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这是酒吧最大的一个房间,与毗邻的房间一起,属于酒吧里两个不对外公开
的包间。
宽大的房间里摆着铁笼、木架、玻璃箱、各种款式的皮鞭、铁链……还有四
张不同型号的情趣床,就像是各种性虐用品的展览。曲鸣出于好玩布置了这个房
间,除了拿温怡试了试鞭子,一直没怎么用过,现在才算派上用场。
房间的角落里摆着一只木马,一个少女骑在马背上,她戴着眼罩,嘴里塞着
一颗衔口球。两条铁链从房顶垂下,夹住她红嫩的乳头,将她漂亮的乳房拉得向
上挺起。她两手背在身后,从肘部开始被一只长皮套绷住,迫使她两肩后张,以
一个别扭的挺身姿势骑在木马上。
少女舌头被衔接口球压住,口水从唇角淌下,滴在白嫩的乳房上。雪白的小
腹下面,一根黑色的胶棒从木马背上伸出,深深插进少女下体,随着电机的嗡嗡
声,在她体内不断进出。
南月已经在木马上骑了一夜,柔嫩的秘处整个红肿起来,木马背上湿漉漉淌
满了淫液,颜色微微发红,似乎有鲜血的痕迹。
「蔡鸡拿来的兴奋剂真好,」苏毓琳摸了摸南月的乳头,笑吟吟说:「小妹
妹在木马上骑了一夜,还没有晕倒呢。」
昨天曲鸣把辣素喷到南月体内,强烈的剧痛使她几乎昏迷。然后蔡鸡给她打
了一针,止了痛,又喂了她一颗兴奋剂——曲鸣常用的那种,使她有足够的体力
接受一整夜的折磨。
那种新型的防身喷雾剂并不会给人体造成永久性伤害,但剧烈的痛苦足以让
任何人痛不欲生,何况还是直接喷在最娇嫩的阴道内。但南月并没有多少痛楚的
表情,脸上反而带着迷离的微笑。
当曲鸣用针头刺进她的阴蒂,南月含着衔口球的嘴中发出一阵闷叫,两腿颤
抖着,下腹喷出一股液体。她竟然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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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俪已经四天没有见到曲鸣了,甚至连电话也没有。她越来越不安,上课也
屡屡走神。每次看到那两张空的桌椅,她心头就不由一紧。景俪开始怀疑,那个
男生是不是抛弃了她。
这个念头疯狂地折磨着景俪,使她坐立不安,直到一个电话打来。
「景俪老师,」一个女声温柔地说:「曲鸣同学想让你来酒吧一趟。」
不知什么时候起,苏毓琳成为曲鸣身边最亲近的女人,渐渐的,由她来召唤
她们这些属于曲鸣的女人。
景俪顾不得多想,连忙说:「我这就去。」
苏毓琳轻笑了一声,似乎在讥笑她的急切,然后说:「他订了些货,在情趣
店,麻烦老师带来。」
景俪已经习惯了情趣店老板淫猥的目光,但老板把那些奇形怪状的物品一样
样摆在柜台上,一边冲着她嘿嘿直笑,景俪仍禁不住红了脸。
「小姐,知道这个是怎么用的吗?」
老板拿出一只生满毛发的皮圈,穿在手指上,做了个猥亵的动作,「这叫羊
眼圈。配上这个,能让小姐你爽翻天。」
老板把一支女用催情素递给景俪,趁机在她手上捏了一把。
景俪皱了下眉头,货物里除了几样器具,最多的就是各种催情剂,有口服的
药丸、药片、溶液,还有外涂的油剂、药膏、药粉。还有一盒没有贴标签的注射
剂,瓶身比一般针剂大了许多,里面透明的药液略显混浊,显得很粗糙。
老板不怀好意地盯着景俪说:「这个很厉害的,用之前要多喝点水。要不然
的话……」
景俪没有理他,匆匆付过款,收拾好物品,就离开了情趣店。老板盯着她的
背影,心里阵阵发痒。那个男生真是狗屎运,竟然弄了这么多美女。而且玩起来
还真狂猛。那些催情剂,足以令圣女变成娼妓。
「南月?」很少有人会忘了那个女生。
曲鸣点点头,「她在这里。」
景俪隐约明白了一些。也许曲鸣是把那女孩儿叫到这里,想用强奸药来迷奸
她。景俪知道这样做不好,对南月来说是不公平的。她肯定曲鸣也很清楚,用药
物使女方失去反抗能力,强行发生性关系是犯罪行为。但既然曲鸣想做,那就没
错。
「她不愿意吗?」
曲鸣冷冷说:「她很愿意,都不想回去了。」
「是吗?」景俪不大相信。
曲鸣这间酒吧是提供色情服务的场所,南月作为滨大学生,而且是品貌学业
兼优的知名女生,怎么可能留在这里。
曲鸣赤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右手枕在脑后,「她现在虽然很乐意,但小女生
很容易改变主意。说不定过几天她又不想做了——那样会很麻烦。」
不需要再说下去,景俪已经明白了,曲鸣是想让南月没办法再回头。想到那
个风姿脱俗的古装少女,景俪微微觉得惋惜。这样做,有些可惜呢。
「景俪老师。」一个女声打破了房间的沉默。
苏毓琳穿着一身粉红的护士装,还戴了护士帽,只是那条短裙短得夸张,只
勉强盖住臀部,露出两条白光光的修长美腿。她拿着一只白色的医用瓷盘,里面
放着一支注射器,一把长柄镊子,还有一瓶消毒用的酒精。
「这么早就来了啊。」苏毓琳打量着她,含笑说:「景俪老师越来越漂亮了
。呢」景俪有些窘迫地掩住裙底,苏毓琳还是个未毕业的女生,但那双带着几分
妖媚气质的眼睛,却让她显得比真实年龄更成熟。
苏毓琳笑着说:「今天晚上的针,老师给她打吧。」
景俪怔了一下,「谁病了吗?」
「蔡鸡。」曲鸣说:「昨天感冒了。」
苏毓琳笑了笑,领着景俪来到蔡鸡和巴山住的房间。
巴山一个人坐在床上,正用哑铃锻炼手臂的肌肉。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健壮
的肩膀上肌肉不住隆起,上面是一层发亮的汗水。
看到景俪,巴山扔下哑铃,毫不客气地抱住她,在她圆翘的屁股上用力捏了
一把。红狼社的几个女人中,巴山对景俪最感兴趣,因为她肉体更成熟,也更能
承受他的重压。至于杨芸,倒是和蔡鸡更合适。
「鸡哥呢?」苏毓琳拿着托盘问。
巴山搂住景俪狠狠亲了一口,又捏了捏她的乳房,弄得景俪脸上发红,身子
发软才松手,「在卫生间。」
楼下是酒吧的公用卫生间,一进去就听到蔡鸡连串的喷嚏声,「啊嚏!啊—
—嚏!」
蔡鸡扯下一团卫生纸,用力揉着鼻子说:「这是男厕,你们进来干吗?」
蔡鸡对苏毓琳一直没好感,这个女人太妖了,他不喜欢。
苏毓琳笑吟吟说:「我找南月,该打针了。」
景俪这才注意到蔡鸡手边翘着一只又白又嫩的屁股。一个女生趴在马桶旁边
狭小的空间里,撅着臀,臀沟下方柔嫩的阴唇朝两边软软张开,露出一个小小的
肉孔,那圆孔红红的向外鼓起,仿佛有些充血肿胀。
蔡鸡大力擤着鼻涕,然后把用过的卫生纸捏成一团,随手按到少女的肉穴里
面。那女生撅起屁股,就像一只处理废弃物的垃圾筒,蔡鸡粗鲁地撑开她红而柔
嫩的蜜穴,将那团沾满鼻涕的卫生纸塞进她体内。
景俪情不自禁地掩住口,脸上露出作呕的表情。而更令人恶心的还在后面。
蔡鸡把她们赶出去,然后说:「出来吧。」
隔板内传来一阵响动,接着门被推开,露出一张娇羞的面孔。南月四肢着地
趴在卫生间肮脏的地面上,白滑的身体赤裸着,只在腰间系了一条鲜红的绸带,
像一件漂亮的礼物。她半具身体露在门外,含笑挺起腰,将白嫩的屁股翘到那个
坐在马桶上的男生面前。
苏毓琳啐了一口,「鸡哥最坏了,把女生当马桶。让南月妹妹的小肉洞吃你
的大便纸。」
蔡鸡让南月撅起屁股,把用过的手纸塞到她白嫩的屁股里面,「骚女就喜欢
用小肉洞舔我的大便纸,是不是?」
南月漂亮的脸上露出红晕,腻声说:说:「人家是贱母狗,被鸡哥这样玩,
好兴奋呢。」
蔡鸡塞完,随手拿起旁边的马桶塞,把木柄插到她阴道里面,用力捅了捅。
南月一手掩住下体,眉头拧紧,发出一声含羞带痛的媚叫。
景俪发现她两只乳头像被人捏肿一样,红红的向上翘起。她的表情也非常奇
怪,被人这样虐待,她似乎并不反感,而是很满足的样子。
蔡鸡提起裤子,在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脚,「爬几圈。」
南月已习惯了被人这样玩弄,她赤裸着身子在卫生间里爬着,不时翘起屁股
来回扭动。她白嫩的圆臀间插着一根骯兮兮的马桶塞,夹着木柄的嫩穴湿湿的,
似乎在滴着水。
景俪心头一阵发紧,扭过脸不忍再看。苏毓琳含笑说:「老师别担心,南月
小妹妹最喜欢这种游戏了。」
她把托盘放在洗手台上,一边戴上医用的橡胶手套,一边对南月说:「小骚
女,一边手淫,一边告诉景俪老师你的性幻想是什么。」
南月伏在地上,一手摸住乳尖,一手伸到腹下,揉弄着红肿的阴户,低喘着
说:「我是个最低等的畜奴……每天都要被主人们使用,主人会很变态地折磨我
,越变态,我就越兴奋……像这样把异物塞到我阴道里面,把我的小肉洞当成又
脏又臭的垃圾筒……我觉得自己好贱……呀——」苏毓琳戴好手套,笑吟吟拿住
马桶塞,用木柄戳弄着少女溢血的嫩穴。南月「呀呀」的痛叫着,颦紧弯长的眉
毛,那只白嫩的雪臀在木棍捅弄下颤抖着,她捧着屁股哀求说:「主人,贱奴再
也不敢了……」
蔡鸡把手掌伸到景俪裙下,摸弄着她大腿间光滑的皮肤,朝南月呶了呶嘴,
「怎么样?够贱吧。」
景俪惊讶地扬起眉毛。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滨大有名的才艺女生,
潇洒脱俗的美貌少女,竟然还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在她骄傲而华丽的外衣
下面,却在渴望被人用最粗暴最下流的手段虐待。杨芸已经足够令她惊异,但即
使那个滥交的小女生,也不会喜欢用阴道装纳用过的手纸。
蔡鸡嘿嘿笑了起来,「大美女,把骚女的屄洞清空。」
苏毓琳拔出木柄,让南月爬到洗手台上,张开腿。南月下体的毛发已经被清
理干净,露出白嫩的阴阜,微肿的穴口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张开,里面淌着鲜红的
血迹。
苏毓琳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伸进南月圆张的穴口,在她肉洞里掏摸着,拿出
那团带血的手纸,放在金属托盘里,接着从少女体内里掏出一只手套,然后是吸
过的雪茄烟头,吃剩的果核,几团塑料的包装纸,揉扁的烟盒……
少女娇嫩的阴道被当成一只垃圾筒,塞满了肮脏的废弃物。那些物体一样一
样放在白色的医用瓷盘中,上面带着湿黏的体液和零乱的血迹。
在男生戏谑的目光下,南月阴道慢慢被掏空,苏毓琳撑开她的穴口,把镊子
伸到她穴内,镊出塞到阴道深处的肮脏物品。从撑开的穴口,可以清楚看到她阴
道受过严重的创伤。景俪无法想象,那样一个优雅美丽,而又骄傲的古典少女,
怎么可能会把那些肮脏的垃圾塞进自己阴道里?但南月却是媚眼如丝,撅着臀,
不时发出柔媚的低叫。
最后从阴内取出的是几团药棉,那是用过后塞到南月身体里的,白色的棉絮
已经被鲜血浸透,变得发黑,仿佛一团团滚落的血肉。景俪侧过脸,几乎不敢去
看。
苏毓琳笑着说:「那么脏的东西,好恶心呢。」
景俪心头一阵发麻,忍不住说:「不怕感染么?」
「老师忘了,南月妹妹是学医的。」苏毓琳笑吟吟说:「每天都要消毒,还
要打消炎针。」
苏毓琳熟练地拿起注射器,在南月腹下打了一针。然后用药棉蘸过医用酒精
,把镊子递给南月,让她自己清理阴道。
南月把带着酒精的药棉放在穴口,顿时痛得身体抽紧。连旁边的景俪也情不
自禁地颤抖了一下。她当然知道那是女人最柔嫩的器官,平时洗浴时都很小心。
何况是直接用酒精擦洗受伤的阴道里,那种痛楚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承受的。
那团湿湿的药棉夹在南月红肿的穴口,她抬起眼,央求说:「给小母狗打一
针好吗?」
苏毓琳看了蔡鸡一眼。蔡鸡耸了耸肩,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小的药瓶。
白色的粉末混入水中,随即溶解消失。苏毓琳用酒精棉球在南月大腿根部消
过毒,然后吸了溶液的把注射器,刺进她腿根。从景俪的角度,能看到她腿根还
有两个细小的针孔,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注射了。
南月明亮的大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变得朦胧起来。她低低喘息着,把镊子伸
到阴内,清理着阴道里的污物。那足以令人疯狂的疼痛仿佛消失了,酒精在伤痕
累累的阴道内擦拭着,血液像火一样奔突,传来阵阵无法言说的激感。
蔡鸡伸手抚弄着南月白嫩的阴阜,嘲笑说:「感觉是不是很HIGH?」
南月露出迷离的笑容。
蔡鸡扯住少女的阴唇拽了拽,对景俪说:「你现在砍她一刀,她都不知道痛
呢。」
南月洗净阴道内的污物,然后拿药棉把下体擦拭干净。擦洗过后,她美妙的
阴部又显得娇美可爱,柔嫩的阴唇微微张开,湿淋淋带着酒精的味道,在灯光下
散发着红嫩的光泽。
景俪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腕,想到这个洁净不染纤尘的女生撅着白嫩的雪臀,
让人把用过的垃圾塞到她受伤的阴道里面,心头不禁阵阵战栗。
但看到曲鸣龟头的伤势,景俪对南月那点同情和怜悯顿时化为乌有。无论如
何,南月都不该踢伤他。
「怎么会这样?」景俪惊讶地说。
曲鸣不耐烦地推开她,心里仿佛有团火在烧。
两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曲鸣开始服用禁药。最初只是助长肌肉,增强体力
的类固醇,使他迅速变得强悍有力。在高中球员里,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紧接
着,曲鸣又接触到一种比赛型的兴奋剂。
这种兴奋剂可以最大限度的延长体力,使运动员在整场比赛中都保持充沛的
体能。对于篮球这种高强度对抗的运动来说,体能甚至比技巧更重要。所以曲鸣
能够一对一在球场上击败周东华。但兴奋剂同时也导致性欲亢奋,和景俪在一起
时,他每天都需要性交三次才能满足。这些天曲鸣倒是结结实实禁了四天欲,算
是他从十五岁以来最长的一次。
「老妈让我找个女朋友。」曲鸣说。
景俪已经听他说过一次,这会儿听到心里还是一沉,酸酸的说不出是什么滋
味。
「我今天晚上要带女朋友回家吃饭。」
景俪眼睛亮了起来。
「已经答应过,推不掉。」曲鸣有些不乐意地说:「我带苏毓琳回去。」
景俪怔了一会儿,「那我呢?」
「你在这里陪蔡鸡和大屌。」
景俪眼中的光亮黯淡下来。
曲鸣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即使看到也不会在意。对他而言,这个女教师就和
一个应召女郎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在于她是免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