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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是滨大最美的季节。草坪像温柔的茵毯,每一片草叶都闪烁着阳光,有
着新嫩的青绿。所有的花都在盛开,空气中有着花香,草汁清新的气息和阳光的
味道。来来往往的男女都那么年轻,一举一动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让这所学校
似乎永远都停留在十九岁,不会老去。
走在上课的人流中,与那些充满阳光的少男少女擦肩而过,苏毓琳不禁露出
一丝笑意。她喜欢这所学校。滨海大学并没有给苏毓琳留下多少美好的回忆,但
她最美好的四年时光已经留在了这里。付出了太多代价之后,她终于能够留在这
里,从学生变成老师,苏毓琳越来越舍不得离开。
还有三个月,苏毓琳才正式毕业,在曲鸣的安排下,她作为留校生进入商管
学院,担任实习助理。如果顺利的话,她会在毕业前接到校方的聘书,成为正式
教工。
由于是实习,苏毓琳没有像景俪一样,在系里拥有自己的办公室,而是与几
名同事共享一间。刚到商管学院不久,彼此还很陌生,同事们与她都保持着客气
的距离,好在她要作的工作并不多,处理起来很轻松。
苏毓琳走进办公室,含笑和同事们点了点头。往常同事们会报以微笑,但今
天的气氛很古怪,她进门的一剎那,同事们似乎都忙碌起来,一个个回避着她的
目光。
然后苏毓琳看到那张属于她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只纸箱,里面放着她的私人物
品。
苏毓琳脸色变了一下。曾经受过的屈辱一瞬间涌上心头。但她很快就平静下
来,没有一个人向她解释,同事们都低着头,似乎她不存在。苏毓琳慢慢露出一
个笑容,尽可能从容地拿起纸箱,像来时一样向那些看不见她的同事们微笑,然
后离开。
苏毓琳把纸箱放在景俪的办公桌上,拂了拂头发,「真狼狈啊。」她吐了口
气,「像赶一条狗一样把我赶了出来。」
「曲太太很不高兴。」景俪解释了一句。
苏毓琳乌亮的眼珠滑向眼角,含笑看着景俪,「她没有找你麻烦吗?」
景俪脸红了一下。曲太太亲自来到学院,要求把苏毓琳立刻赶走,虽然没有
说任何原因,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和曲鸣的关系也有不少人知道,背后免不了
有些言语,虽然方青雅这次没理她,但也许她很快也会被校方解聘。想到这里,
她不禁有些忐忑起来。她担心一旦失去教师的身份,会不会没办法再吸引曲鸣。
苏毓琳走过去,亲昵地搂住景俪,「你还真喜欢他呢。告诉我,你喜欢他什
么?」
过了会儿,景俪小声说:「他打球的样子很帅。」
「还有呢?」
「他……也喜欢我。」
苏毓琳笑吟吟说:「是喜欢干你吧。你是不是更喜欢他喊来一群朋友,轮流
干你呢?」
她唇角含笑,内容却刻毒万分。景俪不自在地挣开她的手臂。
苏毓琳轻声说:「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蠢的女人。」
她拿起手袋,转身离开。
景俪怔了一会儿,慢慢感觉到心里有个地方仿佛被虫子咬空了,有着丝丝的
痛意。她想起那个男生,想起他粗暴地把自己推到地上,从后面进入她体内。她
仿佛感受到那根年轻而充满精力的阳具在她身体里面进出着,带来潮水般令人战
栗的快感。
她慢慢摸住发热的下体,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挣脱了。
走出滨大,苏毓琳唇角那缕笑容慢慢消失了。她突然觉得很疲倦,想找个地
方休憩。但她发现,除了那间酒吧,自己已经无处可去。可她不想回到那个充满
肉体和精液味道的阴暗建筑,至少现在不想。
苏毓琳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街头,像往常一样,吸引了无数目光。如果可以选
择,她希望自己变成美杜莎,让每一个看到自己的人都变成惨白的石像。她可以
拿一把凿,随心所欲地把它们一一凿碎。可惜她太累了,连凿也举不起来。她只
想坐下去,闭上眼。什么都不用再想。
一阵铃声响起,苏毓琳看了看号码,然后吸了口气,振作起来为,脸上露出
灿烂的笑容,用欢快的声音说:「哥!」
她嗔怪地说:「我跟你说过了,有时间我给你打回去,不用你打过来。我现
在留校了,很忙的。」
她静静听了一会儿,然后说:「家里都好吗?」
「那就好。」苏毓琳笑着轻声问:「嫂子还好吗?」
「真的吗?」苏毓琳惊叫说:「我还以为她不会生呢!」听着电话那一端的
叙说,她开心地笑了起来,「是男孩还是女孩?哎呀,一个月怎么能看得出来。
太好了!嗯,给她买些精致点的食物,补补身子。」
苏毓琳絮絮说了许多,才挂了电话。脸上刚才堆砌出的笑容已经变成真实的
喜悦,她舒展了一下身体,觉得突然轻松起来,刚才满心的疲倦、委屈和伤感都
不翼而飞。
苏毓琳在街头走着想了一会儿,然后拨了个号码。「你好,我是苏毓琳。」
她微笑说:「我知道你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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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鸣拿起一支药液混浊的注射器,「掰开屁股。」
南月掰着臀肉朝两边分开,露出里面小巧红嫩的菊肛。由于注射过驰肛剂,
她肛交时不像景俪当初受伤严重,敷过药已经大致愈合,软嫩的肛洞微微缩着,
周围布满纤细的褶曲,刚洗过的美肉仍沾着水,宛如一朵含羞的雏菊。
曲鸣把针头对准肛门上缘臀沟底部的细肉,刺进去,把药液推入四分之一。
南月身体一颤,身体变得炽热起来。
这些天南月已经尝遍了各种催情剂的滋味,药效最强的,就是这种直接在体
内生效的注射型药剂。每次注射,她都要产生三次甚至更多次高潮,才能舒解药
力带来的刺激。
南月翘着屁股,任由曲鸣把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女性疯狂的催情剂注射在自
己体内。然后换了个姿势,进行自己上午的第三次手淫。
当手指触到阴户,南月忽然怔了一下,两眼望着虚空一个看不见的点,变得
迷乱。一直注视着她的三个男生都紧张起来——谁也不知道这个连老大都敢踢的
女生,清醒过来会做些什么。
短暂地停滞一瞬间后,南月脸上的潮红迅速褪去,变得苍白。她有些迷茫地
低下头,看着自己乳头上钉的金属环,然后目光呆滞地移向下腹,看着红肿的阴
户。
南月有些发怔地伸出手,在下体一触,然后触电般弹开。她呼吸蓦然急促起
来,怔怔看着唇角含笑的曲鸣,然后吃力地站起来,快速看着四周,似乎想分辨
出这是真实还是梦境。
曲鸣慢慢喝着杯里的酒,看着南月赤裸着身体,跌跌撞撞地走在地毯上,忽
然放肆地大笑起来。他扔下酒杯,一把拽住南月披散的长发,把她拖到吧台上,
随手拿起一只酒瓶,把坚硬的瓶颈捅进她下体,在她湿泞的阴道里戳弄着,「贱
货,是不是很爽?」
南月脸色像失血一样苍白,她看着曲鸣,仿佛看到魔鬼一样战栗起来,然后
用尽全身力气尖叫说:「不——」凄厉的叫声在酒吧中不断响起,少女白皙的肉
体横在吧台上,一身肌肉的巴山按住她双腿,那个高大而冷酷的男生抓住她的手
腕,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酒瓶,用细长而坚硬的瓶颈捅弄着她柔嫩的阴道,仿佛
要干出血来。
南月仿佛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从噩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地狱。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圆润的乳房被那些男生恣意揉捏,少女娇柔的性器被他们用酒
瓶粗暴的捅弄,更令她惊恐和无比屈辱的是,她的身体居然在这样残忍的淫虐中
有了反应。她想起自己刚才注射的针剂。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性器官开始收缩
抽动,在一只酒瓶的捅弄下达到了高潮。
南月在吧台上哀痛地哭泣着,那只酒瓶还插在她高潮过的肉穴中,黑色的瓶
颈被淫液打湿,嵌在红艳的淫肉内,在灯光下泛起妖异的光泽。
「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曲鸣轻蔑地对她说:「还不是我想怎么玩就怎么
玩。」
曲鸣松开南月,从酒橱拿了瓶酒,轻松地打开。南月清醒过来,整个人都傻
了,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激烈举动,不见得比景俪和杨芸更难应付。女人真是一种
软弱的生物。他觉得阿黄的安琪儿实在是浪费了。
肉体高潮的悸动渐渐停止,南月涣散的眼神慢慢凝聚起来,忽然她坐起身,
忍痛从体内拔出酒瓶。
「呯」的一声,酒瓶落在吧台上,发出碎裂的响声。南月把锋利的瓶身送到
颈下,然后一咬牙,对着曲鸣。
曲鸣有些意外地摸了摸鼻子,「我还以为你要自杀。」
「我不会死!」南月脸上湿湿的都是泪痕,眼中却充满恨意,「我会看着你
死!」
曲鸣扬起下巴,「我逼你了吗?」
南月呼吸一窒。
三个男生都笑了起来,「是你自己愿意的。」
南月脑中一片迷茫,她清醒后第一个意识就是自己被强奸了,可是这些天的
经历她还有印象,无论他们做什么,她都没有生出一点不情愿。
蔡鸡笑嘻嘻说:「你的性幻想不就是被人虐待吗?」
南月握着酒瓶的手发起抖来。她确实有过这样的幻想,但怎么也不可能是跟
这三个可恶的男生。
蔡鸡推了推眼镜,很斯文地说:「我们来做个约定。你还像这些天一样乖乖
和我们玩游戏,我们就替你保守这个秘密。如果你不愿意,明天整个学校都会知
道,滨大最有名的小美女是个受虐狂,自己跑到酒吧让人玩屄插屁眼儿。」
南月赤裸的胸乳起伏片刻,忽然咬紧牙关,「我会把你们都送进监狱!」她
一边往大门退去,一边用力喊道:「你们是凶手!是杀人犯!」
曲鸣脸色顿时变了。这是他犯的一个愚蠢的错误,让她见到了许晶。
蔡鸡却一脸的不屑,「傻瓜,骗骗你就信了。那是个蜡像!老大做着玩的。
你以为我们是奸尸癖啊。」
南月怔一下。曲鸣抓住她分神的一剎那,猛地跳过吧台,朝她冲去。即使被
药物折磨这么久,南月反应依然很快,两手握着酒瓶,等他靠近时突然一刺,险
些刺中他的腹部。曲鸣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南月并不是一个柔弱的女生,
曾经一脚差点儿把他踢成残废。
巴山跳过去挡住大门,曲鸣站在通往车库的侧门前。虽然南月没有穿衣服,
但这个女生明显有足够的勇气,敢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那就太冒险了。
南月孤零零站在中间,虽然她是个女生,身无寸缕,可笑地拿着半截酒瓶,
但她不是景俪,不是杨芸,也不是苏毓琳。曲鸣相信,即使在这种状况下,这个
女生也能准确找出动脉和筋腱的位置,给予他致命一击。
蔡鸡忽然说:「时间到。」
他对南月笑了笑,然后说:「该打针了。」
南月双手颤抖起来,她心跳变得剧烈,嘴唇发白,皮肤的温度迅速下降,又
迅速升高。不过几分钟时间,她赤裸的胴体就布满汗水,变得又湿又白,瞳孔也
随之扩散。
酒瓶「呯」的落下,摔得粉碎。南月也无力地倒在地上,两手抱着肩膀,身
体蜷曲起来,战栗着发出低叫。那声音仿佛来自于骨髓最深处的哀鸣。
曲鸣透了口气,扭头看着蔡鸡,「蜡像?」
「我是骗骗她。」蔡鸡看着痉挛的南月,小声说:「不过老大,还是换成蜡
像吧,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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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毓琳哼着歌,轻快地走进酒吧。
巴山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蔡鸡很无聊地在网络上看电影。苏毓琳在蔡鸡脖
子上亲了一口,「他呢?」
蔡鸡偏了偏头。
曲鸣在酒吧一角看大联盟交易的新闻,大联盟一共有三十支球队,有七支都
来自于滨大所在的都市,每年球员交易的金额是一个天文数字。如果不是打人风
波,今年的交易中会有周东华的一席之地。但现在,他的名字已经从正式合同的
名单中消失。运气好的话,也许会在次一级的联赛中开始他的职业生涯。
难得三个人都这么安静,苏毓琳倒讶异起来。这段时间,他们每天变着法子
的玩弄南月,那些过分的举动,让苏毓琳也心生寒意。最近几天,曲鸣最喜欢在
南月身上试验各种催情剂,然后用暴力强迫她高潮。
而南月的表现更出乎苏毓琳的意料。她两年前认识了南月,这个女生不仅漂
亮,而且聪慧,就像云间的仙子,有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优雅和精致。
苏毓琳始终不明白,这样一个气质脱俗,有着美好未来的女生,为什么会走
进这间邪恶的酒吧,用她令女人也嫉妒的漂亮身体,接受三个男生近乎残忍的玩
弄。
她还记得昨天这个时候,为了博得曲鸣一个轻蔑的笑容,南月给自己注射了
两支催情剂,然后在一根假阳具上套弄了两个小时,直到整个下体全部湿透,浑
身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苏毓琳将乳房贴在曲鸣肩上,一边听着新闻,一边惊讶地说:「他们的年薪
好高啊。」
「整个大联盟,有资格签正式合同的不到八百人。」曲鸣淡淡说:「周东华
本来能拿到一份合同。可惜他傻到为一个烂货跟人打架。」
苏毓琳不经意地说:「好久没有听到周东华的消息了。」
曲鸣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也许已经滚出滨大了。这样也好,如果他每天
看着杨芸被乌鸦搂着四处招摇,说不定会气到死。」
苏毓琳柔软的手指在他肩上按摩着,笑着说:「听说乌鸦把杨芸当成奶瓶,
每天都要吸干才让她上课。」
曲鸣嗤笑一声。杨芸流产后,刚出现的沁乳也随即停止,那个变态的乌鸦干
脆给她打了催乳针。随着乳腺的增生,杨芸的乳房也随之发育,比以前又大了一
号,越发诱人。
苏毓琳环顾四周,「咦,南月呢?」
曲鸣提高声音,「蔡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