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姬、3
   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
   黑衣人搜不到苏喜媚,只好四处放火,把村子烧成一片白地。
   铁凌娇在烟火里加了烈性毒药,毒借火势,四处蔓延,非但村子里所有能喘
  气的生物都中了剧毒,就连方圆数里内的鸟兽也一并遭殃。地面上铺了厚厚的一
  层老鼠和麻雀的死尸。
   等到天亮,黑衣人全数撤离。村里变得一片死寂,四处弥漫着尸体燃烧后的
  焦臭,荒凉恐怖。
   苏喜媚小姐到底藏在哪儿呢?她就藏在阿骊跃马出逃的那个马厩里,赤裸着
  身体蜷缩在墙角一个石质水槽下面的一条宽不盈尺的狭小缝隙内。苏喜媚体态娇
  小,又跟着阿骊学过柔术,恰好能在这种地方藏身。
   昨夜突遭变故,阿骊虽慌不乱。她带着苏喜媚逃进马厩,换上苏喜媚的衣服,
  阿骊为什么要伪装成苏喜媚?因为她觉得这村里除了苏喜媚这个准王妃以外,再
  没有什么值得杀的人了。她的判断很准确。
   ??? 阿骊让苏喜媚藏好,在水槽上盖了些稻草,造成水槽内藏人的假象,其实苏
  喜媚是藏在水槽的下面。她又故意从苏喜媚藏身的地方逃跑,所以黑衣人反倒不
  太注意马厩;简单的搜查一下,也只是在水槽里拨草搅水,完全没注意到水槽下
  的狭缝竟能藏人。这叫「高灯影下黑」,是兵法上虚实相生的技巧。阿骊不懂兵
  法,她完全靠自己的智慧、忠诚和勇气保护着她所爱惜的人。
   此刻,苏喜媚虽然逃过屠杀,她的状况依然不妙。火烧不到她,毒烟却熏得
  她奄奄一息。她面色发白,嘴唇发青,显然中毒已深。
   弥留之际,苏喜媚的头脑中思绪翻滚。昨夜阿骊的惨叫让她惊惧欲死、屎尿
  齐出。她恐惧、彷徨。如果真的被发现怎么办?千刀万剐?!刀子没有割在苏喜
  媚的身上,却割在她心里。索性走出去让他们砍头?太残酷了!她想到了自杀,
  试着用力咬自己的柔嫩的舌头,好疼!眼泪流了下来。一代名媛死在这么肮脏的
  马厩里,何等屈辱!忠诚而美丽的乳母正在忍受非人虐待,而苏喜媚却没想着她,
  苏喜媚自己已经顾不过命来。
   朦胧中,苏喜媚感到身上的巨石水槽被搬开了,柔软的娇躯被人抱起。是个
  高大粗壮的男人。苏喜媚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热气,回复了一点生命力。但
  她害怕这人是要杀她,用尽力气轻声喊道:
   「你是谁?……救命啊!……」
   「别说话!你中了乌头毒,想活命就闭着嘴!」
   男人说话颇为粗鲁,但显然是想救人。男人的脸上裹着毛巾,苏喜媚看不到
  他的容貌。毒烟还没散尽,男人又掏出一块湿毛巾,捂住苏喜媚的口鼻。苏喜媚
  感到一阵窒息,昏死过去。
   苏喜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柴房里,身上盖着破棉被,身下垫着
  草褥子;有两个男人坐在她身边。这时苏喜媚忽然察觉到自己一丝不挂,挣扎着
  想坐起来,可是手脚都被长布条捆住了,动弹不得。她急得大叫,头脑一阵发晕
  ;原来身上的毒还没有散尽。
   「姑娘,你醒了!」
   两个男人凑前上来。两人衣衫粗恶,面貌丑陋:一个人身材魁梧、满脸横肉,
  双耳特别肥硕,就像一对小蒲扇;另一个黝黑瘦小,面如干枣,眼睛却瞪得老大,
  鼓鼓的好似一对铜铃。
   苏喜媚感到不安,蜷缩起到角落里。
   「你们是什么人?!」
   「哈哈,姑娘,你忘了吗?是我救了你!」
   高个男人拍着自己的胸脯大笑,中气十足;双眼盯着苏喜媚的俏脸仔细的瞅。
   苏喜媚她赶紧低下头去。她倒是记得这男人的声音。苏喜媚暗想:这两个家
  伙恐怕并非良善之辈,不然为什么不给她穿衣服?还要把她捆起来?苏喜媚抬眼
  偷看两个男人,果然都是目射淫光、蠢蠢欲动。
   苏喜媚眼珠一转,坐正了身体,展示美好的身段;脸上放出万钟风情。病中
  娇花,楚楚动人,两个男人看得出神,口水直流。
   苏喜媚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奴家……姓纪。敢问两位壮士高姓大名?」
  她是纪州侯的女儿,就指封地为姓。
   大个子回过神来,指了指身边的干瘦男人:「我叫高觉;这位是我大哥高明。
  我们俩是亲兄弟。」他们竟是亲兄弟?真让人不可思议。
   苏喜媚并未听说过他们的名字,不过他们兄弟二人在绿林中可是大名鼎鼎。
  这两兄弟是有名的飞贼,高来高去,武艺超群,官府通缉数年都摸不到他们的行
  踪。尤其是他们身具异能:大哥高明,目视百里;二弟高觉,耳听八方。江湖人
  称「千里眼」、「顺风耳」。他们对周围的异状总能先知先觉,从容逃避险境。
   「纪姑娘,前天晚上我路过汶汶乡,看到有一群黑衣人半夜屠村杀人,还放
  火投毒。」原来苏喜媚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
   「我躲在村外树林里观望,等天一亮,黑衣人撤走,我冒死进村救人。可怜
  啊可怜!全村老少无一幸免。我听见马厩里面有人的呼吸声,发现姑娘你躲在水
  槽下面,只剩得半口气在,就赶紧把你救出来了!」
   「姑娘中的是乌头剧毒,要用三升新鲜人血才能解开!」高觉挽起袖口,露
  出一处新伤,「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高觉岂能见死不救!」
   高觉说得吐沫乱飞,仿佛他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其实哪有那么伟大。他是
  贼,村里人都死光了,他正好顺手牵羊。至于解乌头毒,用人血三勺加炙甘草一
  寸服下即可;三升血,他也不怕美人儿被活活灌死。高觉把牛皮吹上天,一心要
  博取苏喜媚的好感。
   苏喜媚盈盈拜倒:「多谢壮士救命之恩!奴家粉身碎骨,无以为报。」
   高觉笑逐颜开,凑到苏喜媚身边「哎!姑娘!怎么说『无以为报』?『抱』
  一『抱』又有何难!」他说着把苏喜媚搂进怀里,伸舌舔美人的脸蛋儿。
   高觉也算是风月老手,他一眼看出来这位「纪姑娘」绝非三贞九烈之妇。既
  然苏喜媚不能逃跑,那就不必一味用强;稍加勾引,让她主动投怀送抱,这样玩
  弄起来有趣得多。
   「哎呀!恩公!不要嘛!」苏喜媚象征性的抗拒一番,稍加反抗能调动起男
  性的征服欲。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正是一对奸夫淫妇。
   高觉盘腿坐在地上,解开苏喜媚手脚上的布绳,把她搂在怀里;分开一双美
  腿,勾在自己腰上,用的是观音坐莲式。这样的姿势女方负担比较小,高觉总算
  有点怜香惜玉之情。
   「纪姑娘,我来了!」
   高觉挺起巨大的男根,自下而上穿刺美女的娇躯。苏喜媚的玉门还有些干涩,
  进出颇为不易;毕竟是荡妇淫娃,抽插几下,淫水就滋了出来。
   「嗄啊!恩公的宝贝好大!嗄啊!奴家的牝儿里好涨!」
   起初苏喜媚还有些虚与委蛇;不久春情发作,她挺动臀部配合插入的动作,
  下身淫水横流。
   「嗄啊!再深一些儿!嗄啊!插得好爽!嗄啊!!」
   苏喜媚中毒还未全解,身体虚弱,没有办法做太大的动作,只能口中叫得更
  美、牝穴收得更紧,让高觉享受到快感。
   「哦!夹得紧!哦!腰在转!哦!」高觉痛快的大叫。
   苏喜媚轻轻转了个身,背对着高觉,肥美的臀部向下一顿一顿,让性器结合
  得更加紧密。
   苏喜媚突然捂起脸来。「啊呀!高明大哥怎么在一边看着呐!羞死了!」
   「我们两兄弟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从来没什么避讳。」高觉话一出口就觉
  得不对,急忙打圆场,「纪姑娘,解你毒的时候,我出了一升血,我大哥却出了
  两升!他才是你真正的救命恩人呢!」
   「对啊对啊!我出了两升!」高明连连点头;鼓突的眼睛上布满血丝,配上
  干瘦的脸,格外吓人。他也不想想,自己的瘦身板里能不能挤出两升血来。
   「那就让高明大哥一起来玩吧,奴家好好伺候两位恩人。」
   高明赶紧提枪上马。别看他干瘦如柴,比苏喜媚个子还小;阳具却十分伟岸,
  足有尺许长短。
   苏喜媚张开樱桃口迎上去,「咕噜」一声将高明的巨根吞没;双手托起丰软
  的美乳,用乳尖按摩高明的春袋。原来她转过身正是为了方便做双龙一凤的游戏。
  苏喜媚仔细调整身体起伏的频率,让两兄弟都能充分享受美肉套弄的乐趣。
   苏喜媚的牝穴特别罕见的名器,唤做「九曲春水」,深、曲、湿、暖。常说
  的名器有「三珠春水」、「九曲回廊」,都是万中无一的宝器;而「九曲春水」
  兼得两家之长,更是百年难遇。玉体款款、宝穴收放,凡人哪能抵挡?无一时,
  高觉被榨得一泄千里。苏喜媚香舌飞舞,几乎是同时,高明也在苏喜媚口中爆发。
   两注精液被苏喜媚悉数收入腹中,一丝不漏,正是素女采补之术。苏喜媚体
  内真气运转一周,脸上终于透出红润,毒解了大半。
   素女采补术是阿骊教给苏喜媚的,苏喜媚尽得其精髓。此术不但能令琴瑟和
  谐,更能借男女交媾,养颜、治病、疗伤、解毒、延年、益寿,妙用无穷。传说
  三皇时代,素女娘娘靠着这套功法,与黄帝交媾一千三百次,取其精华,最终白
  日飞升、得道成仙。不过这只是传说而已;要不然就凭苏喜媚的房事经历,飞升
  个三、五次还只怕有余。
   毒既解,苏喜媚腹内淫虫发作。她用双手轻轻抚摩自己的乳房。
   「二位恩公尽兴否?」媚言如丝,吐气如兰。
   当然没有尽兴。高明高觉两兄弟一看苏喜媚这副模样,马上回复了精神,阳
  物昂然翘然。
   「这回轮到我了!」高明性急,抱着苏喜媚,迎面一枪戳进宝穴。他倒不肯
  吃亏。高觉却无孔可入,干着急瞪眼。
   「若不嫌污秽,恩公可以用奴家的这里。」苏喜媚掰开两片雪臀,露出红彤
  彤的菊门;纤纤玉指,沾上香唾,略加扣弄,菊穴张开一个小孔,艳丽的肛肉鼓
  动,好不诱人。
   高觉没玩过后庭花,不过美人相邀,他怎能拒绝。立时从后面扑上。巨棍顶
  住美菊穴,初时甚艰涩,不得其门而入;龟头一劈开肛肉,登时直插到底。外紧
  内柔,妙不可言。
   两根硕大的阳具,一前一后,或者此进彼出、或者同进同出,弄得美人娇啼
  阵阵、春水盈盈。苏喜媚放开手脚,把两兄弟伺候得如登仙境。
   很快两兄弟吼叫着泄了精。这次的精水比第一注多了不少,苏喜媚收纳不尽,
  倒流出来,被她用手指搜刮干净,填进口中。
   高觉的肉棒顶端沾了一点褐色的便污,苏喜媚跪在他跨下,伸舌为他舔弄,
  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一双美目盯着高觉的脸,媚意盎然。
   「这姑娘果然是个淫妇!」高觉心想;口中爽得「哦!哦!」直叫。
   三人一直玩到月上中天才偃旗息鼓。苏喜媚得到滋补,浑身畅快,倒头便睡
  ;高氏两兄弟却精疲力竭,头重脚浮,满身大汗。
   高觉见苏喜媚睡着了,就拿出布绳,把她手脚捆得结实。
   高觉回过头来,向高明小声询问道:
   「大哥,你如何看待纪姑娘?」
   「纪姑娘,应该是个花魁娘子吧!长得真好看!床上功夫也了得!」高明树
  起大拇指。
   ???? 高觉点了点头。两兄弟都错把苏喜媚当作妓女。
   「大哥想如何处置她?」
   高明沉吟片刻,说道:「做我们这行当,讲究一身轻松、来去无踪;留着女
  子在身边,颇为不便。依我看,干脆找个体面的青楼,把她卖进去,肯定能卖个
  好价钱。纪姑娘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也算不委屈了她。」
   高觉摇了摇头:「不妥!前天晚上的血案,手笔颇大,杀人如屠猪狗。现在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纪姑娘是那个村里唯一的活口。倘若纪姑娘得了自由,张口
  乱说,再把我两兄弟的名号讲出去;到时引来杀身之祸,悔之晚矣!」
   高明摊开双手:「那就只好把纪姑娘带在身边了!」
   「那怎么行!」高觉忽然笑了笑,「大哥!你素来杀人不眨眼,这一点上,
  我不如你!怎么现在倒怜香惜起来了?」
   「二弟的意思是?……」
   「斩草除根,永绝后患!」高觉抬起手掌向下一挥。
   其实苏喜媚根本就没有真睡。身在狼穴虎窟,哪敢大意?她闭着眼偷听两兄
  弟对话。高觉说要杀她,苏喜媚心里「咯噔!」一下,浑身起满鸡皮疙瘩,几乎
  要大叫起来,好歹忍住了。若她真叫出声,只怕活不过今晚。
   「不好!不好!这么漂亮的姑娘,我下不了手!」高明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
  样,「我也不许你下手!」
   高觉叹息道:「都说红颜是祸水。大哥可不要栽在这女人身上!」
   「既然大哥不想杀人,那就暂且留着她的命。」
   「二弟的意思我明白。不过是个女人嘛。等大哥玩腻了,再杀她不迟!」
   苏喜媚睡意全消,又不敢动弹;躺在草褥子上,觉得干草扎得自己浑身生疼,
  活活的忍受煎熬。高明对她失去兴趣之日,就是她命丧黄泉之时。怎么想办法逃
  跑?或者让高氏两兄弟放下杀心?眼下只得把高明伺候舒服,能挨一日是一日。
  唉!红颜薄命!苏喜媚一动不动,默默的流下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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