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曲鸣狠狠干着南月的菊肛,粗硬的阳具重重捣入柔嫩的屁眼儿,仿佛要将她
的肠道捅穿。肌肉结实的小腹撞在少女圆润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随着肉
棒的进出,南月身体不住颤抖,受伤的肛蕾在肉棒戳弄下翻进翻出,鲜血四溢。
疼痛不仅仅来自于撕裂的肛洞,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直肠也被粗圆的龟头撑
满,传来难以承受的胀痛和强烈的便意。她感觉自己的排泄器官在这个男生粗暴
的侵入下,正在被彻底撕碎毁坏。那根肉棒是如此强壮有力,似乎没有物体能够
阻挡它的进入。在曲鸣身下,南月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如此脆弱和柔软,她卑微
的伏下身体,翘起屁股,像个顺从的女奴般,用溢血的肛洞承受着主人的奸淫。
五天没有性交,曲鸣的持久力大受影响,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抱住少女颤抖
的腰肢,把久蓄的精液射进她肠道深处。
南月白净的臀上满是凉凉的汗水,注射过驰肛剂的屁眼儿难以合拢,鲜血从
她圆张的肛洞溢出,零乱地沾在臀沟内。她忍痛扭过头,含羞对曲鸣说:「你射
了好多……」
曲鸣没有理她,「蔡鸡!」
「老大!」蔡鸡从苏毓琳身上爬起来。
「给这贱货留个纪念。」
蔡鸡拿起相机,「骚女,把屁股掰开。」他吹了声口哨,「小骚女,你的屁
眼儿被老大搞得又圆又大。」
蔡鸡拍完,调出以前的照片,里面有南月刚到酒吧时拍的阴部和肛门特写。
然后他把相机放到南月臀边,画面上的屁眼儿小小的,又软又嫩,像一朵娇羞的
雏菊。而被曲鸣用过之后,那朵嫩菊被撑成一个浑圆的肉洞,能清楚看到肛内鲜
红的肠壁和浊白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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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篷!」
篮球砸在钢化玻璃制成的篮板上,反弹出去。一只手蓦地伸出,在空中接住
弹起的篮球,重重扣进篮筐。
「嗷嗷——」曲鸣双手握拳,扬起头,放肆地吼叫着,在球场上尽情挥洒着
自己的青春和汗水。
五天没有摸球,没有感受到篮球在手掌与地板间弹跳的力度,没有投球、扣
篮,听到篮球穿网而过的响声,曲鸣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他从酒吧出来,第一件
事就是跑到篮球馆,狠狠扣几个篮,痛痛快快出一身的汗。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巴山和景俪。巴山也是酷爱运动,曲鸣一说打球,他想也
不想就来了。这会儿球馆没人,他们两人在场上对抗,景俪坐在场边看着,眼睛
满满的都是笑意。
「再来!」
巴山不小心被曲鸣扣了一个,不服气地捡起球,「篷篷」运着。曲鸣张开手
臂,弯下腰摆出防守的姿势。巴山到了弧顶,双手抱球迈开步子,一步、两步,
然后高高跃起,单手持球朝篮筐扣去。巴山一百多公斤的体重,一跑起来就是辆
活生生的人肉坦克,即使曲鸣也没办法硬抗。但曲鸣弹跳比巴山更强,巴山跳起
的同时,他也屈膝跳起,从侧面狠狠一拍,在巴山扣篮前一剎那,把球拍到篮板
上,打掉他必进的一球。
曲鸣一手抓住篮筐,得意地朝巴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巴山一膀子把曲鸣扛
下来,「十个球!谁输了谁滚出滨大!」
「靠,你以为你是周东华啊!再来,谁输了谁在滨大裸奔一圈。」
「我怕啊!哼!」巴山晃着膀子说:「我这一身横肉,谁看谁吃亏!」
曲鸣笑骂着拿起球,两人你来我往,在球场上奔突。
忽然大门「呼喇」一声打开,方德才一脸是汗的进来,他看了景俪一眼,喘
着气对曲鸣说:「你让我这一通好找啊……快!校董找你,夫……夫人,你妈来
了!」
曲鸣张大嘴巴。他手机昨天关了一直就没开过,不知道方青雅昨天越想越生
气,一夜都没怎么睡,大清早就到学校来找儿子。为这还跟曲令铎吵了一架。
曲鸣这辈子还没见过爹妈吵架。曲令铎年纪比方青雅大得多,在家里从来都
是说一不二。看来这回老妈真是气了。
一个老妈就够烦的了,这回又加上老爸。曲鸣顿时头大无比。毕竟他还是个
大一学生,虽然胆大包天,作事狠辣不计后果,但在父母面前,更多的还是像个
处于逆反期的孩子。
曲令铎脸色铁青,方青雅在一旁抹着眼泪。曲鸣再大胆,看到这一幕还是老
老实实走过去,叫了声,「爸。」
曲令铎狠狠一摔笔,「你还有脸来!」
曲鸣摸了摸鼻子,拧着头不说话。
「你交的什么女朋友!她是做什么的?连小方都不敢跟我说!」
方德才不敢对你说的多了。一个苏毓琳算什么?如果老爸知道真相,可能立
刻气成木乃伊。
曲鸣不耐烦地说:「我知道错了,还怎么样啊?」
看到曲鸣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的态度,曲令铎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老来得
子,免不了对儿子有些骄纵,但曲令铎也是个一辈子争强好胜的横人。曲鸣十二
岁起,就显露出叛逆的性格,父子俩说上几句话,就有火药味出现。随着曲鸣越
来越大,曲令铎也没办法依着自己的想法来管他,干脆交给妻子。曲令铎存了个
想法,树大自然直,等儿子长大成人,自然会明白父母的苦心。
儿子一进滨大,就建篮球社,在球场上打败了校队的主力,曲令铎私下也很
高兴。但打球毕竟不是正事,滨大这份产业终究还是要交到儿子手里。可没想到
儿子第一次交女朋友就捅出漏子来。方德才说的吞吞吐吐,但话里意思很明显,
那个姓苏的女生做的事恐怕不大光彩。
按着曲令铎的想法,这其实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男人嘛……问题是妻子
眼泪汪汪,生怕儿子被那个坏女人带坏了,埋怨他办的什么学校,还会有这种不
要脸的女生存在,让曲令铎大失面子。如果曲鸣好好认个错,安慰母亲几句也就
罢了,可这个儿子又梗起脖子,丝毫不把他这当老爸的权威放在眼里,让曲令铎
更加恼火。
「混帐!」曲令铎抓起签字笔,朝儿子砸去,拍着桌子说:「你上学都干了
些什么!」
曲令铎这一吼倒把方青雅吓了一跳,她本来一肚子委屈觉得丈夫没有管好儿
子,这会儿老公发怒,拿曲鸣撒气,她又心疼起儿子来。她像护雏的母鸡一样搂
住儿子,不乐意地说:「你那么大声干吗?别吓住他!」
曲令铎顿时气结。方青雅已经三四十岁,儿子都十八了,可这儿子还像她刚
生下一样,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溺爱的没有一点样子。
夫妻俩把儿子叫来,本来要好好教训一通,结果却是不了了之。他们怎么也
想不到,这个似乎只喜欢篮球的儿子做的事情远远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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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是什么意思?」
那支注射剂比平常用的大了许多,里面透明的药液略显混浊,漂浮着许多杂
质。
「是兽用类药物的简称。」南月目光迷离地看着标签,口齿有些生涩地说:
「这是马专用的催情剂,给马配种的时候……」
蔡鸡拿起注射器,用针头刺穿铝封,将药液吸入针管,然后让南月趴下。
「鸡哥好坏,又要搞人家……」南月埋怨着,顺从地撅起屁股,像一匹可爱
的小白马一样,让蔡鸡把一整支兽用催情药打在自己身上。接着蔡鸡把她手脚锁
住,塞到一个狭小的玻璃箱中,盖上盖子。
「好狠的鸡哥,」苏毓琳笑着说:「同时注射两种药物,不怕她死了吗?」
「死不了。」蔡鸡晃着一只小小的塑料包,「想不想试试?保你比神仙还快
活呢。」
苏毓琳啐了一口,目光小心避开那只装着白色晶体的塑料包。她见识过这种
东西的威力。注射过它的南月可以在被人把异物塞进阴道时还格格直笑,可以乖
乖撅起屁股,接受兽用催情剂的注射,而丝毫不考虑后果。苏毓琳可不想变成那
种状态。
曲鸣一直到深夜才回来。南月已经在玻璃箱中待了四个小时,她身体一丝不
挂,脸上戴着眼罩,手脚被锁在一起,跪着趴在那只不到一米长的玻璃箱中,透
过玻璃,能清楚看到她脸色潮红,张着小嘴,辛苦地喘着气。她漂亮的阴户像充
血一样鼓胀起来,阴唇又肥又厚,湿淋淋散发着红艳的光泽。她穴口向外鼓起,
不断淌出透明的液体,两条大腿湿湿的,仿佛尿了一腿。
「比一匹母马流得还多。」蔡鸡笑嘻嘻拉开盖子,「老大,我连一下都没摸
过,这骚女都快急疯了。」
曲鸣把手伸到少女臀间,只觉她阴户一片火热,柔腻的蜜肉上淌满湿黏的液
体,摸上去滑腻无比,就像一团化开的油脂。他手指一碰,那只在肛交中受伤的
屁眼儿立刻颤抖着收缩起来,挤出一股混着血丝的精液。
「呀!」南月尖叫一声,雪团般白滑的美臀剧烈地抖动起来。曲鸣一手伸到
玻璃箱内,手指插进她柔腻的蜜穴,粗暴地玩弄着。戴着眼罩的少女,在玻璃内
疯狂地扭动着赤裸的屁股,肉穴在手指上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
南月柔软的腰肢像蛇一样剧烈的扭动着,忽然曲鸣抱住她白嫩的屁股,两手
的食指和中指插进她的穴口,用力朝两边一分。少女雪嫩的圆臀被掰得敞开,阴
门大露,中间张开一个鲜红的入口,湿泞的蜜肉随之翻出,因为药物而充血火热
的性器,像一朵鲜花般暴露在空气中。
少女发出一声淫浪的尖叫,绽放的性器颤抖着收紧,接着一股液体从阴中飞
溅而出,射在玻璃上,又反溅回来,淌得满臀都是。
曲鸣抱住南月雪白的屁股,像要撕裂一样用力掰开。南月性器大张,肉穴像
一朵红花翻出体外,一边喷液,一边不停往下滴水。曲鸣翻开少女的性器,在她
高潮的阴道壁上恣意抠弄。比正常剂量大了数倍的催情剂使南月下体敏感无比,
她不停尖叫,屁股哆嗦着泄出一股股淫水。
这样在药物和淫虐强迫达到的极度高潮,足以使南月身体受损,可曲鸣和蔡
鸡对那个秀美如玉的女生没有丝毫怜惜,只是一遍遍刺激她娇嫩敏感的器官,迫
使她高潮期延长。
南月失神地浪叫着,口水从她唇角淌出,滴在箱底。随着高潮时间的推移,
她的脸色由潮红渐渐变白,叫声也低落下来。在她臀间,原本羞涩的性器被掰得
敞开,像朵娇艳的喇叭花,在灯光下蠕蠕而动。长达五分钟的高潮泄身,使她两
条大腿被淫水湿透,温热而透明的液体在她腿下汇成一滩。
曲鸣眼中闪过施虐的快意。他捏住南月涨大的阴蒂,带着几分残忍,用力捻
动。南月吃力地扭动身体,那只湿淋淋大张的性器抽搐片刻,又挤出一股淫液。
曲鸣粗暴地挤弄着少女柔嫩的性器,直到把她滴水的嫩屄几乎挤干,才松开
手。他把一根电动的假阳具插到南月体内,打开开关,然后又在南月臀上注射了
一针,盖上盖子。
玻璃箱内蒙上一层雾气,少女湿滑的肉体像一件精美的器具般,散发着白玉
般的光泽。
「下午已经有了反应,她还以为是镇痛剂的效果。接下来再注射五天,就不
需要催情剂了。」蔡鸡扶了扶眼镜,压低声音说:「老大,要不要给姓苏的妞也
打上?」
曲鸣有些奇怪,「为什么?」
蔡鸡有些失望地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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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
剃着平头的阿黄像听话的小弟一样,两手按在腿侧,朝曲鸣一鞠躬。曲鸣虽
然手段狠了些,但出手比温怡和以前的柴哥大方得多,尝过他的厉害,又吃到甜
头的阿黄现在对他是死心塌地,忠心不二。
酒吧没开业几天,突然又放了十天的假,阿黄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老大
不说,他也懂事的不问。
温怡的办公室,现在成了曲鸣在酒吧住宿的卧室。只不过他在墙上新钉了一
个篮筐,算是增添了自己的色彩。曲鸣对酒吧的经营毫不上心,挣钱的事他从来
都不在乎,只是多了一个玩的地方。
苏毓琳从里面的卫生间出来,她随意穿了件长裙,头发湿湿的还滴着水,那
双眼睛媚得让人心神摇曳。阿黄跟苏毓琳并不陌生,以前苏毓琳在这里兼职时就
认识,不过他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惹。以前跟温怡好得姐妹一样,转脸又跟曲鸣
打得火热,阿黄就是再想,也不敢碰老大的女人。
苏毓琳坐在扶手上,半边身子靠在曲鸣肩头,笑吟吟看着阿黄。曲鸣一手搂
着她的腰,一手拿着篮球在手里抛着,然后翻腕一投,球穿筐而过,在地毯上没
弹起来,滚到一边。
「粉还有吗?」曲鸣靠在椅背上问。
「剩的不多了。柴哥以前卖过,我接了些货。」
「找到出货人。就说是你要的。」曲鸣没有多说。
阿黄不知道他把那些粉用到哪儿了,也不敢问,连忙拿出来一只塑料包,放
在桌上。塑料包很小,里面装着细细的颗粒状白色晶体,像凝结的冰晶。
苏毓琳好奇地说:「这东西就能控制住一个大活人吗?不是说现在的药都是
安全的吗?」
阿黄猥琐地笑了起来,「不安全的才有利润。安全的赚不到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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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不醒?」巴山几乎有些无聊地打着呵欠。
「差不多就到了吧。」蔡鸡说着看了看时间。
今天是第十天,药效会在这个上午结束。作为他们之间最大的秘密,南月身
边没有任何外人,连苏毓琳也被打发走了。
南月赤条条跪在地上,带着镣铐的双手伸在腹下,正满脸潮红地用自己细白
的手指揉弄着阴户,在三个男生面前进行手淫。她唇角含笑,那双俏丽的大眼睛
水汪汪仿佛要滴出蜜来。
仅仅几天时间,南月的性器便由最初的羞涩,变得淫态横生。每日被药物催
情,然后经过高强度刺激,频繁达到高潮,使她阴唇迅速变得肥厚,显出成熟女
性才有的红艳。几天来连续不断的淫虐,南月下体几乎一直处于高潮和等待高潮
之间,阴道又湿又滑,随意都能挤出水来。
忽然她颤抖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体泄出,顺着白嫩的双腿直淌下来。
南月低喘着扬起脸,害羞地看着面前的男生,白美的雪臀一缩一缩,不停往下滴
水。那种不正常的淫媚与她端妍俏美的容貌、娇羞的神态混在一起,就像一个妖
淫的圣女。只是她已经不可能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