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不是我真的大嫂,是几个结拜兄弟中老大的妻子,她的名字叫萍。萍其实并没有多漂亮,跟唱歌的蔡琴有点像,唇边也有颗痣,倒是增添了一点风情,年轻的那会也是身材高挑,前凸后翘,言谈举止比较优雅,举手投足也充满了韵味,但是后来生了小孩,加上生活的忙碌奔波,跟大部分女人一样,终究逃不开岁月的刻痕。身材慢慢变胖,脸上也渐渐起了皱纹,不过她本身是销售化妆品的地区经理,平时也懂得保养与化妆,看着也起码年轻了好几岁,身材在女人方面也不叫胖,只能称之爲丰满,可是女人一丰满,有时却又更加吸引人,那一对涨鼓鼓、呼之欲出的乳房,挺翘丰满的屁股,无时无刻不吸引着色迷迷的男人的眼球。
  和萍认识的这些年其实从来没有对她有过非分之想,尽管有时看到她穿着比较性感,心里有点小痒痒,但是从没想过会与她能发生最亲密的接触。毕竟是兄弟的妻子,就算心里有点小九九,基本上也就放在心里淡淡想一下而已。想过也便忘了。平时的接触无非是兄弟之间的聚会上,吃个饭,唱个歌,然后各自回家,互相之间很少单独联系,除非实在碰到什幺事正好是我的行业能帮上的,才会打个电话发个短信要求我帮忙一下,而我也因爲她是大嫂,所以也不遗余力的帮过几个小忙,在电话里QQ中她也简单的一声谢谢就过去了,并不会让我産生什幺花花心肠。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我们的又一次聚会上,那时因爲她加班所以要晚点过去,在我往酒店赶的途中老大给我打电话,叫我顺便去接下大嫂,我挂断电话直接奔向萍的工作室,走进单位大厅已经空无一人,我直接走到她的办公室,看到她正对着电脑在办公,敲了下门,看到她抬起头来,有点惊讶的问我:「你怎幺来了?」「奉命来接你啊。」大嫂「哦」了一声:「我马上好,你再稍微等等。」我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下,点了根烟,无聊中望向工作中的萍,因爲她是职业女性,所以此刻穿着女性的职业套装,一条短袖的紧身衬衫,灰色的短裙,萍的身材很丰满,此刻坐着更加的凸显,肥大的屁股裹在裙子里,看着让我担心那裙子受不了压力而崩破,因爲她的衬衣上面两个扣子未扣,饱满的乳房把领口撑的很开,从我这边望过去可以看到右边半个雪白的乳房,在这幺静谧的办公间,忽然看到一个女人最诱惑人的两处风景,心中不免胡思乱想,尽管知道眼前的女人是我兄弟的妻子,是我大嫂,但是我还是很邪恶的起了生理反应,反正时间也不赶,她又在安心工作,我便静静的抽着烟,眼神不时的飘向她身上最动人的两个地方。可是忽然发现,萍好像显得有点急促不安,脸色红红的,胸部快速的微微起伏,尽管男人大多自作多情,但是此刻我也不会认爲萍是因爲和我两个人待在一起而産生了什幺想法,我问了句怎幺了?萍转头看我一眼,眼神有点慌乱,马上又转回去盯着电脑,回答说没事,可是我分明听到了她声音中有一丝的颤抖,就算到了此处,我依旧没有什幺多余的想法,毕竟平时和她的交集太少,我急忙走到她身边弯下身子看着她又问:你没事吧。看到她的脸上两边都飘着一朵红晕,知道我看她,头垂的很低,可是呼吸明显更加的急促了,双手胡乱的整理着桌上的档,翻来覆去不停摆弄,却一直没整理好。我抬手摸向她的额头,看是否发烧了,当我右手触碰到她的额头时,她宛如触电般一顿,然后僵直的坐那不动,我感受了下,没有温度,又用手背触碰下她的脸,这一刻倒是感觉到了脸上有点发烫,我忙问:
  大嫂,你怎幺了?这两天有感冒幺?萍抬起眼忽然怔怔的看着我,大大的双眼水蒙蒙的,感觉她看我的眼神跟以前完全不一样,我倒是被她看了个不好意思,心里不免自作多情的想:难道大嫂真对我有意思?这完全不可能啊。我不自禁的用手挠了挠头,苦笑道:你究竟怎幺了?如果不舒服,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不知道是我的感觉还是真是如此,总感觉萍的眼神有那幺一点点幽怨,一丝丝迷蒙,她紧紧的咬着下唇,好一会才松开,猛地站起身来,说:我们走吧,这里的事我明天再做了。说完迳自往门外走去。我继续挠头,真是犹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明白眼前的萍究竟怎幺了?只好跟着出去了。
  在赶往酒店的途中,她坐在副驾驶默默的望着前方一动不动,也不说一句话,我几次转头看她,依旧一个姿势,气氛太尴尬,我也不好细问,到了酒店吃饭,吃饭过程中,我也好几次忍不住望向她,几乎每次望过去,她也望向我,然后略带慌张的转移视线,我知道我和她之间一定发生过什幺事,只是我完全不知情。
  她的这种反应我也完全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在办公室里她那种表现那种眼神,称之爲暧昧吧,也能算的上,但是我就更不明白了,我和她之间的相互交往都只局限于如眼前的饭局或是KTV,平时几乎是完全没有交集和交流,我也不会自作多情的认爲我的魅力会有那幺的大。想着还是以后找机会再问她吧。这次的聚会像往常一样的结束,兄弟几个喝的烂醉,被各自的老婆带回家,但是办公室的那一幕却已扎根在我心里,挥之不去。我有点迷茫,更有点期待,因爲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那种表现,至少不是厌恶与憎恨。
  大概过了几天,上班打开电脑,开了QQ,不一会,她的QQ图像闪亮起来,我立刻发了一段话过去:大嫂,那天你究竟怎幺了?过了好几分锺,她才回过来一句话:你自己真的不知道?我又开始挠头了,细细的回想下与她的接触,确实没有什幺值得记忆的事情啊。
  「我真的不知道,你能告诉我吗?如果是我做的不对我向你说抱歉。」「你那天在KTV爲什幺对我那样?」我明白她说的那天肯定不是上次,我往回再细细回忆,还是一无所获。可是从她的话里,至少我还是明白了一点,我肯定对她做过什幺,说过什幺。如果真的,我是有必要道歉的,毕竟朋友是做一辈子的,不想因爲我的无心之失而影响兄弟感情。可是我也奇了怪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兄弟几个在一起的,当着这幺多兄弟,我敢做什幺出格的事幺?
  「大嫂,能和你见面谈谈幺?」
  「嗯,在XX茶馆。」
  我领着包立刻开车赶往茶室,她已经先我赶到了,要了个包厢,静静的坐在那,手中捧着茶,望向窗外。我在对面迅速坐下,要了杯茶,等服务员走开,我迫不及待的问:「大嫂,我究竟做了什幺了?对不起对不起。」萍转头看着我,又是那种眼神,天哪,男人哪禁得起这样温柔的眼神啊,她定定的望着我,脸色似乎有点生气:「你真的什幺都不记得了吗?那你那次对我那样,说那样的话完全是因爲喝醉了酒是吗?」尽管我还是想不起什幺,但是我知道我确实对她做了出格的事情了。这个时候任何一种回答都能引起眼前这个女人的愤怒和伤心,如果我确实是因爲喝多了对她做出了那些过分的占便宜的事来,这本身已经是对她的不尊重,对兄弟的不道德。可是女人也是有自尊的,每个女人也都有那点虚荣,觉得自己魅力依旧。摆在面前的只有2个答案,第一是我喝多了,对她的不规矩是因爲我的醉酒而不是她的魅力,我估摸着她也会因此生很大的气。第二是我对她本来就有意,所以借酒壮胆做了些平时不敢做的事,这个方面体现的是对兄弟的不忠,可是至少女人的魅力在那显示了作用。我飞快的想着藉口,毕竟我也是30多的人了,在女人方面再傻总也有点明白,我对她做了些出格的事,可是她还愿意跟我出来讲这个,至少她是不讨厌我的,如果是讨厌我的,这件事早已不可收拾。我呼出一口气,心里已有了打算:「原来是这个啊,这确实是我的不对,我向你说对不起。」她摇摇头:「我不要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你那样对我是喝多了还是像你自己说的你一直喜欢我。」喝酒误事啊……心里尽管感歎,但是这次却让我居然知道了一个女人的内心。
  我知道她和老大之间的感情一向很好,尽管老大在外也有很多花花事,但是他们夫妻确实恩爱,可是如此恩爱的夫妻,做妻子的因爲丈夫的朋友的酒后无意的动作言语,内心也开始情动。这个时候内心不免得意的自作多情起来,让眼前的女人如此纠结,如此心乱,看来自己本身还是尚有一点吸引力在的。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对话,我至少可以很嘚瑟的肯定,她对我是有一点动心了。
  「过去了这幺久,你当什幺事都没发生过,所以我也一直不敢提。我一直以爲你生气了,我怎幺还敢提那次的事?」我开始瞎编,此时此刻,我已经忘记了兄弟情,心里想着的是怎幺把眼前这丰满动人的大嫂骗到手,是的,我得承认我的卑鄙无耻不道德,可是在女人上面,又有谁能克制住自己?特别是人妻,朋友的妻子,单单想想就让人无比兴奋刺激,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成功,但是我只要编的好,就算不能和她上床,至少她心里已经有那幺一个位置有我了,无论轻重。
  我无比真诚无比深情的看着她:「虽说酒能乱性,但是酒后也吐真言,如果不是我心里一直有你,都快憋不住了,我能在那样的场合对你做出那样的事,说出那样的话幺?我不知道爲什幺,就是那幺想你,每天晚上都要想你,我甚至在和她做爱的时候,心里想着的也是你,想着的是和你做爱,我内心想像着你成爲了我的女人,我得到了你的全部,就这幺想着想着,感觉很幸福很快乐」我的心里是极爲忐忑不安的,我不能想像我这样拙劣的言语能骗得过眼前这个已经饱经人世的30多岁的女人,可是上天就是这幺眷顾,眼前的萍不知道被什幺沖昏了头脑,脸色居然慢慢红润起来,呼吸也加快起来,她看我一眼,又赶紧别过头去,露出了娇羞之态。有时候网上说的不错,对付少女需要用甜言蜜语,对付熟女不用那幺虚僞,她们早已经不相信那种山盟海誓,反而是一些露骨的语句更能刺激到她们的荷尔蒙。眼前的大嫂明显已经被刺激到了,她声音低如蚊呐:「可是你胆子太大了。」她又迅速的看我一眼:「如果那天你老婆在,你肯定不敢这幺做了吧?」我故意嘿嘿傻笑:「老大没感觉到吧?」「嗯。不过你的胆子真的太大了,他们刚把老四扶出去,你就扑过来抱我,亲我,还……还那幺摸我。?」靠,这是什幺节奏,我居然做到那幺一个程度?「你怎幺不给我一巴掌,不把我推开?」「你力气那幺大,我怎幺推的开?而且我……我……」「有反应了是吧?」猛地一个靠垫向我砸了过来,她故作生气的瞪着我,脸色潮红,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继续嬉皮笑脸:你看你现在也有反应了。
  她又拿了个靠垫扔过来,忽然开始哭了起来:你就这幺欺负我,你还这幺欺负我。我不知所措,这女人真是说变就变啊,前一秒还跟你打情骂俏呢,这一秒眼泪说来就来,我急忙走到她身边,大着胆子拥着她肩膀:「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她又开始瞪着我:「你究竟哪一句是开玩笑,哪一句是真的?」她擦着泪,继续诉说:「你知道幺,那天你那幺对我后,我几天都无法安心工作,我心里也总是胡思乱想,你究竟爲什幺这幺对我,你这个坏蛋,你爲什幺这幺对我啊?」我帮她擦了擦泪,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我是坏蛋,我是坏蛋,但是你没讨厌我这个坏蛋是吗?」我用手支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我也定定的看着她,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心里立刻涌起了一阵怜爱之意:「你不讨厌我这个坏蛋,是吗?你也不会拒绝我这个坏蛋是吗?」「如果我讨厌你,我也不会这样了。」她说的很认真,认真的态度就好像我们两个要白头偕老一样。「我们怎幺办?我心里很难受,我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办?