六年没看过春国的鸡巴

了,没想到会长得这么大!怨不得刚才你被肏得那么舒服。你爸爸早就跟我说春

国的鸡巴特别大,让我有机会试试,我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呢,现在才知道完全是

真的。记得我刚怀上春国的时候,我就跟你爸爸开过玩笑,说这个孩子如果是男

孩,长大了肯定有个与众不同的大鸡巴,说不定就像小叫驴的驴鞭一样差不多。

没想到还真的让我说中了。你虽然受了两年多的守活寡之苦,却等来了亲弟弟的

大鸡巴破身,而且还是童蛋子,也算是福分,不冤枉吧?要是我早些知道春国暗

恋着妈妈,恐怕你就没有这个福分了!」



  陈春兰无精打采地说:「谁让你那么脸皮薄呢!爸爸早就让你试试,你却当

成玩笑,错过了享受童蛋子的机会,还枉费了爸爸的一片苦心。要是你那个时候

就把身子给了春国,也省得他这次闹相思病了!」



  张彩凤故意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说:「呵呵!照你这么说,春国这次被退亲

的苦恼,还是妈妈的罪过了!我落后一步,让你享受了童蛋子,你居然还得便宜

卖乖!其实翠花妈来退亲的第二天我就想到了用我的身子安慰春国,只是担心春

国反感受刺激才没敢真做,倒让你捷足先登得了便宜。不过妈也很高兴,总算落

实了你爸爸的遗嘱,他在天有灵也会高兴的。我现在把身子再交给老大,你爸爸

也就没什么可牵挂的了。按照你爸爸的说法,我这是谨遵三从四德的古训啊!」



  陈春兰说:「爸爸真好,只可惜我不知道爸爸这么解释三从四德,更不知道

爸爸是否也希望我未嫁从父,现在知道了也是永远的遗憾了。不过,按照爸爸的

解释,三从四德还有无父从兄呢,没有兄长就可以从长子啊。我现在就是无父从

兄,春国是长子,按照男尊女卑的传统,长子就等于兄长。所以我现在也算是跟

三从四德沾边了。你们娘俩玩吧,我可要真的睡觉了。」



  张彩凤笑呵呵地说:「你这么想就对了,咱们跟春国相爱,尽管是母子、姐

弟之爱,也不能算什么世俗的淫荡,只能说亲上加亲,你无父从兄,我夫死从子,

也是遵从三从四德的古训,况且还是你爸爸的临终嘱托,说明咱们娘俩还是好女

人。只不过涉及乱伦,咱们还是不能公开。咱们娘仨不说,别人也不可能知道。

你可千万别一高兴就忘了这个忌讳。」



  陈春兰光着身子翻滚到炕头,背对着母亲没好气地说:「我又不是傻子,这

种事情还能往外说呀!只不过咱娘仨开开玩笑罢了!你们娘俩玩吧,我在这里恐

怕也睡不成觉,干脆我到妈妈的屋里去睡一会儿,早上好给弟弟妹妹们做饭,不

然的话,咱们只顾快活,弄不好会耽误了她们上学。」说着就起身穿衣服。



  张彩凤看着女儿那副狼狈相,尽管两条美腿挟的很紧,可大屁股沟里还是流

出了儿子给她射进去的精液,还夹杂着少许的处女血。笑了笑说:「那你可就看

不到我跟春国的活春宫了!你要是太困就多睡一会儿,现在还不到四点钟,我让

春国干舒服了,咳,我就不喜欢文绉绉的说法,还是说肏顺口,我让春国肏舒服

了,他也射出来,我再去做饭也来得及。」



  陈春兰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还是好好和春国玩吧,恐怕他第二次射出来,

比刚才干我的时间还得长,等我把弟弟妹妹们送走以后再过来。」说着下了炕,

走到两人跟前摸了摸弟弟的大肉棒,又隔着衣服摸了摸母亲的下面,然后分别和

两人亲吻了一下,便到正房东屋去了。



  女儿走了以后,张彩凤对儿子说:「春国,是不是着急了?把妈妈搂得这么

紧,还怕妈妈跑了不成!你的大鸡巴都快隔着裤子给我顶进去了。快帮妈妈把衣

服脱了。你刚才不是说一直想看妈妈的肉洞吗?咳,听你们姐俩刚才这么叫法,

我也说顺口了,啥肉洞不肉洞的,本来就是屄嘛,妈妈就喜欢直来直去。一会儿

妈就让你好好看看,我的屄跟你姐姐的差不多,你愿意看就看个够。」



  陈老大一直搂抱着母亲,饶有兴致地听着母女俩的对话,心里的欲火实际上

早就燃烧到了极点,听到母亲让他帮着脱衣服,很快就把母亲脱得一干二净了。



  他看着母亲赤裸裸的胴体,不无感慨地说:「妈,你真漂亮。我虽然偷看过

你的下面,实际上也没有看清楚,更不要说这么仔仔细细的看了,你的身子真的

跟姐姐说的一样,浑身上下都那么迷人,你们娘俩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张彩凤高兴地说:「是吗?我可是生了你们六个了,怎么说也不像你姐姐那

么年轻漂亮。快把妈妈抱到床上去,我要让你好好看看我的老屄是不是已经松弛

了,肯定不像你姐姐的嫩屄那么紧。你姐姐虽然出嫁两年多了,可实际上还是处

女,她的屄就是跟我的完全一样也会比我的嫩得多。以后你可得善待你姐姐,她

对你的心情甚至超过了妈妈。」



  陈老大抱着母亲一起滚到炕上,趴在母亲的身上一边揉搓两个大乳房一边说:

「妈,你和姐姐都是我的最爱,你就是到了七老八十,我也不会嫌你老,何况你

现在真的一点也不显老。你的身子和姐姐的没啥区分,你的大乳比姐姐的还大,

丰满坚挺的程度和姐姐的差不多;你的小肚子跟姐姐的一样扁平,一点也看不出

生过我们六个孩子的痕迹;你的下边和姐姐的也一样,就像个椭圆的白面馒头,

都是中间有条像大蜜桃分瓣似的沟缝,看不出有什么松弛。没想到妈妈都42岁了,

还保养的这么好,就像个大姑娘一样。」



  张彩凤越听越高兴,紧搂着儿子亲吻起来,随后让儿子调过头去,张开自己

的两腿亮出了那一根毛都没有的「白虎」,然后对儿子说:「你把妈妈说得心里

都痒痒了。我得让你好好看看妈妈的屄,还有大屁股和屁眼,你就敞开看吧。你

爸爸说我的大屁股也特别好看,还说我的屁眼就像一朵菊花,你也好好看看。你

想把屄里面的物件看清楚,就把屄帮子掰开看,你和春兰把屄帮子叫大阴唇,我

觉得还是叫屄帮子好听。我那屄眼里面你可以随便的抠摸着看,还可以用嘴吸吮

舔弄,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妈妈都喜欢。我也好好看看你

的大鸡巴,还得尝尝他的滋味呢。」说着就把大肉棒含进了嘴里。



  陈老大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母亲的阴户,感觉到母亲含住肉棒以后,回过头

来急忙说道:「妈,我的肉棒刚从姐姐的肉洞里拔出来,会不会不干净啊?不行

的话,我就去洗一洗你在含。另外我的肉棒又粗又硬,你含在嘴里就得一直张大

嘴巴,可不能让你感到不舒服啊!」



  张彩凤吐出大肉棒,笑着说道:「我的傻儿子,你就知道心疼妈妈,却不知

道妈妈多么喜欢你的大鸡巴,上面沾着你姐的屄水,更感到刺激,哪个当妈的都

不可能嫌自己的儿子女儿不干净,何况我特别喜欢你的大鸡巴,就是再粗再硬,

只要我的嘴能含进来,就不会不舒服,说不定还会有快感呢!你不知道我们女人

的心思,哪个女人都最喜欢大鸡巴,不管是肏进屄里面,还是用嘴含着,都会感

到舒服!你就好好地看妈妈的屄吧,我还是好好享受你的大鸡巴。」说完又把大

鸡巴含进了嘴里,吸吮唆舔起来。



  陈老大这时才体会到了母亲吸吮肉棒的快感,尤其是舌尖舔弄马眼的时候,

那种麻酥酥的感觉比在肉洞抽送还刺激,不由得时不时的抖动几下肉棒,有时还

慢慢的抽送几下。从母亲吸吮舔弄肉棒的动作,他悟出来用嘴玩穴的办法,掰开

母亲的大阴唇以后,看了看里面的物件,和姐姐的比较没什么两样,便吸吮舔弄

起肉洞来。



  张彩凤在窗外偷窥的时候,看着一双儿女的春宫演艺,听着两人的激情对话,

早已欲火升腾,下体更是湿漉漉的泥泞一片,脱衣服的时候,她顺手用内裤擦净

了阴部。现在受到儿子的上下夹攻,肉洞很快就成了水帘洞,嘴里虽然含着大肉

棒,也不得不发出「唔唔、嗯嗯」鼻音。她本想多吸吮一会儿儿子的大肉棒,也

好促进他早些射精,可是她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迫切需要儿子的大肉棒

插入她的肉洞……



  「哎唷!」张彩凤终于吐出了儿子的大肉棒,说道:「没想到我儿子刚刚尝

到女人味,就这么会玩屄,说不定将来还得超过你爸爸,原来我以为这世界上,

只有你爸爸会玩屄,他玩的花样确实很多,你说我长得年轻,恐怕也跟你爸爸会

玩我的屄有关。刚才我还想教你怎么吃屄呢,没成想你无师自通,舔弄得我屄里

面实在太痒痒了。我不让你再这么舔弄了,一会儿把我的屄给吃出高潮来,还怎

么享用你的大鸡巴呀!快把你的大鸡巴给妈妈肏进来吧,要讲舒服还是大鸡巴最

管用。」



  陈老大虽然知道母亲很爱开玩笑,说话也不讲究,但是对男女之事却十分正

派,没想到也会说如此下流露骨的话,不过他喜欢母亲这样直截了当,感到有一

种特别的刺激。他掉过头来,一边把大肉棒对准妈妈的肉洞往里插,一边笑着说:

「妈,我真没想到你平时一本正经的,怎么干起这事来说话就不讲究了,满嘴都

是鸡巴、屄的,多难听!」说着,屁股一挺就把大肉棒全根插入了母亲的肉洞,

随后一撅一挺的抽送起来。



  张彩凤抚摸着儿子的屁股,笑瞇瞇的说:「有啥难听的,本来就是鸡巴和屄,

却非得拽文嚼字地说成什么肉棒、阴茎、小穴、肉洞,还把肏屄说成插穴,纯粹

是卖屄的立牌坊——浪得虚名。本来男女肏屄就是赤条条的在一起,还有什么可

遮掩的?说话就更不用拽文嚼字了。你爸爸活着的时候就喜欢我说淫浪的话。实

际上哪个女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都淫浪,只不过有的女人敢于直说,有的却是挨

肏打呼噜——假装正经。嚯嚯!真来劲!你的大鸡巴确实比你爸爸的大多了,真

跟小叫驴的差不多,肏在妈妈的屄里面好充实,妈妈太喜欢了!」



  陈老大虽然趴在妈妈的身上,却把两只手插在胸前抚弄着母亲的两个大乳房,

他一边挺动屁股抽送着大肉棒,一边笑着说:「妈,你怎么一说起我的鸡巴,就

跟小叫驴扯在一起,我又不是驴头太子,哪来的驴鞭啊!再说了,要是儿子的鸡

巴是驴鞭,那妈妈成了什么?难道妈妈还喜欢让驴肏哇!」陈老大受到妈妈的感

染,说话也故意直来直去,同时还用力抽送了几下大肉棒,好像在提醒妈妈是谁

在干她。



  张彩凤开始有些惊愕,似乎对儿子的回话感到不解,随后笑着说:「我只不

过打个比方,你要是真的想当小叫驴,妈妈就是不想让驴肏也不行啊,现在妈妈

可是真的离不开你的大鸡巴了。哎唷,真舒服!妈妈好喜欢你像小叫驴那样肏我,

你的大鸡巴真的跟小叫驴的差不多。」说着配合儿子的抽送节奏用力的往上挺动

了几下大屁股。



  陈老大双手撑起身子,用力地抽送了几下,张彩凤立刻发出了「啊啊」的呻

吟,陈老大说:「既然妈妈喜欢,我就当一回小叫驴,不过我可不会小叫驴那样

叫唤,只能学着小叫驴那样用力的猛肏. 可是咱们这样躺着,也不像小叫驴交配

呀,我还没看到过有母驴躺着和叫驴交配的!」



  张彩凤接过儿子的话茬说:「呵呵!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学会羞妈妈了,不过

妈妈很高兴。母驴就母驴,儿子敢当小叫驴,妈妈就当小母驴或者小母马。你说

的对,四条腿走路的动物,没有躺着交配的。咱们都站起来,我猫腰扶着窗台,

不就像个小母驴或者小母马,也就四蹄着地了吗。你从后面趴到我背上,也就像

小叫驴交配了。你爸爸过去经常这样肏我,比躺着肏的还过瘾呢!」说着就搂着

儿子坐了起来。



  母子俩搂抱着站了起来,张彩凤双手扶着窗台,弯腰撅臀岔开了双腿,陈老

大把大肉棒对准母亲的肉洞就捅了进去,随后弯腰把双手搂在母亲的胸前,一面

揉捏两个大乳房,一面挺动屁股开始了后插位的活塞运动。陈老大风趣的说:

「妈,你当小母驴可以,只是不能当小母马,不然的话,生的孩子可就是骡子了。

你知道,骡子是不能生育的。」



  张彩凤低着头从底下看儿子的大肉棒在自己的肉洞里进进出出,虽然身子挡

着灯光看不清楚,但也能看个大概,兴奋地说:「我儿子就是学问多,我一说当

母马,你立刻就联想到了驴马交配生骡子,好吧,就按你说的,我就不当母马了。

你说,要是女人真的让驴肏能生啥呀?」



  陈老大笑了笑说:「妈,看你说的,哪有女人让驴肏的,即便有人畜交配的,

恐怕也不能生育,我参加村医培训的时候,听专家讲过遗传学,人和异类的基因

有很大差异,就像果树不能和粮食作物嫁接一样,不论驴肏人还是人肏驴,基因

细胞都很难融合,也就不可能坐胎生育。这是遗传学的基本常识。」



  张彩凤若有所思地回过头来,看了看儿子说:「哦!原来是这样啊!怨不得

外国有钱的女人都养宠物,听说还专门养大公狗,还有养公猪的,说不定也是为

了肏屄过瘾,反正不会怀孕,只要长着大鸡巴就行了。」



  陈老大说:「妈,咱们不说这些了,虽然听着刺激,但还是觉得恶心,咱们

也不当叫驴母驴了,还是正常的快活吧!」说完直起身子,双手扶着母亲的大白

屁股,快速地抽送起来,尤其是他看到母亲那白皙的大阴唇随着大肉棒的抽送,

不停地翻卷出的红色嫩肉,再随着大肉棒的挺进带回肉洞,不由得心神荡漾,更

加猛力的开始沖刺。可是,当他感觉到大龟头好像沖破一道屏障的时候,却听到

母亲发出一声尖厉的惊叫:「哎呀——」随后便没有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