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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听到这声轻轻的,压抑的喊声让我兴奋,我自己好像也要爆开

了一样,而我的手心已经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到了。



  「阳子,痒……」我没有听懂她说什么,只是能够感觉到她比刚才更兴奋,

「哥,轻点,头头好疼啊!」



  我把她的一个像是新剥的煮鸡蛋一样的乳房抓在了手里。



  少年的青涩使得我一下一下的咽着吐沫,同时只是知道用力的抓着那嫩的、

软的、光滑的新乳,却并不知道爱惜。可是怀中的人却是我爱极了的,所以听到

她在迷迷蒙蒙中喊道自己疼,我当然急急忙忙的松开了手,别管我有多么不舍,

可是我还是要松开。



  「阳……阳子哥,你轻点揉它就行了,你的花儿也舒服,不要让妹妹疼好吗,

爱惜妹妹啊!」当然是爱惜了,即便在这失去理智的时候,我依然顾及着我的花

儿的感受。这让我在很多很多年以后才想明白,当时我是有多么爱我的花儿。也

是很多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是什么让我这如此温顺的小男孩做下那么大胆的事

儿。



  「嚓!」一声,花儿的上衣撕开另一个口子。



  「嗯……坏阳子,别那么使劲儿啊!妈回来又要吵我了!」



  「嗯!那怎么办啊!」我听说我的玉花会挨吵的,我的心里紧紧的,同时也

觉得自己犯了错误。



  「把……把……嗯……我不来了,坏阳子,你欺负我,你知道我要说什么的!」



  她说着捂着脸。



  我一脸茫然,「好花儿,哥真的不知道啊!哥错了!」



  「嘤!你……」声音只是在她的嗓子眼里面,「你……不会……把它脱了!」



  哦!原来衣服是可以脱掉的,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我在骂自己愚钝的同时,

也清醒的有了办法,要不然后面怎么进行,我真的不知道了。



  我往上脱去玉花的上衣的时候,她抬起手配合我。



  「阳子,我……我……」



  「花儿你怎么了?」



  「你哪里是什么,硬的好吓人,刚才顶的我好疼!」



  「我……尿尿的小鸡鸡,我也胀的好疼!」



  「嗯……坏阳子,说流氓话!不……不过,阳……我的,我尿尿的里面也很

难受!我……说了,你不许笑,我好像尿裤了!」



  「我,我,花儿,我想看看你的那个地方!」已经是上身一丝不挂的玉花使

劲的抱着自己的胸,看着我。



  「哪儿?」她轻轻的问我。



  「尿尿的……」



  「咦!不……让……」她羞涩的捂住了脸。她美丽的嫩笋般乳房一下子完全

暴露在我的眼前了。



  我本能的去含住了那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含过的乳头。



  「哦……哦……嗯……阳……」玉花已经瘫软了。



  我解开了她的腰带,她穿的是那个年代非常流行的军裤,很肥大宽松的。和

着她的内裤一下子就被我脱了下来。



  「啊!」我惊呆了,被她发育良好的,粉雕玉琢般的身体惊呆了,我饶是不

懂事的孩子,也被这种美丽震惊,就在看到玉花裸体的一刹那,我真的有那种不

忍去破解这种完美的想法。



  可我毕竟是孩子,那种爱的意识还是原始的朴素的。我抓住玉花的手拉过来

让她抚摸我的鸡鸡。玉花忐忑,可又好奇。当她真的抓住了我火热的如铁管一样

的鸡鸡的时候,她一下子像是被烫着了,手躲得远远的。



  「嗯!……阳子……阳子。」



  我和玉花终于面对了对方的一切。我们可以说是跌倒在那个浅浅的天蓝色的

床单上。



  我跪在玉花的身侧,把自己的脸伏在了她的小腹上,静静的看着她尿尿的地

方,小腹尽头的那一小块是鼓鼓的,上面还有几根毛毛,看到这些,我心里安慰

了许多,因为在我心里一直隐藏着害怕玉花知道我的秘密——我的鸡鸡上面长胡

子了,我害怕她嫌我脏,不和我好,现在我看到她也长了,证明我们两个是一样

的,我们还是可以好的。



  我试着用自己的舌头去舔了一下她那个弧线里面的嫩肉,因为在我们小孩的

规则里面只有对她好才会去舔一下她的身体的,证明那是真心的对她好。



  「阳子哥,别……别舔那里,脏!而且,嗯……感觉……感觉……怪怪的,

不要,阳子哥,我难受!」



  听到我的花儿难受,我真的不舔了!



  下一步该干嘛?我知道的,本能已经让我知道下一步怎么办了,我趴在了平

躺着的、正在发抖的玉花身上,用我发烫的钢管一般的鸡鸡顶住了更才我舔的那

个地方。



  「嗯……嗯……」玉花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觉得全身酸软,没有什么力气,

那样瘫软的躺着,任我趴在她的身上。估计她大约也觉得这个时候我应该趴在她

身上吧!她不知道下面会是另一番滋味。



  「我来了!」听过人们说这句话,可是不知道怎么会用到这儿,很合适。



  「嗯!」玉花是同意的,可是我……我却不得门而入。



  我用力顶了一下。



  「嗯!啊!阳子,你顶的我好难受!酸……」不是听说会疼?怎么会是酸呢?



  「哦!」我自己倒是生疼,原来我顶的高了,顺着她的缝隙顶到了上面的豆

豆。



  「下……下……面一点!」花儿给我指示。



  听话的我自然下面一点了!我轻轻的顶去,噗的一声,滑下去了。花儿忍不

住的笑,「我的傻阳子。」花儿的纵容让我更加的心里痒痒。



  调整,再调整,终于,粉红色的头头被什么卡住了。



  「花儿,是吗?」



  「嗯!」花儿轻声的回答,使劲的闭上眼睛,用牙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我慢慢的顶进去,暖暖的,滑滑的,湿湿的。突然什么挡着了,在这丝般柔

滑的时刻,怎么还有阻挡,并不懂得怜惜的我也也没有细细的品味这冲破的感觉。



  一下子顶了进去。



  「啊!」花儿一声惨叫,「停停……停……你……你个……你个臭阳子,你

坏蛋,你……」



  我很听话的不动了,看着玉花的脸,她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得好大,看着我,

眼圈里含着泪花,眼角也有泪花在淌:「阳子,阳子,花儿疼,花儿……」我俯

下身吻她的唇,她静静的让我吻,只是看着我。



  「阳子,臭男人,臭阳子,你是我的男人了!」花儿让我吻得有喘息的感觉

了。



  「阳子,插进来一点都不舒服,还没有你吻我舒服,还……还有你,你摸我

的咪咪的时候,感觉全身都是软的,可是……」



  「那……那怎么办,花儿,我拔出来吧?」



  「不不!你别动,现在不怎么疼了,你一动肯定又疼了!」



  我听花儿的,我就那样顶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有不知道多长时间,花儿

好像有些异样,她脸憋得通红。



  「你怎么了,花儿?」



  「阳子哥,花儿那里好难受,难受,有点痒痒,你能不能轻轻的动一动?」



  我的花儿不好意思说话,只好忍着。我也是听话的,轻轻的动了动!



  「嗯!阳……」花儿的喘息比刚才要厉害的多,猛烈的多。



  我没有再停下了。



  花儿喘的更厉害了!



  「哥!花儿……哦,阳子……妈妈……天啊……」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有她

妈什么事儿,喊她妈干嘛!可是我的花儿要喊的一定是对的。



  我不知道自己动了多久,可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要一

直顶,顶,还顶,好像是整个人都钻进去的感觉。



  「啊!……啊!……」花儿突然发出的不是压抑的尖叫,不是轻轻的,而是

宣泄喊叫。



  她没有说什么,可是我听她叫声感知出来,她不是疼的,也不是难受!可是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天旋地转的像是自己全身的内力(那段时间我迷恋武侠小说)



  一泻千里的从鸡鸡奔腾而出,全部进到了花儿的那个里面。我的花儿会吸星

大法?



  天是安静,因为雨过去了;地是安静,因为虫睡着了;我们是安静的,因为

体力全部随着汗溜走了,只是我的「内功」留在了花儿的体内了。



  时间流走了,很长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花儿没有把我从她身上推下来,只

是自己喘息着。



  很久以后,花儿有点怯怯的说:「阳子哥,你不会不喜欢我了吧?」



  「不!怎么会呢,我是你男人!」我豪气冲天的说。谁都别想再多看你一眼,

我心里想。



  「我知道,我不是说那个,我……我刚才……最后,刚才最后的时候尿床了,

你不会不……」



  「不会的,我的花儿太激动了,以后不会尿了!」我意为自己很懂,认真的

样子安慰花儿。可是我没有敢说自己的内力宣泄的事儿,害怕她更加内疚,我想

她以后肯定最少增加一年的功力。当时我确实这么想的。



  「嗯!花儿以后也不会了!」



  「你起来吧,坏人,开始的时候弄疼我了!」



  「嗯,宝贝花儿,对不起!」我第一次喊花儿宝贝,因为在我的内心里面,

隐隐约约的感觉我们两个的关系应该是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想表达自己的感受。



  「咦!羞死了,谁是你的宝贝!」花儿捂着脸,为了一个称呼羞涩的好久。



  我坚定的说:「你就是我的宝贝,比我的命都重要!」



  「真的吗?阳子哥,那……那你也是我的宝贝,也比我的命重要!」



  「啊!阳子你看,你看,床单都弄脏了!上面好多血!怎么办啊?还有块白

白的!」



  「那怎么办啊?」我也没了主意。



  「我去洗洗吧?」



  「不好,天黑着,没人洗衣服的,给人家看见了还以为我们有问题的!」



  「那怎么办啊,阳子,你快说话啊!」



  「这样,玉儿,我把床单拿走,明天用我妈给我的零钱在前面街边那个商店

里面再买一个一样的!」



  「能行吗?你妈会给你钱吗?」



  「会的,我妈每个月都给我吃冰棍儿的钱!大不了我一个月都不吃了!」



  「嗯!就这样吧,床单你可藏好了,别让你妈看见了,该问你了!」



  「哦!我知道。」



  我原本想把它扔了的,可是这个时候的我已经隐隐约约的想到那个上面有玉

花的血,我想留着。就是这个朴素的想法让我保留下了我迄今最珍贵的纪念之一。



  「啊!阳子,你看表!」我顺着玉花的手看去,她们家的座钟已经一点二十

了,在那个年代,这么晚是很少有人在外面走的,除了上夜班的工人,「你快走

吧,阳子!」



  「哦!那我走了,花儿,你也休息吧!」



  「嗯,我知道的,我听阳子哥的!」花儿表现的异常的乖,我要走的时候她

起来锁门,「啊!」



  她下床的时候一歪,险些摔倒。我赶紧扶着。



  「花儿,你怎么了?」花儿听我问她,有点脸红。



  「还不是因为你,哪儿有点疼,没事儿的,你走吧,你爸妈肯定着急了!」



  花儿的这句话让我此生难忘,不管什么时候想起来我都会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