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318年,身着盛装的羊献容,从使者手中接过皇帝刘曜的诏书,被正
  式册立为「赵」皇后。这一刻,她一定有点恍惚。她也许想起了五废五立的坎坷
  经历,想起了金墉城里朝不保夕的岁月,想起了洛阳城破被掳时的惊恐羞辱。 .
  . . . . 她一定很难相信自己竟会有这样离奇的命运。
   「娘娘,我们抵达了太宏宫了。」数名宦官,女仆扶着羊献容下轿,走进赵
  皇帝刘曜新修葺的寝房去,房内另有一门,与邻壁刘曜的书房相连。历朝皇后偕
  有自己的寝宫,唯刘曜独娶羊献容一人,且令她与自己同一寝房。女仆进房后忙
  过不停,有的替羊献容按摩背脊,有的忙于摆设寝房,至深夜才离去让羊献容休
  息。
   羊献容再次被立为皇后,心情有百般滋味,独个儿在太宏宫后院一人散步,
  回亿往事。岁月没有磨掉她的美貌,她那水汪汪的双眸大眼微微眨下,她想起了
  南下晋人对她的批评,说她背叛了她的国家,她背叛了她的民族。她内心在挣札
  着。
   「夫人,您又回忆昔日那些事儿吗?」羊献容正在回亿往事,岂知身后刘曜
  已站在多时,且替她披上大衣。
   「皇上」羊献容连忙回头回应。
   「还叫皇上?」刘曜双眉紧锁,语气平静中带点不耐烦。
   「不……皇……夫……夫,夫君」羊献容低头轻语,不敢正视龙颜。
   刘曜轻抱羊献容入怀中,在她的耳边低头说道:「我说过没有旁人在则我们
  犹如民间平常夫妻。我最近因朝政之事冷略了您,不要怪我啊。」「夫君,现在
  也深夜了,我们还是入内快些睡吧。」语毕,两人同回寝房。
   寝房内的正中央摆着刘曜的大龙床,两边拉下了黄帘,并有一屏风阻隔着羊
  献容的梳妆台。羊献容坐着,对着铜镜抹下妆粉,口红,刘曜则站在身后,一脸
  深情的望着铜镜的她。羊献容也看到了刘曜,透过铜镜对他回以一笑。过了一会
  儿,素颜的羊献容也脱下刘曜的大衣,服待她先上床。
   刘曜突然此时突然抓紧羊献容的玉手,一尺胡须的他凑嘴向羊献容的面频吻
  去,羊献容顿时失措,退后了一步。「皇上,啊,不,夫君你明天还要上朝,不
  要这样。」双手轻推着刘曜的胸膛,以拒刘曜。「夫人,我一年哪有几天不用上
  朝。」他再凑嘴向羊献容的俏面吻去。羊献容还是低下头来,侧身以避刘曜。她
  虽然也对他有夫妻之爱,也明白他如何深爱自己,可是她却不能忍受晚上被他粗
  暴发泄性欲,她只觉得在床上的他从不会把自己当成妻子,只是泄欲工具罢了。
   她唤唤说道:「我现在只是一个黄脸妇人,何以待夫啊?夫君还是待我补上
  胭脂吧」羊献容正想走往梳妆台去时,却被刘曜一抱入怀,并放在床上,羊献容
  轻叫一声,刘曜的身驱亦压着羊献容,轻语道:「夫人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
  雪,羡煞旁人,您好美,您知道吗,我老了,却仍只有熙儿一子,熙儿也需要皇
  弟扶持,大赵国亦需要子嗣繁衍啊,这个责任您不能推却啊,献蓉。」刘曜深情
  地看着羊献蓉,羊献蓉也面红起来「夫君。。。唔。。。」她正想微启双唇说话
  时,双唇已被刘曜封上,身体亦不停震抖,美丽的面容霎时也被刘曜吻得扭曲,
  发着「唔……唔」的声音。
   刘曜轻按羊献容的双频,嘴巴不停吸啜羊献容的双唇,羊献容也知刘曜近来
  忙于政事,现狂也应好好服待刘曜,也不作扭动,双眼渐渐合上,也开始回吻刘
  曜。刘曜也出舌头,顶开羊献蓉的齿,与羊献蓉的香舌互相痴缠,羊献蓉双眉微
  锁,明显不惯被人这样舌吻,而且她闻到刘曜身上浓烈的酒气,感到难闻,可是
  毕竟刘曜是他的夫君。亦是她哩一产生情爱之人,便放松身体任由刘曜亲吻。刘
  曜吸啜着羊献蓉的津液,双唇亦不停蜻蜓点水式点在羊献蓉的唇上,发出「啜啜」
  的声音。
   刘曜吻了一会儿,便扶了羊献容坐在床上,双手慢慢脱下了羊献容的衣裳,
  肚兜,此时他的皇后在他面前三点毕露,羊献蓉此时已过三十三岁,虽然容颜依
  然美丽,但始终也不能掩饰身上被刘曜宠爱的痕迹。她双乳也有点下垂,乳头是
  微棕色的,乳晕也挺大,这是由于她曾经生育和时常被刘曜宠幸的原故,此外羊
  献蓉腹上有纹,腰间也略有赘肉。然而刘曜对此毫不介怀,他反而自豪西晋其中
  一位最美的女人被他占有了身段。
   羊献容害羞得面红耳赤,双手掩着自己的双乳和阴部,说:「夫君不要看啊,
  我可是没有什么身段的人,只会弄煞你的心情。」刘曜边低头吻羊献蓉的粉颈亦
  边道:「我觉得夫人的身段就是美啊,什么弄煞心情,让我看看。」
   羊献容低着头,也放下双手,巨乳阴部亦现在刘曜眼前,刘曜目不转晴地欣
  赏羊献容的双乳,眼神亦向羊献容的双眼一扫,只见她不太高兴,他顿时收起贪
  婪的眼神,抬起羊献容的头来,两人四目交投,刘曜当然知道羊献容在想什么,
  说:「夫人,对不起,我太猴急了。」羊献容只是面有难色,说道:「日后若我
  的容颜不再取悦由于你,那该。。。。。。」刘曜即时打断羊献容的说话,道:
  " 夫人的容貌是吸引我,可能对您有说不出的爱,可以说一见倾情,你知道的
  ……」
   羊献容回想昔日和刘曜在洛阳城初次的见面,此时刘曜是以来进贡的,她也
  忆起第二次见面,则是洛阳城破时,羊献容想着刘曜对自己的倾情,但也同时想
  起了自己成为中山王妃那夜被刘曜蹂躏,强暴的情景,那夜的刘曜对她来说,是
  一个大恶之人。「我今天不想!」羊献容欲推开刘曜,刘曜当然不肯,说:「我
  知夫人至今仍然恨我那天用强吧,真对不起,我当年不能控制对您的情欲,弄伤
  了您的身子。」「我不是恨你,只是那些记忆总是间中涌现。」
   刘曜把羊献容揽入胸膛,只说了数声对不起。刘曜抬起了羊献容,向她的双
  唇亲了一下:「夫人,我今生只爱夫人一人。」说完,刘曜站在床上,尽脱龙袍,
  只见七寸龙根猛然勃起,更顶向羊献容的俏面,龙根长而粗大,青筋暴现,活像
  人间凶器一样,而且更愈来愈变得粗大。「夫人……可否?」刘曜摸着羊献容柔
  顺的黑发,慢慢说道。
   羊献容深知刘曜用意,即使她一向不喜欢这样做,但为了讨好刘曜,加上胡
  人妻子一向会习于此道,羊献容也知道这样服待丈夫是她的责任。羊献容双唇微
  启,龙根亦顶向她的双唇,更挤大羊献容的嘴巴。「唔……唔。。。」羊献容流
  露痛苦的表情,双眼发红,也流出泪来,刘曜爽极了,只说道:「夫人……夫人」
   羊献容望着他,「唔……唔……唔……唔」,眼神哀怨中带有柔情,刘曜不
  停地卖力把龙根在她的咀中抽送,龙根顶端不停撞着羊献容的喉咙,「唔……唔
  ……唔……唔……唔」,羊献容不停地流着眼水,眼泪,美丽的面容早已变得扭
  曲,强忍刘曜阳物的异味,不硬吐出。「夫人……夫人……容儿……咦……」刘
  曜只顾自己爽着,这才发现羊献容不太好受,更显得有点室息的模样,唯有收起
  自己过份的性欲,把龙根抽出羊献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