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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听说你来了。」



巴山大咧咧撞开门,正看到两人四目交投的一幕。这个红狼社的强力中锋当

场石化,此后一个星期,他看到陆婷的眼神都无比崇拜。能把老大这种天生的禽

兽迷倒,简直是神仙。



陆婷整整跷了六天课。因为里面有两个周末。这段时间,他们俩形影不离,

曲鸣训练时候,陆婷在一边看他跳箱子,举杠铃,休息的时候给他递水擦汗。无

论何时,只要视线接触到曲鸣,她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



曲鸣不训练的时候,两人就一起去兜风,看电影,或者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

逛。陆婷冷漠的骄傲早已荡然无存,她像小鸟一样依偎在曲鸣身边,似乎和他在

一起一分一秒就是好的。



照蔡鸡的说法,老大这次是把他这辈子加上辈子再加下辈子的酸事全都干完

了,拧一把都能滴下醋汁。



「老大,你这大尾巴狼装得还真像。我都要崇拜你了。」



「傻了吧。」曲鸣不屑地说。



最让蔡鸡不可思议的,不是对女人堪称毫无良心的老大突然变成情圣,而是

嘴边放着好肉,曲鸣硬是一口没吃。



在蔡鸡看来,陆婷对老大完全是不设防的,只要老大一个手势,这小美妞就

乖乖张开腿,让他为所欲为。可明看着老大已经都喜欢到骨头里,却硬撑着不越

雷池半步。



对他们这种纯洁的男女关系,不但蔡鸡和巴山瞪目结舌,连苏毓琳都怀疑自

己是不是看错了。这还是曲鸣吗?这还是把女人当玩具的老大吗?



「啧啧。」蔡鸡赞叹着连连摇头。



曲鸣摸了摸刚刮过的下巴,忽然说:「蔡鸡,我是不是个好鸟?」



蔡鸡坚定地回答,「不是。」



曲鸣扔下剃须刀,看着镜中的自己,「我也觉得不是。要说狼心狗肺还差不

多。」



「老大,」蔡鸡佩服地说:「你还真有自知之明。」



「大家都是成年人,上床玩玩,各取所需,愿打愿挨的事,凭什么我就该负

责?」



「老大,我发现你总能把歪理说得理直气壮。」



「废话。我是男的,她们是女的。就好比狼和羊,吃了也就吃了。谁让她们

生下来是女人?挨肏天经地义。被谁上还不都一样?」



蔡鸡抓了抓脑袋,「我听着你怎么好像在给自己打气呢?老大,难道准备把

大嫂办了?靠,你终于想通了。」



曲鸣心情似乎不太好,他拎起球,「我去体育馆,晚上不用等我了。」



「老大,」蔡鸡在后面喊,「我就一句:吃相别太难看了。那妞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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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鸣在空荡荡的球场中练习投篮。他的手很稳,篮球几乎是沿着相同轨迹射

入篮框,没有一丝偏差。他摒弃所有思虑,整个仿佛变成一台投篮机器,冷漠、

高效而且准确。



二十分钟后,曲鸣停下手,望向门口。



陆婷提着一只大大的纸袋进来,她左右看了看,然后一溜烟跑进更衣室,抛

下一句,「不许偷看!」然后「呯」的合上门。



曲鸣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这丫头今晚是怎么了。他没有心情再作投篮练习,

于是扔下球,用毛巾擦着汗。



「好了没有?」他靠在墙上问。



「再等一下!」



曲鸣只好耐心地在外面等着。他打开矿泉水,喝了一口。心里平静地让自己

都觉得意外。



这天晚上对他很重要。因为今天是第十天,陆婷把「爱情」给他的最后一天

。如果不出意外,再有半个小时,这一切就结束了。而他竟然没有什么感觉。



曲鸣从来都不知道后悔是什么滋味。他这么想,就这么做了,后果是什么,

他从来都不在乎。



十分钟后,更衣室的门打开,眼前是一个眩目的身影。



陆婷换了条华丽的公主裙,露肩式的上衣点缀着漂亮的蕾丝花边,宝蓝色的

丝绸包裹着凸凹有致的胴体,勾勒出身体完美的曲线。轻纱制成的长裙雪白而又

轻盈,上面镶着精致的水钻,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陆婷拉着裙摆转了个身,纱裙飘扬而起,露出脚上一双透明的高跟鞋,宛如

水晶。她喜孜孜说:「漂亮吗?」



「漂亮。」曲鸣实心实意地说。但他不明白,陆婷为什么会突然换上这样一

身盛装。



「明天是我的生日。妈妈说外面太乱,要在家给我庆祝,所以我就偷偷把衣

服穿出来了。」



「你的生日?」



「我十八岁了。」陆婷高兴地说:「明天起,我就是成年人了!」



「太好了。原来你真的比我小。」



陆婷凶巴巴说:「比你小也不许欺负我!呀,我差点儿忘了。」



陆婷跑进去,拿了一只小小的蛋糕出来。那只蛋糕只有苹果那么大,上面有

两个奶油制成的小人,头挨着头,亲亲热热地靠在一起。



「这个是我。这个是你。」陆婷指点着说,然后眼珠一转,「我要先把你吃

掉。」



「别急,先点蜡烛吧。」曲鸣拿过蜡烛,毫不客气地插在那个男奶油小人腿

间,「这才是男生。」



陆婷啐了他一口,「坏蛋!」



「别出声,先许个愿吧。」曲鸣点上蜡烛,然后起身关掉灯光。整个篮球馆

顿时被黑暗浸没,只剩下蜡烛一点孤零零的微光。



陆婷双手合在一起,闭上眼,很认真地许着愿,然后吹灭蜡烛。



曲鸣在黑暗中摸住她纤软的手指,「许的什么愿?」



「不告诉你。」



「告诉我。」



「说出来就不灵了。」



「是不是和我有关?」



「想的美!」



他坏笑说:「你说不说?」



曲鸣呵了口气,接着黑暗中响起陆婷「咯咯」的娇笑声,她求饶说:「不要

挠了,好痒……好了……我告诉你……」



曲鸣松开手,陆婷喘息着坐直身体,「讨厌。」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说:「我的愿望是我们两个永远都不分开。一生都和你

在一起,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



黑暗中一片沉默。曲鸣并不是没有听过类似的诺言。景俪就曾经撅着屁股说

过,愿意被他肏一辈子。但他一点都没往心里去。



然而陆婷说的,一字一句他都记在心底。过了会儿,曲鸣低声说:「再给我

五分钟就好。」



蜡烛重新点亮,烛光下,陆婷的面庞仿佛在夜晚开放的郁金香,熠熠生辉,

娇艳无比。



她捧起蛋糕,曲鸣已经恢复正常,他移开蜡烛,坏笑说:「先舔这里。」



陆婷横了他一眼,然后乖乖伸出舌尖,舔在小人儿腿间,香舌柔情似水。陆

婷看着他,然后吃吃笑了起来,甜蜜地说了声,「坏蛋。」



白色的奶油沾在少女鲜红的唇瓣上,香艳而又迷人。她肌肤中有着少女的轻

香,连呼吸也甜甜的,一颦一笑都分外动人。



曲鸣伸出手,霸道地把她搂在怀中。



「小心。」陆婷在他胸口拍了一下,把蛋糕挪开。



曲鸣不由分说吻住她柔软的红唇,把她香甜的舌尖含在口中。陆婷柔顺地吐

出舌尖,让他在自己温润而甜美的口腔中肆意掠夺。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悄无声息滑过那个宿命的终点。



怀中那具柔软的身体忽然一僵,时间仿佛停滞。



曲鸣舌底泛起一丝苦涩。这些天,他完全有时间操纵南月来进行补救。但他

没有这样做。



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



只是没想到,时间会过得这样快。



曲鸣松开她的舌尖,黑色的眼眸凝视着怀里的玉人,像是要把她的面孔牢牢

记住。



终于,曲鸣放开手,勉强对她一笑,「生日快乐。」



陆婷仿佛从睡梦中醒来,茫然睁大眼睛,神情不住变化。



看到她疑惑的眼神,曲鸣心里有一个地方变得空洞,仿佛有个东西永远失去

了,空空得难受。



「靠!」曲鸣心里狠狠骂了声,然后推开陆婷,声音僵硬地说:「你该回去

了。」



陆婷零乱的目光渐渐凝聚,一点一点变得清亮。这一记得,被强行灌输的意

志失去效力,她重新感受到真实的自己。



很奇怪,这个对他来说非比寻常的时刻,曲鸣并没有感到忐忑。他心里只是

凉凉的,一片木然。这样的结果早已经注定,没有什么好说的。



一双手慢慢伸到他腰间。



「你不高兴的样子好吓人……」



曲鸣抬起头,只见陆婷满脸绯红,并膝跪在他身边,笨拙地解开他的皮带,

羞赧地小声说:「这样子……你是不是会开心一点……」



第一次接触男人的物体,陆婷羞不可支。她含了口奶油,然后俯下身,含住

他充满阳刚气息的阳具,生涩而细致地舔吮起来。



眼前的一切像梦幻一样不真实。穿着公主裙的女生伏在他腿间,柔顺亮泽的

发丝轻垂下来,宛如纤细的花蕊。她的唇软软的,温暖而柔润。烛光下,那张美

丽的脸庞犹如天使,而这个天使,却在用唇舌为他口交。



良久,陆婷松开口,用指尖抹去唇上湿黏的液体,不好意思地小声问:「你

好点没有?」



曲鸣忽然张开手臂,紧紧把陆婷搂在怀中,用力吻住她的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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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喜欢我?」曲鸣认真地问。



陆婷狡黠地说:「不告诉你!」她点了点曲鸣鼻尖,「免得你太得意了。」



「你不觉得……」曲鸣有些难以措辞地说:「……我是个坏人吗?」



「咦?你觉得自己是坏人吗?」



曲鸣趴在方向盘上看着她,「不是吗?」



「瞎说。」陆婷白了他一眼,「没有一个人会认为自己是坏人。再坏的人,

也会给自己找种种理由开脱,在心里认定自己是好人。」



陆婷有些奇怪地说:「你觉得自己是坏人?」



曲鸣揉了揉头发,然后说:「我作弊。」



「哇!你居然作弊!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陆婷凶巴巴拧了他一把,「包

括它。」



曲鸣笑了起来,「再亲它一下。」



陆婷急忙拒绝,「要死了!这里不行!」



「怕什么?来,乖。」曲鸣又哄又劝地拉住陆婷,非让她再亲一下。



「坏死了……」陆婷被逼无奈,只好趴下来勉为其难地舔吮几下。



等陆婷抬起脸,看到他得意的样子,不由娇羞起来,「不许笑!」



曲鸣咧着嘴说:「我开心还不行?」



陆婷捶着他胸口说:「不许你高兴!就知道占人家便宜……」



「小姐。」两人在街口卿卿我我不愿分手,保镖等不及过来敲车窗。



陆婷连忙拂好头发,矜持地打开车门。走出几步,她忽然想起什么,又跑了

回来。



曲鸣连忙说:「好了好了,我不高兴了。」



陆婷跺下脚,小声警告曲鸣,「只许你心里偷偷高兴。不许你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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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喝酒了?」蔡鸡纳闷地说。



「没有啊。」



蔡鸡挠了挠头,「我怎么看着你像是喝了不少呢?」



曲鸣坐下来,想了一会儿说:「因为我很高兴。」



「高兴什么?」说着蔡鸡恍然大悟,「老大!你——」曲鸣按住他的嘴,「

别瞎想,没有。」



蔡鸡悻悻说:「没有你乐个什么劲儿呢。哎——」他突然想起来,「今天是

最后一天啊!」



「没错。」



「你又喂她喝药了!?」



曲鸣把那只金属药盒扔给他,「看清了。还剩两片,一片都没少。」



「那你……」



曲鸣打断他,「别废话了。打电话,叫南月过来。」



「老大,你不戒色了?」



「我都戒十天了,这会儿正上火呢。叫那贱货光着屁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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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真是光着身子进来的。她在门外脱光衣服,然后爬进宿舍。



曲鸣正在打电话,他抓住南月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腹下,一边说:「我知

道了。明天我就去看老爸。妈,你放心,老爸干了一辈子,你让他回家歇着,还

不要了他的老命?有事做他还高兴点。好了好了,我明天就去。」



曲鸣挂了电话,然后两手放在脑后,享受着她的口交。这贱货差点儿就成功

了。只差一点点。



他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清醒后的陆婷并没有像他想象中一样甩门而去,

从此不再看他一眼。曲鸣到现在还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真像做梦一样。他想起

景俪,这药物所起的效果,似乎并不是那样简单。



南月趴在他腿间,细致地舔舐着他的阳具。与曲鸣的开心不同,她无论是心

里还是肉体,都一片冰冷。



那天她揭穿曲鸣,完全是出于对陆婷的关心,怕自己的好朋友再上了曲鸣的

当。然而陆婷回报她的是什么?



当天晚上,阿黄把她唤到酒吧,他们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只是扒光她的

衣服,把她塞到铁笼子里。



南月几乎记不清那些天她是怎么过来的。整整三天时间,他们没有让她用过

一次安琪儿。南月仿佛坠入地狱。从第二天起,她就崩溃了。皮肤像纸一样脆,

每一丝肌肉都在抽搐,骨骼像灌满了醋,酸痛无比,身上忽冷忽热。



当阿黄终于出现时,南月所有的自尊和信心都被摧残殆尽,她哭叫着,拚命

去亲吻那个小混混的脚趾,只求他侧给自己打上一针。



她像一个最烂的粉妹一样,在酒吧的角落里接受了注射。恍惚中,她看到了

陆婷。



自己最好的朋友穿着精致的白色短裙,拥着曲鸣的手臂,脸上带着甜蜜的笑

容,整个人幸福得像要融化一样。



而她却趴在酒吧阴暗的角落里,正撅着屁股,被一个肮脏的小混混奸淫自己

的肛门。



南月吐出曲鸣的阳具,从他的大腿一直舔到脚趾。然后曲鸣把她按在地上,

粗暴地进入她体内。



「真贱啊。」曲鸣轻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