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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带着荧光的棒身在狭窄的肉腔内快速进出着,弯曲的阴道像一只紧

凑的肉囊,被肉棒不住捅直塞满,显示出迷人的弹性。阴道尽头,那只小巧的子

宫一扁一扁,被顶得不住变形。



这难得一见的景象让几个男生看得性起,透视屏显示的是黑白效果,使南月

阴道的形状和轮廓更加突出,蜜腔内柔腻的嫩肉蠕动着,被不断推平,撑紧,将

少女被奸的每一个细节都展现得淋漓尽致。



蔡鸡一连干了十几分钟,终于忍不住要射精。南月挺起蜜穴,紧紧夹住他的

肉棒,腻声说:「好哥哥……你尽管射在里面……」



阳具在蜜穴里跳动着,将精液射在南月体内。随着精液的射入,南月阴道收

缩的频率突然加快,沾着精液的子宫口往外突起,挤压着龟头。与此同时,她腰

肢也痉挛起来,像触电一样颤动着。



「真他妈紧!」



蔡鸡吃力地拔出阳具,「啵」的一声,蜜穴被带得翻开,少女雪白的臀间露

出一个红腻的入口。肉孔急剧的抽动着,片刻后,忽然喷出一股长长的液体。



南月娇躯剧颤,大张的美穴红艳得仿佛要滴下腻脂来,高潮的淫液不住从下

体喷出,透明的液体中,甚至还有几丝血迹,毕竟她一天前还是处女。



几个男生毫不理会她正处于人生第一次极端的高潮中,一边嘻笑,一边毫不

客气地扒开她的阴唇,用手指撑开她滚烫的阴道,观赏她高潮的淫态。



作为奖品的水晶杯被当成容器,放到少女臀下,南月就那样撅着屁股,蜜穴

被勾得敞开,在他们戏谑的目光下,表演自己的高潮。她服下的催情剂药效十分

强烈,超过肉体负荷的催淫效果,使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只觉下体被

撑得大张着,淫液滚滚而出,传来阵阵羞耻而又兴奋的快感。



接着一只大手伸来,摸住她柔嫩的屁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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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南月住在一起的同学,发现一夜未归的室友一早就在收拾行李,不禁觉得

很奇怪。这两天,南月身上似乎出现了许多变化。她看起来还和以前一样,穿着

漂亮的古装,举止一如既往的优雅从容,感觉却怪怪的,似乎跟以前换了个人。



「在整理衣服?要出远门吗?」同伴好奇地说。



「我要出去旅行。」南月把套了纸袋的衣物放入行车箱,微笑说:「我向学

校请长假,想休息一个月。」



「一个月?怪不得带这么多衣服。要去哪儿?」同学兴奋地问。



「大概是国外。」



南月脸上露出憧憬而又甜蜜的笑容,同学猜想,她去的地方一定很美。



南月嫣然一笑,「你去上课吧,我一会儿就走。」



「那你一路顺风。再见。」同学摆了摆手。



南月环顾四周,就像搬家一样,东西全部收拾好了。最后她摘下墙上一束孔

雀翎,也收到行车中。接下来,她要去一个地方,一个她充满期待的地方。在那

里,他们会尽情羞辱她,凌虐她,让她获得前所未有的兴奋。



「好变态……」南月抚摸着发烫的脸颊,羞羞的笑了起来。



门铃声响了起来,南月打开门,然后就看到那个身影。



曲鸣站在门口,颀长的身体充满精力,衬衣下坚实的肌肉微微隆起,脸颊有

着大理石像般冷峻的线条,就像一个冷漠的神祇。



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体内升起,满满地充塞到心头,像要从心口溢出。南月从

来没有像这样崇慕过一个人,在他面前,自己不由自主地卑微起来,一直向下低

去,就像他脚底的尘埃,任人践踏。



曲鸣还没有进门,一辆汽车在背后停下。一名穿着黑西装,剃着光头的保镖

跳下车,打开后排车门。



一个女生从车里下来,抬起头时,正好与曲鸣的目光碰在一起。



曲鸣眼前一亮,很难想象一个女生会有惊人的美色,但这个女生就像阳光一

样耀眼。她年纪与曲鸣相仿,容貌堪称完美,身上混合着少女的纯美和成熟女子

的艳丽,美得令人惊叹,甚至连她的骄傲也成为优点。



她高傲地扬起下巴,没有理会曲鸣,径直走上台阶。一名保镖过来,毫不客

气地推开曲鸣。



南月怔了一下,才认出面前的女生,「陆婷,你怎么来了?」



女生露出一丝微笑,「我听说你向学校请了假,要去旅行,来看看你。」



陆婷。曲鸣顿时想起那朵高傲的郁金香,法律系之花,在滨大校花评选中就

是她名列第一,却没有照片,没有视频,没有任何介绍文字。



这样神秘,引起了曲鸣的好奇,经过蔡鸡的调查才知道陆婷是法律系二年级

生,背景很简单——庄董事的独生女。庄董事一向认为评选校花属于歧视女性的

不良行为。刚锋那帮学生再屌也不敢公然向董事叫阵,所以才弄得这么含糊。



滨大还真是大,他读了一个学期,才第一次见到这个滨大最有名的美女。这

样标致的容貌,难怪她能以高票当选。



曲鸣听说过曲家和陆家的关系,老爸跟陆婷的爷爷一同创立滨海大学,陆董

事去世后由儿子接替,几年前小陆董事也得病去世,董事的位置由庄碧雯,也就

是陆婷的妈妈接任。按着两家世交的关系,陆婷还要叫他一声叔叔。



曲鸣看着自己这么漂亮的大侄女,虽然裆里肿痛,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陆婷瞟了他一眼,对南月说:「我们进去说。」



南月看了看曲鸣,露出为难的表情。陆婷是她的手帕交,但这会儿还有曲鸣

在,实在太不巧了。



曲鸣从陆婷身侧走过,故意挤了她一下。



陆婷皱了皱眉,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南月。



南月连忙说:「是我朋友。」



陆婷不再多问,这个男生虽然外型勉强能配得上南月,但看起来一副不怀好

意的样子,让她心生戒备。



「怎么请这么久的假?」



「我想休息一阵,准备去的地方挺多。」



「国外有什么好玩的?」陆婷和南月是从小的闺密,她本来想跟南月聊聊,

但曲鸣肆无忌惮的目光使她非常不自在。



「带的东西,还有钱都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



陆婷还想和好朋友多聊一会儿,但有个陌生的男生在,只好打消主意。



「那等你回来再聊。」两个女生拥抱了一下,陆婷告辞离开。



曲鸣看着她动人的背影,饶有兴致地摸了摸鼻子,「上学还带着保镖,这么

拽。」



「她爷爷、爸爸去世都很突然,她妈妈怕她再出意外。」



曲鸣回过头,「告诉他们你请假干什么了吗?」



「我说是出国旅行。」



曲鸣挑了挑唇角,然后扬手「啪」的往南月脸上抽了一记,「走吧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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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狼酒吧昨天就停止营业,女招待、服务生、还有阿黄和他的兄弟们,都被

打发回家,放了十天的假。



蔡鸡、巴山、苏毓都琳在店里等候,看到南月提着行车进来,苏毓琳放下裙

子,摇曳生姿地走过来,拉住她的手笑吟吟说:「真漂亮……怪不得主人那么想

你。」



苏毓琳戴着白色的小帽,穿着黑色的女仆装,腰下罩着雪白的花边围裙,短

短的裙子只勉强盖住臀部,下面两条修长的美腿裹着白色的丝袜,更显得性感十

足。



蔡鸡笑嘻嘻说:「小骚女,昨天晚上爽吗?」



蔡鸡又瘦又小,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以往在学校遇到这样的男生搭讪,南

月笑着讽刺几句,就会叫他落荒而逃,但这会儿,这个男生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

了。



南月嗔怪地说:「人家里面现在还痛呢。」



蔡鸡哈哈大笑,对苏毓琳说:「怎么样,比你还骚吧。」



苏毓琳很早就认识南月,这种媚态横生的样子,完全不是她认识的南月。苏

毓琳满心怀疑,挽住南月,亲切地说:「你还认识我吗?」



「你是苏……」南月脸一下红了起来,她认得这个女生。



「苏毓琳。」苏毓琳拉住她,笑吟吟说:「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



曲鸣走进来,关上门,反手死锁。一个星期内,这扇门他都不准备再打开。

他坐在沙发上,叉开腿,苏毓琳蹲下来解开他的裤子,「瘀血消了一些,没那么

肿了呢。」



巴山低头看了看,「别再肿了,再肿就跟我一样大了。」



「去你的吧。」曲鸣挪动了一下身体,包皮边缘的血泡已经消掉了,龟头的

擦伤还肿着,上面涂了药水,看上去形状狰狞。



苏毓琳低头吮了几口,口水突然从唇角淌出,她捂着粉颊,舌头有些发硬地

说:「嘴巴好麻……涂了什么药……」



曲鸣把她的头按到胯下,「接着舔,把它舔干净。」



蔡鸡说:「老大,人都清完了。店里就剩我们四个,还有新来的小骚女。」



曲鸣一阵心浮气燥,他上了麻药,想好好收拾这个贱货,但龟头的伤势显然

比他想象中更重,一勃起就隐隐作痛。他推开苏毓琳,冷着脸对南月说:「把衣

服脱掉。」



南月拉开衣带,解开衣服,将白玉般的肉体裸露在众人面前。她小巧的乳头

红红的,还带着被人虐玩过的瘀肿,下体阴花已开,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腻。她褪

去最后一件衣服,赤条条站在地板上,脸上露出羞赧而又期待的表情。



苏毓琳笑吟吟看着,心里却在冷眼旁观。她已经可以断定,南月现在的状态

是绝对不正常的。但她不明白曲鸣用了什么手段,让这个骄傲的女生如此顺从。

这里面肯定有她所不知道的东西。



「东西呢?」



「这个吗?」苏毓琳把一只小巧的物体递给曲鸣。



那是一支女性防身用的喷雾剂,桔黄色的外观,与南月喷在巴山脸上的一模

一样。



曲鸣接过来,在手里摇了摇,「贱货,把腿张开。」



南月有些害怕地张开腿。



曲鸣露出一丝冷笑,「你不是喜欢受虐吗?准备爽吧。」



曲鸣把装着辣素的喷雾剂塞到南月体内,用力一按。南月立刻发出一声凄厉

的尖叫,身体像触电般蜷起。



「按住她!」



巴山按住南月的双手和肩膀,蔡鸡和苏毓琳分别按住她双腿。曲鸣把喷雾剂

塞进她体内,在少女凄叫声中,将经过提纯的高浓度辣素喷在她柔嫩的蜜穴内。



苏毓琳还是第一次见到曲鸣这种狰狞的样子。毫无疑问,曲鸣是个坏得掉渣

的人渣,但他一向又冷又傲,总臭臭的扬着脸,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而这

次,苏毓琳看到了曲鸣另一面。这个男生,对自己的身体看得很重呢。



「光」,曲鸣扔掉喷雾剂。几个人放开手,南月立刻按住下腹,在地上翻滚

挣扎。她下体像被猛火烧炙,又像是被人用沸油强行灌进阴道。高浓度的辣素渗

入阴道黏膜,仿佛无数野兽张开利齿噬咬女性最娇嫩的器官。无法言喻的痛楚穿

透了她整个腹腔,使她尖叫着,全身不停战栗,肌肤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曲鸣倒觉得很开心,他观赏这个滨大美女赤裸着下身,两手摀住阴部,一边

尖叫,一边翻滚的艳态,唇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南月涕泪交流,白嫩的身子剧烈地痉挛着。等她哭得声音几乎嘶哑,蔡鸡拿

出一支注射器,「小骚女,我来给你打一针止痛。」



针头刺进皮肤,一股凉凉的液体进入体内,随即变得温暖起来。这股暖意把

她包裹起来,下体剧烈的痛楚渐渐褪去,身体仿佛飘在云端。



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使南月忘却了疼痛,她睁开眼睛,沾满泪水的脸上

浮现出一个恍惚的微笑,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



安琪儿……



她听到天使张开华丽的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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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铃声把曲鸣从睡梦中唤醒,他不耐烦地拿过手机,「喂。」



手机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我是你方叔叔啊。」



方德才告诉他,校际杯开始报名,校方已经决定,由红狼篮球社代表滨大参

加比赛。为了获得好名次,校方原则上同意对参赛队员的课程安排提供方便——

在曲鸣理解中,就是可以受到允许的公然逃课。方德才还透露说,周东华落选引

起许多人的注意。当听说一个大一新生击败了滨大篮球之王,甚至连大联盟也产

生了兴趣,向校方打听这个叫曲鸣的篮球新秀。



「你现在已经出名了,都市里哪个学校不知道我们滨大出了个篮球天才?」

方德才笑呵呵说:「等你进了大联盟,成了超级明星,可不要忘了方叔叔啊。」



曲鸣这会儿的心思完全不在篮球上,他含糊应了几声。方德才最后说,曲董

问他给你的那份资料看得怎么样了,有机会父子俩见一面,好好谈谈。



「靠。」曲鸣扔了电话。老爸跟儿子见面还搞这么正式,真是有病。



下身龟头肿胀的地方边缘已经变得发黑,碰上去麻木中带着钝钝的痛意。曲

鸣咒骂一声,走进卫生间。



凉水浇在身上,肌肉收缩,皮肤立刻紧绷起来。曲鸣长长吐了口气,活动了

一下肢体。校际杯他很有兴趣。但让红狼社参加比赛差不多是个笑话。除了巴山

还能凑合,整个红狼社想挑出来第三个能上场的都不容易。一场比赛要五个人,

巴山打中锋,他可以打小前锋或者得分后卫。嗯,周东华是大前锋,陈劲是控球

后卫……



想到这里,曲鸣「呸」了一声。他擦干头发,把浴巾披在肩上,推门出来。



酒吧里静悄悄的,阳光被阻挡在外,只有一抹昏黄的灯光,时光仿佛还停留

在深夜。他走下楼,看到一个女生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阅

书本。



昨晚曲鸣一个人睡,把这个妖精打发到巴山和蔡鸡那里。没想到他们俩这么

不济事,看她的样子,倒像是睡了个好觉。



苏毓琳扬脸朝他一笑,「起来了。」



「蔡鸡和大屌呢?」



「还在睡呢,大屌说眼睛不舒服,不让叫他。对了,」苏毓琳温柔的一笑,

「资料我已经准备好了。」



「什么数据?」



「那份资产负债表的分析。」苏毓琳把打印好的文件递给曲鸣。



这份破表,曲鸣连想都没想过。他随手扔在一边,习惯性地拿了支烟点上,

然后问:「那个烂货呢?」



苏毓琳推开文件,扬了扬下巴,「在里面呢。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不知道

怎么样了。」



曲鸣走过去,推开门,一阵低沉的喘息声立刻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