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南月似乎很害怕曲鸣的眼神,她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在这里吗?」
曲鸣讽刺说:「你还想挑地方吗?」
南月捏着衣服,似乎在犹豫。
曲鸣扬起手,清脆地给了她一个耳光。「我不介意打女人。」曲鸣说:「尤
其是犯贱的女人。」
南月咬住唇,过了会儿才羞缩地说:「可……他们……」
「我是蔡鸡,这是大屌。我们都是老大的兄弟。听说南月同学有秘密要对我
们老大说,我们就一起来了。」蔡鸡嘿嘿笑着说:「什么秘密啊?小美女?」
南月羞得耳朵都红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她娇美的羞态,蔡鸡觉得喉咙发干。他舔了舔嘴唇,「我来替你说吧。
这个秘密就是:滨大最有名的美女,无数男生的梦中情人,南月同学,其实是个
性变态。最喜欢被人当成贱货虐待,越变态她就越兴奋,越羞耻她就越喜欢。不
过呢,她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人,直到我们老大出现,她立刻就被我们老大的风采
征服了,愿意给我们老大当性奴,甚至当成母狗——是不是啊?小美女?」
南月羞涩地低着头,听他说完。然后抬起脸,娇媚地一笑,柔声说:「那你
们还等什么呢?」
蔡鸡拍手说:「真爽快!我喜欢!脱衣服吧,来个骚一点儿的!」
南月把长发束到脑后,水灵灵的美目含笑望着曲鸣,然后拉开衣带。
南月衣襟一松,两只雪嫩的美乳便挺翘出来,外衣下竟然一丝不挂。她的乳
房并不是景俪那种肉弹型,高耸的乳峰紧凑而光滑,有着处女的坚挺。小巧的乳
头硬硬翘起,像草莓一样红嫩诱人。
南月托住双乳,柔媚地说,「我的乳房好看吗?」
曲鸣坐在医生的转椅中,看着这个娇嗲的美少女,表情却是一脸的不善。蔡
鸡笑嘻嘻伸出手,「我来摸摸!」
蔡鸡和巴山一人一个抓住南月的美乳,用指尖捏住她红嫩的乳头,毫不客气
地用力拉长。少女的乳房饱满而坚挺,柔韧的乳头又硬又翘,显示出迷人弹性。
蔡鸡一边捏弄,一边说:「大屌,这贱货喜欢粗暴的,你尽管用力。」
南月那条淡黄的典雅长衣褪到臂间,赤裸的上身像雪一样白滑。两只白嫩的
乳房被拉成锥状,乳头被捏得扁扁的。巴山嘿嘿一笑,张开大手,像挤奶一样挤
弄少女白美的乳房,仿佛要把那只乳房捏碎。
南月不时颦住秀美的双眉,发出吃痛的低叫,「呀!呀!」眉眼间却洋溢着
柔媚的笑意。
「小美女,你的咪咪真好玩。」
「人家的乳房还没让男生碰过呢……」
蔡鸡捻住她的乳头,用力揪着,在指间来回揉搓,「爽不爽?」
「好痛……乳头要被捏碎了……」南月露出吃痛的表情,那双漂亮的大眼睛
却充满媚态,她低笑说:「不过好舒服……」
蔡鸡笑骂说:「真够贱的。」
等两人松开手,南月的乳房和乳头都已经被捏得红肿,她掩住乳房,心满意
足地轻揉着,来舒解痛楚。蔡鸡还不满意,他从房间里翻出个器械箱,「你瞧这
是什么?」
他拿着一支类似医用剪刀的物体,但头部是弯曲的,开口处呈扁平状,柄上
有一个机括,可以勾紧。
南月对它毫不陌生,「是止血钳,在手术中夹住血管,用来止血的。」
「是吗?」蔡鸡淫笑说:「我让你一直爽。」
说着蔡鸡拿起金属的细钳,一手拽住她的乳头,使劲拉长,然后嗒的一声夹
在她乳头根部。
「呀!」南月尖叫一声,用手托住乳房下方。
蔡鸡在南月乳上一边夹了一支。南月两只小巧的乳头像被剪断一般,被金属
钳紧紧夹住根部,乳头充血般变得肿胀。
蔡鸡松开手,那只银亮的手术钳便留在了少女乳上。钳体的重量使她乳头微
微下坠,轻轻一动,便传来一阵痛楚。
蔡鸡弹了弹她夹扁的乳头,「贱货,该接着脱了。」
南月裸着上身站在曲鸣面前,乳头上各夹着一支金属钳,她两手提着裙腰,
身体轻轻一旋,淡黄色的长裙像一朵盛开的菊花般绽开,旋转着飘落在地,露出
她堪称完美的身体。
南月是个多才多艺的女生,擅长音乐和舞蹈,气质和身体都分外出色。她腰
肢细软,修长的双腿白滑如玉,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事实上巴山已经忍不住
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打得她花枝乱颤,掩住臀,害羞地瞟了巴山一眼。
巴山毫不客气地回瞪过去,「怎么?不让摸啊?」
「不是……你打得好重。」
一直没有作声的曲鸣冷笑一声,「你不是喜欢被人羞辱吗?把你的贱屄露出
来,像个妓女一样,让大家看清楚。」
南月坐在那张医疗床上,上身后仰,然后两腿轻轻一张,就拉一个完美的一
字形。
头顶的无影灯直射下来,将南月下体映得纤毫毕露。她下腹白净而又细腻,
肌肤光滑动人,阴阜雪嫩而又圆润,上面覆着一层细软乌亮的毛发。两条雪白的
大腿笔直分开,腹下露出一朵迷人的娇花。
蔡鸡吹了声口哨,「老大,这妞够白的。瞧这身子,嫩得出水。还有这屄,
我靠!」
南月的阴部形状极美,由于两腿彻底张开,那只漂亮的阴户微微向外凸出,
娇艳地绽放开来,像一朵盛开的鲜花。最外面两片大阴唇张成椭圆的形状,在顶
部结合处,有一个细小的突起,阴户内是红腻的蜜肉和两片柔嫩的小阴唇。
比起景俪或者苏毓琳,南月的阴户更加鲜嫩,软腻的蜜肉犹如脂玉,在灯光
下艳如玛瑙,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南月用白嫩的纤指剥开阴户,一边含笑说:「我的阴部还没有让人看过呢,
漂亮吗?」
蔡鸡叫了起来,「老大,我发现她很拽啊!你这种贱屄老大没玩过一百个也
玩过八十个,靠!有什么了不起的!」
南月羞媚地说:「蔡鸡哥哥,你再骂我几句吧。」
蔡鸡顿时来了精神,「你这个贱货!臭狗屄!卖不出去的死婊子!又骚又浪
的烂货!」
南月掰着阴部被他辱骂着,脸上一片潮红,更显得娇艳欲滴。她羞答答说:
「人家还是处女呢……」
「处女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骚,天生就是个贱货。」
忽然南月瞪大眼睛,媚意十足的俏脸上流露出惊讶和恐惧的表情。蔡鸡回过
头,也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曲鸣沉着脸坐在转椅上,他掏出勃起的阳具,硬梆梆挺着。在他龟头上有一
个硕大的肿块,充满了血,又紫又黑,沉甸甸的发亮,把尿道口挤到一边。
这会儿他的伤势明显比下午更重,看着龟头的血肿,曲鸣连杀了这贱人的心
都有。
「我靠!」天不怕地不怕的巴山也有些头皮发麻。怪不得老大今天晚上这么
能耐得住性子,原来是要命的家伙出了问题。
蔡鸡抓了抓脑袋,「老大,不然等明天吧。」
曲鸣冷笑一声,「好花大家采,别耽误了。老规矩,前面是我的,嘴巴和后
面是你和大屌的。」说着他盯住南月,阴冷的目光像刀一样锋利,「看到了吗?
这是你做的好事!」
南月此时怎么也无法理解,自己竟然会做出这种该死的蠢事。怔了一会儿,
南月说:「即使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怨你的。」
「是吗?」曲鸣冷冷一笑,「等我玩够了再说,现在还要给你开苞。」
他受伤的阳具显得如此可怕,南月畏惧地移开目光,「可是你受的伤不能做
爱。」
「做爱?」曲鸣冷笑说:「我没想过跟你做爱,我只是要搞你的贱屄。」
他笑声充满了残忍的意味,「你不是喜欢受虐的贱货吗?你说,让我怎么给
你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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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子夜时分,整个滨大都沉寂下来。滨大医院的透视室内却亮如白昼。
少女跪在地上,洁白的胴体赤裸着。她秀发挽在脑后,娇媚的面孔贴在地面
上,乳房紧绷着,乳头上夹着两只金属钳,纤柔的腰身像一握软玉。她弯着柔长
的颈子,两手放在臀后,抱着雪白的臀肉竭力分开,将自己娇美的秘处完全展露
出来。
在她身后,坐在椅上的男生表情冷漠而阴冷,似乎眼前的少女是一个下贱的
娼妓,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憎恶。
南月羞怯地说:「我准备好了。」
身后动了一下,接着,一个粗糙而有力的物体伸进臀缝。无法言说的屈辱和
羞耻感席卷全身,南月战栗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紧。与此同时,一种异样的兴
奋从心底升起,似乎她已经期待这一刻很久了。
那个坚硬的物体在她的臀缝中粗暴的一挺,挤进她娇嫩的阴唇。南月翘起屁
股,让它顶在自己下体软腻的入口上。那个物体停了一下,然后用力捅入。南月
白嫩的臀部猛然绷紧,头颈昂起,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
在旁边围观的蔡鸡笑嘻嘻说:「破了吗?」
南月颦着眉,吃力地说:「还……还差一点点……」
蔡鸡吹了声口哨,「屁股翘得真高。小骚女,马上就要被老大开苞了,心里
是不是很爽啊?」
南月鼻尖微微发红,羞赧地点了点头。
蔡鸡怪叫起来,「让老大用脚趾搞你的处女,给你的小嫩屄开苞,你应该觉
得很丢脸吧?」
插在少女阴中的,是曲鸣粗大的脚趾。他坐在转椅上,一脚伸到南月臀间。
常年的运动和训练,使他的脚趾骨节发达,粗长有力,与少女白嫩的臀部形成鲜
明的对比。他趾端已经插进南月体内,将少女蜜穴挤得变形。
处女的阴道被男生的脚趾侵入,传来令人羞耻的胀痛。南月两手掰着屁股,
娇声说:「我是一条贱母狗,被主人用脚趾搞我的处女,我觉得很开心。」她扬
起脸,像唱歌一样说:「我的主人,请尽情羞辱我吧……」
曲鸣狠狠一笑,脚趾插在少女柔嫩的阴中,用力一顶。
南月笑容僵在脸上,然后发出一声痛叫,花容失色。她柔软而精致的阴唇紧
紧夹住曲鸣粗大的脚趾,像一朵收拢的鲜花般,微微抽动着,接着淌出一股殷红
的鲜血。
少女吃痛地说:「处女膜……被插破了……」
「这骚货真是很兴奋啊,奶头都翘起来了。」蔡鸡拿住金属钳一扯,夹在钳
口的乳头像被切断一样拉长。
南月漂亮的脸上满是痛楚,她抱住屁股,那只白嫩的美臀被脚趾顶得一翘一
翘。曲鸣冷漠地坐在转椅中,用脚趾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少女的嫩穴,零乱的鲜血
不住溅出。
「老大,插得不够深啊。」
蔡鸡把透视仪移过来,周围的屏幕同时显示出少女体内的影像。透过少女圆
润的美臀,能看到一根骨节发达的脚趾插在她屁股内部。原来紧密的阴道被挤得
张开,紧紧包裹住粗大的脚趾,阴道内那层薄薄的阴影早已被捅得粉碎。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贱屄。」
南月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用脚趾粗鲁地戳弄着阴道,雪白的臀上星星
点点溅着鲜红的血迹。她看着脚趾在自己体内进出的画面,无论如何也不会想象
到,自己会是这种屈辱的状况下失去处女,而这种屈辱,却仿佛唤醒了她心底隐
藏的情绪,使她兴奋而期待,连身体也在痛楚和羞耻中变得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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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凶手!杀人犯!变态狂!不把女人当人看的坏东西!杀了人还要把
人做成玩具,你是个疯子!神经病!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让他们切掉你大脑的
胼胝体!不要脸的施虐狂,我要让你坐一辈子牢……」
南月愤怒的声音还在浴室里回荡,目光却变得一片木然。
这是曲鸣第三次使用药物,也是最危险的一次。他在球场上训练出的反应和
敏捷远不是一个女生所能相比的,就在南月大骂的时候,他一踢飞了南月手里的
喷雾剂,然后强行掰开她的嘴巴,把药片塞进去,迫使她咽下。
有过前两次的经验,曲鸣很清楚接下来要作些什么。
「贱货!你这个最贱最贱的母狗!」曲鸣低吼着拽住南月的头发,迫使她扬
起脸,「看着我!我是你的主人!不愿作我的女朋友!就给我当母狗!你这下贱
的该死的烂婊子!」
南月怔怔看着他,两眼一片空洞。曲鸣呼了口气,咬牙说:「在我面前,你
会觉得自己卑微而又下贱,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像奴隶一样匍匐在我脚下。你
害怕我,渴望来取悦我。当我用你的肉体取乐时,你会觉得这是你最大的荣幸,
即使你因此感到难堪和疼痛。」
外面传来敲门声,「警察!开门!」
曲鸣压低声音,继续对南月说:「你是一个卑贱的性奴隶,而且你会发现自
己是个性变态,喜好被羞辱的贱货。每天睁开眼睛,都在梦想被凌辱和虐待,越
是变态的行为,你就会越兴奋,越羞耻,你就会越喜欢……」
曲鸣喘了口气,松开卡在她喉咙上的手指,「现在你去开门,告诉他们这里
并没有发生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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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的记忆像是被人折断,中间的三分钟没有留下任何印象,然而却深深铭
刻在她意识深处,悄无声息地改变着她的思维和行为。
除此之外,她所有的记忆都没有模糊。她不理解自己的意识为何会出现那样
的逆转。但她很庆幸,自己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当他们取下止血钳,南月几乎以为自己的乳头已经被钳碎了。乳头根部留下
深深的印痕,像是被钳口夹断。而更大的痛楚来自下体。
她处女的穴口被插弄得翻开,像朵凄艳的鲜花,血迹宛然。她剥开阴唇,让
他们观赏自己刚被开苞的秘处。蔡鸡和巴山吹着口哨,像摆布一件摔碎的瓷器一
样拨弄着她受创的下体。
「我从来都没这么痛过,被人用脚趾插成这样,丢脸死了……」说着她嫣然
一笑,「好过瘾呢。」
蔡鸡下流地笑了起来,他拿起门后的扫帚,「搞到高潮才过瘾呢。」
南月羞怒地说:「还想用那个脏东西搞人家。人家里面还痛呢。」
「自觉一点。母狗就是让玩的。」蔡鸡把南月推到床上,「反正已经不是处
女,让大屌来给你插屄玩吧。」
「我来!」巴山拿过扫帚,嘿嘿一笑,按住南月大腿,那根扫帚在他手里彷
佛一根牙签,铝合金的帚柄轻易就穿透了少女的嫩穴。
下体传来一阵冰凉的痛意,南月低叫着昂起柔颈,她双颊酡红,那双顾盼生
姿的美目湿淋淋的,仿佛要滴下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