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肥水不流外人田





  陈春兰听着母亲好像是颠三倒四的言语,弄不明白都是什么意思:什么表姐

的报复?什么金刚转世?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想,母亲现在的压力太

大了,可不能再让母亲有个三长两短!她不想再听母亲说什么,走过去轻轻地叫

了一声:「妈!」



  母亲张彩凤没有想到女儿会突然出现在眼前,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说道:

「你个死丫头,吓了我一跳。你来了多长时间了?竟敢偷听妈说话。」



  陈春兰调皮地从后面搂住母亲,还隔着衣服抓捏着母亲的乳房,就像小孩子

在妈妈怀里撒娇一样,嬉皮笑脸地说:「我刚到这里,看你哭的那么伤心,想劝

劝你。是不是又想爸爸了,就一个人来这里偷偷祭悼?你可不能把爸爸的魂灵召

回来,那样的话他就永远不能转世重生了。」



  母亲也不拒绝女儿抓捏自己的乳房,而且还像一种享受那样,笑着说道:

「你的鬼心眼多着呢!真的什么也没有听到?我心里苦闷,才来这没人的地方发

泄一下。老大那里没事了吧!刚才亏你马上把他拽回了厢屋。不过我现在倒是希

望把你爸爸的魂灵留住,只可惜就是留住了恐怕也看不到。」



  陈春兰似乎有些高兴的样子说:「春国现在睡的挺香甜,刚才我担心他影响

爸爸过『头七』,一直搂着他,没想到他却不知不觉地睡熟了。这几天他还是头

一次睡的这么踏实。你就放心吧。」



  张彩凤看到女儿的得意样子,勉强笑了笑说:「那就好,我知道你最心疼老

大,肯定有办法让他高兴起来。有件事,我也应该跟你说说了。不知道刚才我说

的话,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陈春兰说:「我只听到你说的最后两句话,什么表姐拆散了两个孩子的姻缘,

还说老大是金刚转世什么的,我也听不明白,所以就叫了你一声。是不是你的这

些话里有什么秘密呀?我是你女儿,还有什么可以不告诉我的。」



  母亲听女儿这样说法,感到女儿确实是刚到这里,便转过身来和女儿互相搂

抱着说:「妈在你面前还能有什么秘密。你已经结婚了,尽管夫妻生活不如意,

但更知道女人的痛苦莫过于那方面的折磨。妈才42岁,能不想你爸爸吗?」



  陈春兰叹了一口气,说:「爸爸走了,你就是再想,也不可能想回来了。我

听你刚才的话,好像爸爸让你跟春国说什么事,你感到为难不敢说,究竟是什么

事呀?用不用我替你说?难道爸爸怕你孤单,让你找『拉帮套』的?是不是你过

去就有相好的,现在爸爸去世了,『拉帮套』也不是啥丢人的事,你要是不好意

思说,我就去跟春国说,再把我守活寡的情况告诉他,可不能让妈妈也受这种苦。

我想,春国肯定不会反对。」



  张彩凤听女儿这么说,才知道她没有听清楚那句话的本意,故作姿态地松开

了女儿,似乎不高兴地说:「你把妈看成什么人了!你爸爸让我跟春国……说的

就是你守活寡的事,你爸爸说你跟春国最合适,我担心生的孩子有影响,他说春

国的基因特殊,是金刚转世,没有影响。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们姐俩说,所以

感到为难。你却怀疑妈妈还有野男人,你都23岁了,要是妈妈那么不正经,你还

能一点也不知道吗?」说完,她的脸红的像火烧云一样,因为她无法跟女儿说出

只有她和死去的丈夫才知道的秘密。



  陈春兰看到母亲生气的样子,便再次扑进母亲的怀里,道歉说:「妈,你别

生气,女儿只不过是随便开个玩笑,我从小到大一直跟妈在一起,还能不知道妈

是个正经的女人!爸在世的时候,妈对爸那么好,也不可能有别的男人!只不过

现在爸爸不在了,你才四十多岁就守寡,也太难为你了,就是找个『拉帮套』的

也很正常。不过,你说爸爸让我跟春国……是真的吗?他究竟是怎么说的?」



  母亲「扑哧」一声笑了,搂着女儿说:「怎么?提到你跟春国就着急了?以

后不许你再跟妈开那种玩笑,要是让外人听到还不以为妈妈不正经啊。虽然妈不

可能不想那种事,但是妈妈也不能背叛你爸爸,你知道妈的苦衷就行了。你爸爸

临死之前,专门嘱咐我让你跟春国借种,他说春国结了婚,也能满足你的需要,

不会影响春国的夫妻生活,让你们姐弟俩相亲相爱,你就不用守活寡了。现在春

国的婚事没有了指望,就更需要你这个当姐姐的安抚他了,这大概也是天意吧。



  我正发愁怎么跟你说呢,只是不知道你的想法。你爸爸曾经跟我多次商量你

的事,他说只有你跟春国最合适,还说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陈春兰听到母亲这样说,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她来找母亲就是为了商量这

件事,没想到父母亲早就做了安排。高兴归高兴,她不能过于直接的表现出来,

便故意假装为难地说:「亲姐姐跟亲弟弟干那种事情,怎么张得开口呢?要是让

外人知道,那可是乱伦啊,恐怕就没脸见人了。」



  张彩凤笑了笑说:「姐弟俩相亲相爱,有啥可不好意思的?小时候你们俩也

不是没在一起光着屁股睡过,只要你喜欢春国,无非是再加上情爱,一起快活,

更加亲密。尤其是现在春国明显得了相思病,这个时候你把身子给他,既能让他

开心,也解除了你守活寡之苦,还能正常的生孩子,可真正是两全其美的大好事。

你们姐弟俩相亲相爱,外人怎么可能知道?你婆家让你找人借种,要是跟外人借,

他姐夫心里肯定不好受,可跟亲小舅子就不一样了,说不定他还会高兴呢。这可

是万无一失的最好办法,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



  陈春兰依然故意扭扭捏捏地说:「为了弟弟,我倒是什么都不在乎。只不过

就是我愿意,可春国会不会愿意呢?要是他有什么反感,那可就弄巧成拙了!我

还怎么面对弟弟,弄不好会让他看不起我的。要是加重了他的相思病,那可就是

我的罪过了。」



  张彩凤说:「我听你爸爸说,他在出事之前已经跟春国说过了,出事以后也

让春国答应了这件事。按照春国的脾气禀性,我猜想他不会违背你爸爸的遗愿,

就看你怎么说服他了。只要你真心喜欢春国,我相信你会有办法说服他的。刚才

他能够在你的怀里熟睡,也说明他不会拒绝你。」



  陈春兰说:「那就试试看吧!不过,亲姐弟生孩子最担心的就是遗传出问题,

要是生的孩子发生畸形等严重后果,我们姐弟俩的私情就可能露馅,那可就不好

办了。」



  张彩凤说:「你爸爸说,老大是金刚转世,基因特殊,不光跟你生孩子不会

有后果,就是跟我,还有你两个妹妹都不会有后果。这次抢救你爸爸,老大给你

爸爸输血的异常情况也印证了他的基因特殊,你就不用担心了,生多少孩子也不

会发生近亲生育的后果。」



  陈春兰终于表现出她内心的喜悦,笑着说:「妈,我刚才出来找你,就是想

跟你商量这件事,既然你说了出来,我就是想听听你的态度,没想到你和爸爸早

就有了这个安排,我是巴不得呢,就看弟弟是不是喜欢我了。」



  张彩凤听到女儿这样说,脸上密布的愁云一扫而光,笑着说:「你个鬼丫头,

故意吊妈妈的胃口。其实,不管你还是春花,只要能让春国高兴起来,谁都一样。



  就是我当妈妈的也不在乎,只要春国开心,我也可以这样办。你爸爸的临终

嘱咐,就包括把咱们娘几个都托付给春国。他本来想当着你和春国的面再交待一

下,只可惜没有来得及就咽气了。「



  陈春兰喜形于色地说:「妈,有你这句话,我的心里就有数了。一会儿我就

想方设法让春国先接受我,只要他跟我开了头,就一切都好办了。」说完,隔着

衣服摸了一下母亲的下面。



  母亲「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说道:「看把你急的!是不是刚才搂着春国

就已经想了?守活寡两年多了,也该让你享受享受女人的滋味了。去吧,但愿你

马到成功。」说着也隔着衣服摸了一下女儿的下面。



  陈春兰抱住母亲深情地亲吻了一下,再次摸了摸母亲的下面,说道:「妈,

你真是一个好妈妈,爸爸也是个好爸爸,我终于可以结束活寡妇的生活了,以后

我就隔三差五的回来,给春国当媳妇,你就又是妈妈又是婆婆了。」



  张彩凤若有所思地说:「我才不给你当婆婆呢!妈有妈的打算。今天妈之所

以来这里上香,就是想成全你和春国的事,原来我还担心你不同意呢!现在就看

你怎么说服春国了。不管他喜欢家里的哪一个女人,都是亲上加亲。肥水不流外

人田嘛!」



  陈春兰诙谐地笑着说:「妈,你不想给我当婆婆,是不是也想跟我一样啊?

你要是有这个心思,只要春国接受了我这个姐姐,就有办法说服他接受你这个妈

妈。」说完,又摸了摸母亲的下面。



  张彩凤似乎很喜欢女儿的这种挑逗,笑着说:「你把妈妈想成什么样了,难

道我就那么浪吗?哪有女儿给妈妈拉皮条的。你就一心一意办好你自己的事吧。

我估计春国肯定喜欢你,从小你们姐俩就很亲近,你都十五六岁了,他还鉆你的

被窝呢!你也不反感,甚至愿意搂着他睡觉。只不过春国变化太大,他成年以后,

特别注意男女之间的避讳,有一次看到我在屋里光着身子洗澡,他还捂住脸跑了

出去。你是他亲姐姐,我猜想肯定不会轻易答应,你可一定要讲究点策略,千万

不可弄巧成拙,要是他对你形成反感,那可就要了他的命啊!你就看着办吧!」



  陈春兰像是领了圣旨一样,高兴得抱着母亲再次亲吻了一下,然后说:「我

一定不会让妈妈失望,肯定能说服弟弟,让他从此振作起来,当好全家人的顶梁

柱。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抱上孙子!」



  张彩凤似是而非地开玩笑说:「你让我抱孙子,我还想让你抱侄子呢!一切

随缘吧!但愿你能够顺利地说服春国,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只要他心里不再苦

闷,高高兴兴地把这个家替你爸爸担当起来,将来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陈春兰明知道母亲的话里有话,却不想再多问,能够顺利地说服弟弟,才是

她现在最最需要考虑的事情,她感谢父母亲给自己的安排,感谢上苍赐予她这样

的良好机会,感谢母亲对她的支持,对她来说,能够得到弟弟的肌肤之爱就一切

都心满意足了!



  母女俩从后院返回以后,母亲就回屋睡觉去了。陈春兰来到厢屋以后,点上

了油灯。这里是偏远山沟,一直没有电,夜晚的照明只能用油灯。陈春兰走到炕

头,看到弟弟依然穿着衣服熟睡着,便紧挨弟弟坐在了炕沿上。



  窗外,月牙儿已经升起,银色的月光洒向大地,照进窗纸也显得屋子亮堂了

一些。院子里的几颗大杨树上有几只小鸟唧唧喳喳的叫了几声,似乎在向屋子里

的主人暗示着什么,或许它们也知道屋子里即将发生的事情,好像在给主人报喜。



  陈春兰不忍心叫醒弟弟,她苦思冥想着弟弟醒来以后应该怎样开头。她设想

自己现在就脱光衣服鉆进弟弟的被窝,等他醒来接触到自己的赤身裸体,也就无

需再费口舌,可是她担心这样露骨的表示,一旦弟弟反感可就没有了回旋余地;



  她想干脆等弟弟醒来,直截了当地袒露自己对他的喜爱,让弟弟感受到自己

这个姐姐的真心实意,可是她又担心弟弟直接拒绝,同样会失去回旋的余地;她

回想着母亲刚才的话,能否直接提起父亲的遗愿和母亲的安排,可是弟弟既然知

道父亲生前有这个要求,却为什么对自己没有任何表示?难道弟弟不喜欢自己?



  她想到的办法又被她一一排除,觉得哪个办法都不妥当。最后,她想起了自

己的遭遇,她知道弟弟不会看着她受苦受难而不闻不问,这才是说服弟弟的最佳

切入点。



  于是她决定打悲情牌,让弟弟知道自己守活寡的辛酸和苦恼,唤起弟弟的同

情心,再说服弟弟接纳自己,就不会引起他的反感了!



  主意拿定以后,陈春兰借着灯光开始欣赏自己的弟弟,她知道弟弟的个头是

1 米85,却好像第一次看到弟弟的身材这么魁梧,甚至推测着做爱时会多么雄壮

有力;她知道弟弟的脸庞英俊漂亮,却好像第一次发现弟弟的神情笑容可掬,睡

觉也面带微笑,将来生下他的孩子也一定帅气漂亮;当她看到弟弟的裤裆被支起

的近似小帐篷的时候,感到那东西肯定不小,插进自己的肉洞也肯定舒服。她这

样想着,不由得下身也痒痒起来……



  这时,弟弟陈老大伸了个懒腰,然后坐了起来,看到姐姐呆愣愣地看着自己,

问道:「姐,你怎么还没睡呀?刚才你搂着我,让我睡的好香甜?我还做了个梦,

梦见我小时候在你的被窝里摸你的身子,你说太痒痒不让我摸,越是你不让摸我

就越逞强,还压在你的身上不让你动弹,你拿我没办法,只好让我压着你睡觉。

现在想起来,我都感觉很害臊。」



  弟弟的话打断了陈春兰的思绪,她看到弟弟的神色确实好了很多,笑了笑说:

「那有什么可害臊的,我是你亲姐姐,只要你高兴,让姐姐做什么都可以,就是

你现在还想压在姐姐身上,姐姐也愿意让你压。这几天你可让姐姐担心死了,翠

花也太绝情了,她妈妈迷信,她也不该绝情啊!」



  陈老大说:「这不能怨翠花,我相信翠花是不会变心的。我也想开了,既然

我有『克妻』的命,也不该强求翠花再嫁给我,免得万一应验了算命先生的说法,

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我也认命了,找不上媳妇就不找了。我好好努力,多多赚

钱,将来给两个弟弟都娶上好媳妇,我有侄儿侄女也是天伦之乐。现在几点了,

我得去撒泡尿。」说着就要下炕。



  陈春兰急忙按住弟弟,说:「春国,你刚刚睡醒,咱山里的夜风特别凉,你

这样出去会感冒的,姐姐去给你拿尿桶。」说着跑就出去了。



  陈老大看着姐姐已经出去了,没有办法也只好下炕等着,姐姐把尿桶拿进屋

以后,他又拿出去到堂屋才尿尿,回到屋里以后对姐姐说:「尿桶就放在堂屋吧,

明天早起我再倒,你走的时候就不用倒了。」



  陈春兰说:「你这是赶姐姐走啊,姐等你到现在,都已经两点多了,就是想

跟你说说话,把姐心里的苦水倒出来,让你给姐拿个主意,现在爸爸不在了,家

里只有你一个能主事的男子汉,你不能只想着给两个小弟娶媳妇的事,我的事你

要是不管,姐姐活着也没啥意思了。」说完故意「呜呜」的哭了起来。



  陈老大看姐姐哭得很伤心,便走过去拉着姐姐的手说:「姐,我怎么会不管

你呢!从小到大你都护着我、宠着我,有啥好吃的也总是留给我,有时候我犯了

错,你都揽到自己头上替我挨打挨训,我知道姐姐一直都很喜欢我,你对我的好

这一辈子我都忘不了。刚才姐姐给我去拿尿桶,我心里面都觉得过意不去,所以

才想到不让姐姐去倒尿桶了。我这是心疼姐姐,哪能赶姐姐走呢?说心里话,我

还巴不得跟姐姐多待会儿呢。」



  陈春兰听到弟弟这样说,心里暗暗窃喜,这说明弟弟还是喜欢自己的。她依

然装作伤心的样子,试探性地把身子往弟弟身上贴近了一些,然后止住哭泣,沖

弟弟笑了笑说:「这还差不多,要不然姐姐可就没有活路了。过去爸爸活着的时

候,我有什么事都跟爸爸说,现在爸爸去世了,妈妈又跟我一样,都是没主心骨

的女人,你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最棒的男子汉,以后我有什么心事也只能跟你说

了。」



  陈老大不仅没有躲避姐姐贴近的身子,反而轻轻地揽住了姐姐的腰,安慰道:

「姐,其实你在的心里也很重要,爸爸去世了,我有什么心事还能跟谁说?除了

妈妈也只有姐姐能够帮帮我。你要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我当弟弟的还能袖手旁

观吗?」



  陈春兰像个小女人似的,扭扭捏捏地抚摸着弟弟的肩膀,含情脉脉地说:

「我相信弟弟肯定不会不管姐姐,这件事爸爸活着的时候,我跟爸爸说过,妈妈

也知道,可他们一直没有给我想出办法。现在,我想跟你说说,让你给我拿拿主

意,不然的话,姐姐真的不想活下去了。」说着就把身子完全的依偎在了弟弟的

怀里。



  陈老大猜想姐姐要跟他说的可能是婚姻的不幸,便不假思索地搂着姐姐,问

道:「姐,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伤心?要是有谁敢欺负我姐姐,就是拼了性

命我也要替姐姐出气。你就不用憋在心里了,不管什么事情都告诉我吧!」



  陈春兰这时真的动了感情,紧紧的搂着弟弟,再一次「呜呜」的哭泣起来,

哽咽着说:「我的好弟弟,有你这句话,姐姐就是给你当牛做马也值了。你可知

道姐姐的婚姻有多痛苦?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啊!」



  陈老大听了姐姐的这句话,想起了父亲生前的要求,自然知道姐姐为何烦恼,

可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帮姐姐,只好随口问道:「姐姐的婚姻怎么会痛苦呢?姐夫

和他们家的人都对你那么好,咱们全村人都羨慕你找了个好婆家,怎么还会生不

如死呢?」



  「唉!」陈春兰叹了一口气,说:「你以为我结了婚,婆家的人对我好,就

是我的幸福快乐呀!其实人的幸福快乐是多方面的,尤其是夫妻生活得不到满足,

怎么能幸福快乐呢!就像你现在这样,找不上媳妇是一种苦恼,可是如果找到一

个不如意的媳妇,会比现在还苦恼。姐姐在这方面实际上还不如你呢!你知道姐

姐都结婚两年多了,为什么还没有孩子吗?」



  陈老大不想再明知故问了,免得姐姐知道以后伤心,直截了当地说道:「我

听爸爸跟我说过,既然姐夫没有生育能力,你为什么不和姐夫离婚呢?」



  陈春兰说:「你说的倒轻巧,我好意思提出离婚吗?人家老老少少都唯我是

从,没有一点对不起我的地方。而且我婆婆和你姐夫都劝我找个男人借种,实际

上就是允许我在外面找个情夫,可是你姐姐是那种淫荡的女人吗?为了报答他们

全家人对我的好处,我也不能那样做呀!」



  陈老大说:「可是,姐,你也不能这样毁了你的一生啊!既然他们让你借种,

你就找个合适的男人,也不至于这么痛苦啊。」



  陈春兰说:「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合适的男人就那么好找呀!不过,现在

我总算是找到了。」



  陈老大说:「既然找到了,你还痛苦什么?」



  陈春兰说:「我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我成了单相思,怎么能不痛苦呢。」



  陈老大说:「那个男人真是有福不知福。像我姐姐这么既漂亮又懂事的女人,

天底下都不多。恐怕你还没有跟人家直说吧。」



  陈春兰说:「我一直担心他不同意,怕直说了遭到拒绝就无法挽回了,所以

到现在也没敢跟他表露我的心思。」



  陈老大说:「那就是姐姐你的问题了。既然喜欢就直接告诉他,我相信人心

都是肉长的,他不会不同意。」



  陈春兰说:「要是你遇到这样的女人,你会同意吗?」



  陈老大不假思索地说:「我肯定同意!不过,那个女人必须像姐姐这么好。」



  陈春兰有些呼吸急促的马上说道:「姐姐喜欢的男人就是你!我出嫁之前,

就特别喜欢你。那时候我多次偷看过你的鸡鸡,又大又粗,哪个女人看到了都会

喜欢,我有时做梦都想让你的大肉棒,现在你姐夫那个样子,姐姐就更想了。只

要你不嫌弃姐姐,以后姐姐就给你当媳妇,隔三差五的来陪陪你,也就不用你再

为找媳妇的事苦恼了。」



  陈老大对姐姐这样直接的表白感到很突然,也有些尴尬,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但是他却不自觉地搂紧了姐姐。自从父亲建议他给姐姐借种之后,他一直在

心理上矛盾重重,他知道姐姐一直很疼爱自己,也想和姐姐有肌肤之亲,可是他

不知道姐姐的真实心思,自然不敢贸然行事。现在姐姐主动提出来给自己当媳妇,

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只是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哪有亲姐弟干

这事的。」



  陈春兰的心情越来越有些急迫,她隔着衣服已经感觉到弟弟的大肉棒像根棍

子似的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她说:「亲姐弟相亲相爱才是天经地义呢!你的肉棒

已经告诉我,你也是喜欢姐姐的。只要咱姐俩真心相爱,就不用在乎其他的事情

了。」



  陈老大似乎仍然有些疑惑,心有余悸地说:「姐,这可是乱伦啊!要是让人

们知道了,咱姐俩可就没脸见人了。」



  陈春兰说:「咱姐俩之间的事,别人怎么能知道呢!就是家里人知道了,也

不会往外说呀!我婆家的人希望我找个男人借种,如果找了别的男人,他们肯定

会担心将来离婚,可是他们对你就不用有这种担心了,说不定还会把你当成他们

家的人一样亲近。将来有了孩子,既是你的外甥、外甥女,也是你的儿子、女儿。

这样的好事,咱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姐姐是女人都不在乎,你一个大男人还怕

什么!」



  陈老大说:「这件事,虽然爸爸跟我说过,他在天有灵也会支持。可是,妈

妈就没有爸爸那么开通,要是妈妈知道了,还不把她气死啊!那可就是咱姐俩的

大逆不道了!爸爸刚死,妈妈那么伤心,咱姐俩可不能再给妈妈添乱啊!」



  陈春兰说:「这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我刚才跟咱妈已经商量过了,他说爸爸

也有遗嘱,本来想当着咱俩的面说,可惜没有来得及。现在你为找媳妇的事苦恼,

更是天作之合。咱妈担心你不愿意,还让我想办法说服你呢。咱姐俩相亲相爱,

既能解除你没有女人的苦恼,又能弥补我实际上当活寡妇的缺失。就看你是不是

真心喜欢姐姐了。」



  陈老大觉得再没有拒绝的理由了,而且他的欲望已经升腾起来,恨不得马上

就把姐姐扒光压上去。他终于把手摸在了姐姐的乳房上,然后说道:「我怎么能

不喜欢姐姐呢,在咱们全村就没有比姐姐更漂亮的女人。既然是爸爸遗嘱,妈妈

又支持,我当然更高兴了。小时候我就梦想过姐姐给我当媳妇,没想到现在真的

梦想成真了!一会儿我得好好看看姐姐的身子。你不知道,我这几天脑子里转悠

的都是女人的下面,可又模模糊糊,不知道究竟都是什么样子。」



  陈春兰笑了,有些撒娇地说:「那还等什么,快帮姐姐脱衣服啊!我也要好

好看看弟弟的大肉棒。」说着,就站起来开始脱衣服。两个人很快就赤裸相对了。



  月光透过窗纸泼洒在两人的身上,与灯光交织辉映在一起,好像舞台跟随的

光束,特写着男女主角的风采。小鸟在窗外的大杨树上又唧唧喳喳的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